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夫的本分!”
老者看了一眼门外的众人,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也就不再说什么。
怕是,贤王的人出了问题。
这头安顿好了穆钰兰,宇文珲看了好一会儿才出了屋子,在路过吃饭桌子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进来的时候着急,这会儿才注意到这里的异样,这哪里还是桌子?
残破的桌子零件,满地的碎渣残饭,想也知道敢做出这种事的,除了穆钰兰绝无二人。
那么在他回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他竟什么都不问,难怪她会那样称呼彼此,难怪……
带着沉重的心思,宇文珲来到院子里,看着跪了一院子的几十人。
正要审一审今儿的事儿,卫竹就从旁边的屋子里走了出来,来到宇文珲跟前,“主子,属下该死!”
嘴上说的坚决,认罪也快,态度也好,就是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人心里不舒服。
宇文珲一眼看过去,视线冷冷的扫了过去,在卫竹身上凝视了一下,看向前头和古华在一起的古玉容,“你去陪王妃。”
“是。”古玉容担心的看了眼古华,只得进了屋子。
剩下的,便是三堂会审的架势。
“谁先说?”
宇文珲问出口,除了古华和卫竹,其他人都低下头,他们不知从何说起。
“主子,都是属下没伺候好王妃,让王妃误会了。”卫竹仰着惨白的脸对宇文珲道,“属下知错了。”
宇文珲转头看过去,微眯着眼,“我不是让你在暗处动作么?怎么还在?”
“主子,属下怕王妃不喜欢属下,便亲手做了点吃的,想让王妃开心。”卫竹仍旧是委屈巴巴的模样,“却不想弄巧成拙。”
众人偷偷看向宇文珲,等着他的决断,却只见他深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好一会儿,宇文珲指了指古华,“留下!其他人退下!”
“是!”
转眼间,院子里的人该走的走,该隐的隐。
除了古华留下,竟还有个人在,便是楚楚可怜的卫竹。
宇文珲没说什么,却是走到古华跟前,“书房来。”显然是没有搭理卫竹的意思。
卫竹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紧要的牙关松了劲儿,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不顾自己肩膀的伤势。
到最后,主子竟然是一个眼神都舍不得施舍给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