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没必要离开吧,听你说了这么多,我感觉,依他的性子,说不定还会硬刚呢,看谁能干的过谁。”
耿启鹏忍不住笑了笑,说道:“或许吧,说不定这次的谣言也就是他故意散播的,这样就能被撤职,好回归到自己的生活里去。”
“定是这样。”苏丹宁说道:“想卫秦这么聪明的人,肯定知道其中的利弊。”
“你我二人倒是想到一块去了,看来,你也是我的知己。”
苏丹宁尬笑了下,说道:“你们这些文人就是矫情,不过是说笑罢了,还什么知己?酸气!”
耿启鹏听闻,笑的更大声了,说道:“好好,我酸,不瞒你说,我还从未同一个女子聊得如此热火。”
因为你对女人不感兴趣啊,自然没心思去了解女人。
苏丹宁说道:“你们岭南城的女子,本就无趣,只知道讨丈夫欢心,没一点自己的事情,百无聊赖,说起来,这都怪你。”
耿启鹏挑挑眉,说道:“怪我?何来这么一说?”
苏丹宁侃侃而谈道:“要不是你们家垄断了岭南城的贸易,岭南城的东西能那么贵吗?要不是岭南城的东西这么贵,社会青年压力能这么大吗?回家只能打老婆发泄,女性地位一再低下,便导致了现在这么个局面。”
耿启鹏听完,不禁又笑了笑道:“这么大的罪孽我可承受不起,你这是危言耸听罢。”
苏丹宁看着他说道:“我可是好心提醒过你了,这种垄断行业,都维持不了多久的,钱来的快,去的更快,早晚有一天会被民主推翻。”
“推翻就推翻咯。”耿启鹏毫不在意地说道:“又不是没过过苦日子,大不了再回到过去罢。”
“呵,你说的轻巧,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就不信你现在没钱了你能不怀念以前挥霍的日子?不说别的,如果你后来又碰到喜欢的诗人了,你想去要一篇真迹,你拿什么要?”
耿启鹏说道:“这倒也是个问题,可是,生活就是最好的取材,说不定,我经历了得而复失的荣华富贵后,茅塞顿开,写下名篇佳作呢?所以说,任何生活我都能接受,各有各的好。”
这下倒是说的苏丹宁无言以对了,她突然发现耿启鹏身上有一个极大的优点,那就是对他来说,钱财真的是身外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