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桂花点点头,又开始在钟飞扬的胸膛上慢慢地摸着。钟飞扬此刻没有心思跟夏桂花调情,心思却飘到了苏清荷身上。他将夏桂花的手推开,说道:“桂花,你想办法给我弄一包来。”
见夏桂花又要开口询问,钟飞扬不耐烦地截住她的话,说道:“你别问那么多,总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计划,为了我们能够一辈子厮守在一起。”
夏桂花听钟飞扬并没有忘记他之前的承诺,心里自然高兴。再者,她也实在无法忍受和那个肥肠大耳的张大成再相处一天了,因而也是希望钟飞扬能够早点实现他的承诺,自是一心一意想去帮助他。
两日后,钟飞扬在老地方和夏桂花又偷偷会面了。他从夏桂花手中接过一小包,脸上是隐忍住的兴奋之色。回到傅府,他便将藏在自己屋里的隐蔽处。
深夜,等到傅府上下都进入睡眠,只有几个守夜的人在打瞌睡,钟飞扬才悄无声息地走出屋门。他像是一个幽灵,无声地飘移到苏清荷的院落去。
来到苏清荷的院落,他静悄悄地来到她的屋宇外。从衣襟中掏出一根小竹管,对着窗户的空隙往里吹气。
由于苏清荷在傅府被冷落了许久,碧翠又早就离开了,因而她的身边并没有贴身的丫鬟伺候。这也是方便钟飞扬下手的主要原因。
钟飞扬在外头等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后,掏出匕首轻轻地撬开窗户,而后从窗户外爬了进去。他又轻轻合上了窗,一路抹黑朝着苏清荷的床榻上走去。
他的脚磕碰到了椅子,发出声响来。苏清荷尚有意识,只是很模糊,听到声响后本想开口说话,怎奈没有一丝力气发出声来,轻轻了一声吼,随即便昏睡了过去。
钟飞扬终于摸索到床榻边,他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上了,双手因为兴奋和紧张,不停地颤抖着。等他的眼睛渐渐适应黑暗后,反倒隐隐约约能看清楚东西了。
他哆嗦着手朝苏清荷的脸抚摸过去,只觉得肌肤细嫩光滑,一下子就挑动了他的情欲。他又哆哆嗦嗦着顺着她的脖颈一路抚摸到胸脯上去,只觉得柔软饱满,比起夏桂花手感好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钟飞扬咽了一下口水,慢慢地解开苏清荷的亵衣,又火急火燎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爬上苏清荷的床,惊天动地地云雨一番。
由于钟飞扬给苏清荷下的并不多,天色将要拂晓的时候,苏清荷幽幽转醒。她只觉得全身的骨头像是要散架了,最难以忍受的是下体传来痛意。
苏清荷还没睁开眼睛,分明感觉到耳侧传来呼吸声,胸脯上似乎有手臂压在那里。可以肯定的是,她的身边此时此刻睡了一个男人。
苏清荷睁开眼,隐约看到钟飞扬的正脸那一刻,只觉得天地似乎要崩裂了,下意识地就尖叫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钟飞扬在苏清荷发出尖叫声的那一刻便醒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苏清荷的嘴,眼神狠戾,一字一句低呼道:“你是想叫人过来看看我们两个人裸的身体吗?”
苏清荷脸色苍白如纸,见她安静了下来,钟飞扬慢慢放下了手,神情瞬地温柔起来,替她擦拭了泪水,好言好语地哄道:“清荷,我是真的爱你。谁让你平日里对我冷嘲热讽的,我就只能用这种手段征服你。清荷,你别怪我,好好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苏清荷厌恶地瞪着钟飞扬,那眼神是恨不得杀死他,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厌恶地说道:“你这个畜生禽兽,给我滚,滚出傅府,远远地离开这里。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钟飞扬捂着被扇的脸颊,微微动了怒,却不敢发作,忍耐着说道:“苏清荷,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别不识好歹。你说,你表哥要是知道,你是一只破鞋了,他还会看你一眼吗?”
见苏清荷情绪激动,钟飞扬怕她控制不住大吵起来,还是动作麻利地穿好了衣服,趁着天还未亮,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屋里。
苏清荷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下体的痛还未消散。她的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浸湿了她的鬓发。有那么一刻,她想去杀了钟飞扬,然后自己再自尽。
可是,她想到了傅岚禹,又突然舍不得死了。她就这么一直静静地躺到天亮,躺到日上三竿。直到听到外头多次传来伺候的丫鬟的声息,显然是以为她还在睡觉,不敢进来打扰。
苏清荷勉力起身,看到自己雪白的胸脯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大腿和手臂上也是一块一块的红意,连自己的身体也觉得满心厌恶。她慢慢地下了床,穿上了衣裳,见自己眼睛红肿,不觉有些心疼。
过了一会儿,她叫道:“小燕,给我预备沐浴的水。”
小燕闻声进来,但见她背对着自己,听她声音还有些沙哑,以为她身子不舒服,说道:“小姐,是用过早饭再沐浴,还是这会儿就沐浴?”
苏清荷很不耐烦,没好气地说道:“就这会儿,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