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嘴角上扬,说道:“有趣,你是个有趣的女子。”
苏丹宁笑笑,说道:“后院的树枝,怎么回事?”
“桃核。周府以前是片桃林,那个桃核,应该在地下已经埋了几百年了,所以有了灵性。”
然后就成精了?还天天要肉吃……为什么莫名觉得有些萌呢。
“那你可以帮我个忙吗?”
苏丹宁让她帮的忙,就是如礼到厨房所看见的事情,只是,和尚也不是白帮忙,他说:“忙是可以帮,但也不白帮。”
苏丹宁翻翻口袋,不经意间就把墨墨的玉佩翻出来了,她平时都是贴身带着的。
和尚看了看她的玉佩,说道:“你这玉佩,看着不是普通人能戴的。”
苏丹宁想着正可以问问他墨墨的事,便递给他看。
不料和尚一拿到,惊讶地说道:“这,这是皇室的牌子。”
“皇室?”
“是的,这应该是某个皇子的玉佩。”
皇子??苏丹宁第一反应是墨墨偷了人家的玉佩,或者因为他是商人,从哪倒卖过来的。
和尚将玉佩递还给苏丹宁,说道:“上面不是写了段字吗,当今天的天下,不正是段氏天下。”
苏丹宁突然想到墨墨就是姓段,不会吧,当今的皇上也是姓段,这么巧的吗?
“那么,段弈墨这个名字你知道是谁吗?”苏丹宁小心地问道。
和尚浅浅一笑说道:“他就是当今的三皇子啊。”
苏丹宁从回忆种抽离,这几天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墨墨竟是皇子?虽然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但是直觉告诉苏丹宁,这就是事实。
从墨墨的谈吐,气度,还有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穿着,都在表明他不是一般人,只是没想到竟是高高在上的皇子。
墨墨一直没有告诉自己真相,他为什么非要骗自己呢?然后又突然一走了之?
他突然消失,应该是回皇宫里了吧,他还记着当年菊花村边的苏丹宁吗!就这么走了!什么意思!那些誓言都是假的吗!
苏丹宁越想越伤心,这些天她夜夜睡不安宁,一闭眼脑海里全是段弈墨的音容笑貌,一想到他弃她而去,心里便如刀割般疼痛难忍。
怪不得古时那么多弃妇诗,闺怨诗,一个女子被丈夫抛弃,只能躲在这深闺中暗自神伤,又有那么多封建条例限制着,真是太残忍了。
她早该知道男儿薄幸,还傻傻地一路追到京城,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苏丹宁想着想着,眼睛不自觉又泛起泪光,悲痛难忍。
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忙总手帕拭掉泪水。
如礼推门而入,后面跟着几个丫鬟,手里都抱着东西。
如礼吩咐下人将屋内烧暖和了,对苏丹宁说道:“苏姐姐,我给你带了些过冬的东西,你从南方来,估计还不知道这北方的冬天有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