“小阿九,我真的冤枉啊,我从你们家一出去,就看到沈玉楼跟李少游在跟人打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她拿匕首架在脖子上了,要沈玉楼他们住手。”
“匕首?”月云兮看向月虹。
“小姐,我没有。”
“匕首被她扔了!”唐桀补充道。
“沈玉楼威胁她,说他通匪,挟持本公子,这女人……”唐桀愤恨万分,“这女人竟然扯开自己衣服,扑倒我怀里来,大叫非礼!”
“小姐,我没有,我岂会用自己的清白来污蔑他人,我,我无颜苟活,只能一死以证清白,来世再伺候小姐了。”说着直接一头往柱子上撞去,那姿态丝毫不作假,分明是要自戕。
“拦住她!”月云兮大叫一声,剑一身形一动,想要拦住月虹,谁知月虹太用力,剑一只扯下半截衣袖,月虹还是撞到了柱子上,当即头破血流,摊到在地上。
月云兮震惊了片刻,赶紧去看月虹怎么样了:“剑一叔叔,帮我把她抱回房间去。”
“是,小姐。”剑一抱起月虹回了月虹的房间,月云兮拎着的自己的药箱跟着进去了,良久都没有出来。
沈玉楼看向唐桀,顿觉他前途一片灰暗,若是这人刚才直接认了,事情或许还能好处理一些,那月虹也是个狠角色,为了栽赃陷害他们,不惜拿自己的性命来做赌注。
李少游也有些吃惊,他们还是当事人,都被月虹这股子狠劲给吓住了,都险些相信唐桀是真的要非礼月虹了,天晓得唐桀真的是无辜的,只是这个时候,他们纵然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毕竟唐桀是县太爷的公子,他们是县衙的捕快,他们给唐桀作证,就是串供,做伪证,毕竟月虹只要一口咬定是他们意图非礼她,并且以死明志,谁都不会相信他们!
月云兮不在,月虹又昏迷了,洛清绝这才开口:“说吧,怎么回事?”
“事情就是我说的这样的,清绝,你我同窗多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唐桀当真是欲哭无泪,这一家人当真是可怕,以后要离这家人远点,月云兮恶整她,月云兮的婢女直接告他非礼,下次,他是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了。
洛清绝目光看向沈玉楼两人:“你们没话说?”
“我们说的都是实话,洛清绝,那个叫月虹的丫头十分的危险,你还是不要让她留在阿九妹妹身边了,真的是她陷害我们!”李少游急了,明明他们说得是事实,怎么反而没人相信他们呢?
沈玉楼看向洛清绝:“想必事情真相如何,你心里很清楚,否则的话,你也不是将我们叫进你们家里了,而是直接报官了。”
“报官有用吗?”
“自然是有的,唐大人也是刚正不阿的,虽说不至于要了唐桀的性命,一顿板子肯定是少不了的。”沈玉楼冷静的说道。
洛清绝没有否认,月虹是他的人,唐桀跟他同窗多年,这人虽然不靠谱,但是还没有不靠谱到去非礼女子,这件事是月虹陷害他们,他想知道是陷害他们的理由。
“你们跟谁打起来了?”
“西岭的土匪,段飞,昨夜这人偷了少游的钱袋,今日我们守在这里,是想碰碰运气,没有想到他果然出现了,本想拿下他,谁知你们家那个丫鬟出奇招,打了我们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沈玉楼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但是平静背后是试探,他倒要看看洛清绝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洛清绝想了想,是十分冷淡的语气道:“你们送官吧,这件事,我处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