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哪儿来的铜板儿?”黛鹃惊异地瞧着桌面上的铜板儿,不禁问道。
“自然而然是你家姑娘挣来的。”容苏苏拿了个铜板儿在手中磨砂着,“我进山采了很多婆婆丁卖给了卫郎中,卫郎中给了我五百厘。”
“这样多!小姐,我明日便跟你一块进山采婆婆丁!”黛鹃有些个兴奋全然忘掉了自个儿还须要卧床修养。
容苏苏笑着摇头:“你先养着身子,我如今有事儿跟你说。”
黛鹃见容苏苏的神情肃穆起身,即刻坐直了身体,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
“容家,我们不可以再住下去啦。因此我计划打算搬出去。”
黛鹃蹙眉:“可是小姐,除却容家,我们没地儿可以去。”
“有的!”容苏苏说,“卫郎中跟我说,我父亲在闽河庄有房,仅是不晓得房契如今何处。”这也是容苏苏踌躇的地儿,不管在什么地儿,房契全都非常的要紧。自然她不是没考量过租房,可目前她身体上只五百厘,且还欠着卫郎中的债呢,租房便有些个不切实际。
黛鹃蹙眉想了一下,而后屈身从床底下摸出一个灰濛濛的布兜儿递于容苏苏,“姑娘,此是夫人吩咐我保存的,且吩咐我必定要护好,不可以落到其它人手中。先前怕给容家的人拿走因此一直没取出来,你瞧一下,有没料欲想要的玩意儿。”
容苏苏瞧了眼布兜儿,夸了声黛鹃做的好。迅疾的拆开布兜儿,里边唯有一件原身主的棉袄子,还是刚出生婴儿穿戴的那类。容苏苏翻了一下,觉的原身主的娘这样重视,不可以便仅是一件棉袄子这样简单。不片刻果真要容苏苏发觉了端倪,这棉袄子的夹层中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