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县令虽然是县令,可没有多少钱,你们打算勒索他多少钱啊?”
“十两银子。”
月云兮差点给摔了,双手叉腰:“凭什么那个死胖子值一万两,我就只值十两银子,我这个未来神医,就这么廉价吗?”
“谁让九大夫你不是郑老爷的儿子,你要是郑老爷的儿子,也值钱,可惜,你不是,你身边可以勒索的人,也没两个,也就洪县令有钱点,十两银子已经是极限了。”
月云兮恶狠狠的磨牙,忍不住了,居然敢说她不值钱,月云兮一脚踹过去,直取下三路,那绑匪头子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痛得发出驴叫声,倒地不起。
“大哥,你没事吧,好你个臭小子,你竟然敢打我大哥……哎哟……”
月云兮一拳砸在说话之人的眼睛上,身形灵巧,逗着几个绑匪玩,利用巧劲,将几个绑匪全部给放倒,然后绑在一块,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看着绑在一块的绑匪道。
“我不值钱?”
“值钱,值钱,是我们眼瞎,看走了眼,九大夫,您放了我们吧?”四个绑匪不住的点头,这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这九大夫怎么这么厉害。
“要拿我勒索洪县令?”
“不敢了,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您是大夫,心地善良就放过我们这次吧。”绑匪头子被打得最惨,不住的求饶。
“你们有手有脚,为什么要干这等违法的事情,绑架,勒索,你们没有家人吗?不知道绑架勒索是大罪吗?”月云兮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棍子,“你们说说,为什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把你们全部送官!”
“九大夫,我们错了,我们只是穷得没办法了,谁让这小子家里有钱呢,我们就想绑了他,勒索一点银子,这样子一家人日子也好过了。”
“人家家里有钱,那是人家的,你们凭什么去勒索人家啊?”
“郑老爷为富不仁,大米卖得那么贵,我们根本买不起,我们小老百姓难道就只能任由他剥削吗?”绑匪头子怒道,“我们一年到头,辛辛苦苦的赚钱,却吃不上两顿白米饭,这就是这些无良商人的错。”
月云兮双手抱胸,冷笑:“据我所知,他家的米价乃是市场价,并未有虚抬价格。照你们说,你们吃不上米饭,就是卖米的错,你们穿不上衣服,就是卖衣服的错,你们读不了书,就是书院的错,那你们就没错了?”
“当然没有!”
“那你们绑架我,就是你们的错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送你去县衙的大牢。”月云兮缓缓的说道,然后扔掉手中的木条,拎着郑子豪小胖子的衣领把人往外拖,可这人实在是太重了,“剑一叔叔,将郑子豪拎出去,然后叫洪县令来带他们回县衙,他们需要去县衙的大牢好好的感化感化。”
“九大夫,我们错了,你放了我们吧,九大夫,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五六个嗷嗷待哺的孩子,都指望着我过活呢,九大夫,你放了我们吧。”
“对啊,我也是上有好几个老母呢,你也放了我吧。”
月云兮回头看了一眼彻底没救的人,没有那个本事,还要学人绑架,连勒索信都不会写,还不懂得看眼色,这样的绑匪,也实属罕见了!
“放过你们,那不是我该做的事情,我能做的就是送你们去县衙,至于放不放过你们,那是王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