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开心了,托着腮道:“好喝就行,你多喝点,这个是补身子的……”
说着,夏蝉又拿着手捂着嘴,神神秘秘的对着玉自珩道:“这是补身子的……”
玉自珩一愣,“你还怀疑我的能力?”
夏蝉抿唇,“你少想歪了,我这是纯洁的补身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夏蝉说着,却是有点脸红,低头想了一会儿,又伴着板凳挪到了玉自珩的身边去,笑着道:“十三,这是朝霞公主给我的方子,说是男女喝了,能增加受孕的机会。”
玉自珩一愣,随即放下了碗,“她还给你这个?你才多大啊?十六岁,不行不行……”
夏蝉一愣,“你不想要孩子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不想要孩子,而是你太小了,我害怕……”
玉自珩说着,伸手摸着夏蝉的脸颊,道:“小知了,你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女人,我怎么舍得让你去冒险呢?我以前见过很多这样的,年纪太小,生孩子会送了命的,就算是不送命的,也会进去了半条命,之后身子一直不好的。”
玉自珩说着,又是十分的紧张起来,伸出双手来捧起了夏蝉的脸颊来,深情的与之对望,道:“小知了,我可不舍得你这样,我宁愿不要你生孩子,我只想要你……”
说着,急忙抱着夏蝉在怀。
夏蝉感觉到玉自珩抱着自己很紧,忍不住心头溢出了一丝丝的甜蜜来,然后从怀里拿了个药包出来,看着玉自珩笑道:“你瞧,这才是公主给我的药方呢。”
玉自珩一愣,“那刚才是?”
“我试试你喽,看看你会不会很想要孩子。”
夏蝉轻笑着说着。
玉自珩叹口气,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傻丫头,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比之任何事物都要重要的。”
夏蝉伸手抱着玉自珩,“我知道,我知道了……”
“你在吃点吧,吃完了我们该回去睡觉了。”
玉自珩说着,端着碗喂着她,夏蝉在他面前坐着,不时的张嘴接过一个玉自珩递到嘴边的饺子,一边问着各种问题。
玉自珩好脾气的回答着,也不恼也不烦的,好一会儿,外面的声音渐渐的散去了,许是大家都回家了吧。
夏蝉也困了,靠着玉自珩的怀抱脑袋一点一点的,玉自珩见了,笑着道:“睡觉去吧。”
夏蝉点点头,伸手自觉的抱住了玉自珩的脖子,让他抱起了自己来,上了楼去。
这边两人上了楼睡下,玉自珩前前后后的伺候夏蝉洗漱和沐浴,然后才帮她换了衣裳,进了被窝里。
夏蝉趴在软软的被窝里,身后抵着玉自珩的胸膛,任由他仔仔细细的给自己擦着头发。
“十三,咱们明儿回定州吗?”
“不回,这会儿快要科举了,结果也快要出来了,咱们等着一起林宿和宝儿一起回吧,要是两人中了秀才,这会儿也该高头大马的衣锦还乡了。”
“对哦,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宝儿这小子最近功课怎么样了我都不知道!”
夏蝉说着,伸手绕着自己的指尖,听着窗外冷风一阵阵的声音发呆。
而这边,百里胤被押着回了太子府,现在应该不叫太子府了,门口的门匾已经被拿了下来,而当百里胤进了府中之后,两扇门上也贴上了封条,从外看去,十分的凄凉。
百里胤独自坐在椅子上,屋子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百里胤闭着眼睛,似乎是在等着谁来。
夜色降临的时候,京城各处都已经响起了鞭炮的声音,百里胤知道,今日是元旦,大家都在阖家团圆,热闹的围成一团了吧。
百里胤微微的捏紧了拳头,心底有个声音在一直的咆哮。
父皇,你这是在逼着孩儿造反吗?!
夜色一点点的吞噬了整座太子府,屋子里没有烛灯,渐渐的变得越来越黑,这会儿,一个人影儿却降落在了院子里,然后上前几步,伸手推开了门。
“军师,你来了?”
百里胤听着声音,然后开口问道。
沿穆上前几步,道:“是贫道思虑不周,竟然害了殿下。”
“无妨!走到这一步,也是不得已为之的,今日一番举动,更是叫孤看清楚了父皇的心思,原来父皇对孤,竟然是这么的不信任的,那孤还有什么理由,为他打理这江山?”
沿穆道:“殿下,您放心,贫道会为您再积攒势力的。”
“军师,去联系一下傅家,傅家的军队,必须要为我们所用!”
百里胤抬头,看着沿穆。
沿穆点点头,又道:“殿下放心,贫道一定会为殿下鞠躬尽瘁的。”
“殿下,要不要贫道救您出去?”
末了,沿穆才又问了一句。
百里胤皱眉,摇摇头,道:“算了,现在还不到时候,你们先安排,如若军队一旦到手,即刻攻进皇城里去,到时候,孤不但要这楚国易主,更要之前所有对不起孤的人,统统下地狱。”
百里胤说着,拳头在一旁的茶几上一拍,实木厚的茶几应声碎成了两半,洒落了一地的木屑。
沿穆眯着眼睛看着百里胤,没有再说话了。
而与此同时,牧轻暖和何子言也到了京城了。
两人一路辗转,到了京城的时候,已经是完全看不出来本身的面貌了。
傍晚时分,两人到了京城里。
牧轻暖在路上的时候,有点发热,何子言便一路背着她走了来,如今终于到了的时候,何子言已经是浑身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