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俏几乎要被他揉碎了,腰,手,腿都疼得厉害。她整理好衣裙,从书桌上下来,下来的一瞬间差点站不住,贺今寒站在一边,冷眼看她。
她坐到椅子上,小口小口的喘气,平复自己。隔着几步距离,贺今寒看着她。
日光正午,到夕阳傍晚,窗外一大片橘色照进来。贺今寒像是终于下定决心,沉沉开口:“以后我不会再管你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晚上,突如其来的暴雨。
贺今寒站在凌牧为的墓前,如注的暴雨打在他身上,浑身湿透却依旧纹丝未动。
他守着墓碑下他的愧疚,守着他心底的执念,要做最后的交代。
今晚过后,那句“对她好。”的思想钢印,将彻底解除。
“她和我说,两清了。”他嘴角微微一弯,眼里却没有笑意,只有比夜色更凉的冷。“我也答应了她。”
他要走,又想起什么停住脚步,“我也不想再爱她了,太痛,太苦。”
心口一阵绞痛,贺今寒倒下去。
…………
端午节。
凌俏接到了人生中的第一部戏,陈依然刚和她和好,打电话来毛遂自荐要当她的经纪人。
“给个机会嘛。”
“行吧,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紧接着,沁园那边打电话过来让凌俏去吃午饭,凌俏本来不想去,可经不住唐韵要给她做好吃的,答应了。
到那边已经十一点半。
贺望在客厅里打电话,没说两句就气得扔了手机。
“俏俏,你给你贺哥哥打个电话让他来吃饭吧,你看你贺叔叔气的不轻,其实他是很心疼他大儿子的,但就是放不下脸面,说不了软话。”唐韵说。
凌俏没动,一双眼睛望着锅里咕噜咕噜的海鲜汤流口水。上学为了节省开支,她每天都吃食堂,现在馋得很。
唐韵用手肘碰了碰她,“俏俏,打电话啊。”
“什么?”凌俏假装没听见。
“让你给你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