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风格也是按照她的喜好来的。
墙上一幅三米的《玫瑰》水粉画,颜色丰富,栩栩如生。
洗漱好,她躺在床上抱着毯子拨通了陈依然的电话。
“上次托你的事情怎么样?”凌俏问。
那边依旧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紧接着传来女人的喊声:“等一下,我出去接个电话。”
凌俏把手机拿开,响了一会儿终于安静了,电话的主人应该到了洗手间,“俏俏,怎么了?”
“南洲的事情。”
“我那个朋友已经给你找到了当天路段的全部监控视频,我现在让他发给你?”
凌俏有一瞬的犹豫,她说:“他在南洲吗?过两天我会去一趟南洲。”
“嗯,他是南洲的人。”
“好。你把他联系方式给我,我到了跟他联系。”
“ok”
第二天,凌俏没有回东山,下午坐车去了南洲。
近两个小时的车程,五点钟到的。
约好酒店,她打车去了一个地方,月儿弯,清和园。三楼,零二号房门。她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
初冬的天黑的早,加上这两天都在下绵雨,天乌沉沉的,摸索着开了灯。
白炽灯因为年久,呲呲地闪烁了好几下,室内才开始明亮起来。
原木茶几,咖色皮沙发,一台老式电视机,深红色饮水机……
一切陌生而又熟悉。
定期有钟点工过来打扫,所以一切还算干净。
凌俏深吸一口气,走进爸爸以前的卧室,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的男人穿着白衬衫,怀里抱着一个两岁多的小女孩。
两父女都是开心的笑脸,那双弯弯的眼睛格外像。
打开抽屉,里面只有一本书,《瓦尔登湖》,拿起来翻开,一百零一的扉页里有一张证件照,上面是个女人,板板正正,但女人也很漂亮。
她把相册里的大照片取出来,和着那张几寸的证件照一起小心放到包里。
晚上九点过,陈依然的朋友赴约来到凌俏入住的酒店。
心悦酒店,南州市最好的酒店,一楼有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