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卫天眼神一亮,急忙问道。
方亮没有隐瞒,属实的说了一遍。
方卫天皱眉,猛地一拍桌子,道:“真是不识时务,竟然敢跟我方家作对,真是大了胆了。”
方卫天却道:“爹,您别生气,刚才我看了那一粟酒楼的东家,竟然是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不过长得倒还不错,爹,您说如果孩儿能将这丫头娶到手,那岂不是整个一粟酒楼的产业都是咱们的了吗?到时候还纠结于那三分的利润干嘛呢?”
方卫天听方亮这么说,眼珠子转了转,随后笑道:“好啊,还是我儿子有本事,这样,这件事就交给你,爹爹放心。”
方亮笑着点头。
正在这时,门外的小厮却忽然跑了进来,脸色慌张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老爷……”
“怎么回事?为何这般慌张?”
方卫天皱眉道。
“老爷,刚才五家老板一起找来,说是要撤资,说是不参加商会的选拔了。”
“什么?!”方卫天急忙站起了身子来,“怎么会这样呢?”
“小的……小的也不知啊……”
方亮也是大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这边梅丫去探了消息来之后,便将这消息告诉了夏蝉。
夏蝉惊奇,“怎么会这样呢?太快了吧?”
“说不定是大家看到了方亮那孙子从咱们酒楼出去的怂样,以为是完蛋了,觉得你更厉害呢。”
容长青哈哈大笑的说着。
夏蝉抿唇,“去你的!”
她知道,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的。
正在这时,天泽又来报,刚才的苏老板又来了。
夏蝉皱眉,不知道他为什么去而复返,可还是道:“让他进来吧。”
苏老板进了来。
“苏老板,有什么事儿吗?”
夏蝉笑着说着。
苏老板坐在对面,道:“夏老板,您不必派人去打听了,五位老板撤资的事情,是我说的。”
“啊?”夏蝉皱眉,“苏老板,您这是为何忽然改变主意呢?”
苏老板叹口气,道:“夏老板啊,其实之前我们同意建立这商会,就是因为方家的财大气粗,要不是这样,我们怎么能被迫同意呢,现在我看着夏老板比之苏家更有势力,想来想去,我们还是决定撤资,转投夏老板的麾下。”
夏蝉没料到事情竟然有了这意外的转机,这样看起来就比自己再去查什么苏家的事儿要简单的多了。
夏蝉笑着,亲手给苏老板倒了一杯茶,道:“苏老板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做聪明事儿,这个我喜欢。”
苏老板也是笑笑,知道自己这是弃暗投明成功了。
这事儿算是解决了,方家再有啥后招,自己再见招拆招便是,现在最主要是准备山庄开业了,这些小杂碎,自己没空去花心思对付。
夏蝉去后厨转了转,看了看现如今的菜单,这将近一个月菜单没更新,店里的生意虽然没下滑,却也没长进,夏蝉想了想,自己记下了,然后想着今儿回去就得研究点新鲜的菜式才行。
几人回了镇子上去。
先带着容长青去了琴坊。
夏蝉对琴啊笛子啊什么的不怎么有研究,所以便站在一旁看着容长青一个劲的挑选了。
容长青一看就是个行家,仔仔细细的选着,好在没一会儿,便将大部分的都选好了。
夏蝉道:“老板,直接包起来,送去泉水村夏家,会有人给您付账的。”
那老板一听是泉水村儿的,急忙点头笑道:“行嘞。”
“好了,咱们回酒楼坐坐吧,说实话啊,这定州酒楼是大,可怎么也没那个感觉,我还是喜欢镇子上这酒楼,虽然地方小,可感觉对。”
几人去了一粟酒楼。
云长歌在呢,正跟封刀说着话,春刀在旁笑着帮腔,不知道说了啥,夏蝉咳了咳,道:“大白天的,都不做生意呢?”
几人听见了声音,急忙转头看着夏蝉,春刀反应最快,几步就蹿了上前来,“小姐啊,您咋来了?”
“你这臭小子,我还不能来吗?”
夏蝉嗔怪的骂了一句。
“瞧您说的,我这不是高兴吗?”
春刀笑嘻嘻的,“小姐,这中午饭时间了,留下来吃饭呗?”
夏蝉笑着点点头。
春刀开心,冲着后厨大喊道:“准备一桌好菜。”
几人去了里头坐下。
容长青四处的看着,道:“这儿可真不错,布置的像个家一样的。”
夏蝉道:“这酒楼是我第一家开的,当初从选地角到装修还有上菜雇人,都是一点点的做起来的,很费心,细节之处都有很精心的琢磨,不像是定州的酒楼,只是复制了一遍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