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月云兮,心道这农家女到底是哪里得了这位北元二皇子的亲睐,在他们看来,这人除了医术好,一无是处。
“多谢二皇子美意,阿九无福消受。”月云兮谈笑自若的拒绝了,“这样的话,也请二皇子莫要再说,阿九早已定亲,如今婚期已定,二皇子这般言语,可是陷阿九于不义之地。”
拓跋将离提起酒壶,倒了一杯酒,递给月云兮:“如此,本皇子敬你一杯,权当提前祝贺你大婚好了。”
月云兮看着拓跋将离手中的酒盏,没有去接,她的酒量不好,她也不傻,若是喝了酒,闹出什么事来,最终影响的都是她。
“多谢二皇子,只是阿九不善饮酒,以茶代酒,谢过二皇子。”月云兮端起身前的茶盏,敬二皇子,然后引了一口茶。
拓跋将离饶有趣味的看着月云兮:“你是怕本皇子下毒毒你吗?”
“二皇子说笑,阿九确实不擅长饮酒,熟知我的人都知道。”月云兮面不改色的说道,“更何况今日是七公主的赏花宴,若是因阿九醉酒坏了七公主的赏花宴,阿九就罪过了,还请二皇子见谅。”
拓跋将离无所谓的笑了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没意思,真没意思,南齐的女人都如你这般的话,当真是没意思。”
拓跋将离起身,准备回男宾席,却在起身的瞬间,突然伸手,去扯月云兮的面纱,月云兮身子往后一仰,手中的茶盏一泼,茶盏里面的茶全部泼在了拓跋将离的脸上,拓跋将离整个人愣在原地,茶叶粘在他的脸上,茶水顺着脸颊滴落在衣衫上,整个人狼狈至极。
“拓跋二皇子,真是对不住,阿九一时失手,还请二皇子见谅。”月云兮递给拓跋将离一张手帕,拓跋将离的脸色极为难看,大抵是没有想到月云兮会毫不犹豫的泼他一脸茶水。
北泽煜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月云兮泼了拓跋将离一脸茶水,嘴角一咧,很不厚道的笑了,毕竟他前不久才在拓跋将离的手中吃过亏,拓跋将离这人,狂妄自大,在北元嚣张习惯了,大概还不知道南齐的女人不好惹,尤其是他面前这个小女人。
“大胆云阿九!”轩辕玉儿怒拍桌子,“你竟然敢泼北元二皇子茶水,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来人,将云阿九拖下去,重责三十。”
“慢着。”拓跋将离接过月云兮手中的绢帕,胡乱的擦着脸上的茶水跟茶叶,擦了两下,又递还给月云兮,“你替本皇子擦干净,这件事本皇子就不计较了。”
月云兮接过绢帕,当即倾身向前,然后将绢帕展开,覆盖在拓跋将离的脸上,恶狠狠的将拓跋将离的脸搓了一边,就跟抹桌子一样,弄得拓跋将离脸皮生疼,怀疑这人是想从他的脸上搓一层皮下来!
拓跋将离一把抓住月云兮的手腕:“女人,你想死?”
月云兮无辜的看着拓跋将离:“二皇子殿下,阿九只是听你的吩咐啊,替你擦干净脸上的茶水,二皇子怎的还生气了?”
“哈哈。”秦川捂着肚子,笑得十分开心,“阿九姑娘,你太不温柔了,拓跋二皇子是希望你温柔一些。”
月云兮歉意道:“抱歉,抱歉,阿九平日里治疗病人习惯了,忘了二皇子不是病人,还请二皇子见谅,阿九是个大夫,平日里给人接骨,疗伤,粗鲁惯了,还请您大人有大量,莫要跟阿九计较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