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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淫荡的本性被勾出来了一样,生平头一次,我觉得我不是那么了解自己。
我拿小腿勾着陆漫天的腿,腰上用不了力,只能两瓣屁股绷紧了,屁股里那根玩意儿一下一下捣着,众目睽睽之下淫乱偷情的刺激真的……全身上下仿佛每寸地方都比平时敏感。
我头靠在陆漫天肩上,两手揪着他背上的衣服,犹豫着要不要咬他一口,这时候他突然笑了一声,“夹的越来越紧了……这么喜欢?”
说是这么说,却仍旧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虽然捅的又重又深,但却感觉不到什么欲望,好像只是单纯的抽插。
不得不说跟沈霆有的一拼,但沈霆是动情了也能忍,陆漫天压根就是像没事一样。
上回在灵言教就是这种感觉,我觉得他对这事并不是那么……热衷,当然不是身体不行,鸡巴又粗又硬绝对是上品,干起来也够劲儿,就是感觉……说白了就是鸡巴和脑子好像是分开的一样,你干你的,我管我的……这是个什么妖怪?
不过先不说别的,今晚我和陆漫天绝对一战成名,用不了几天,风流浪子贺清在栏杆上跟野男人大庭广众干苟且之事的事儿就能传得整个清梁城的风月场子都知道,还会被添油加醋描绘一番。
我虽然不在乎名声,但总觉得这一回吃亏了……
“唔……”这一下顶的深了,好像戳到我哪个穴位一样,从腰眼儿升起一股酸爽,我咬着牙,觉得耳边乱哄哄的,也不知道是周围人的议论声还是自己脑子里的声音。
感觉来了,我那根也硬了,在腿间顶起一个小包,衣服上洇出一小滩水渍,正在要到不到的节骨眼儿上,陆漫天却突然退了出去,湿漉漉的肉棒子抽了出去,带出一股滑腻感觉,便再没有进来。
我一下愣了,不明所以地抬头看陆漫天,体内一股不上不下的感觉。
他伸手摸了摸我下巴,轻叹一声:“我看你好像不情愿,那这次就算了吧。”
不是……你他妈装什么蒜!都插了半天了这才想起来要当君子?你个阳痿老妖精!
说完他体贴地替我提上裤子,就跟当妈的把完尿之后给孩子提上裤子一样,我气的天灵盖都疼了,忍住一脚把他踢到水塘里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是、不、是有病?”
他也不恼,反而邪笑着凑到我面前,冲我抛了个媚眼儿:“将来你就知道了。”
将来将来,我跟你有个屁将来!
这一出太突然,我都不知道应该骂他还是打他……我知道打不过他,陆漫天也知道,伸手摸了摸我的下巴,深深看我。
他说:“贺清,你不该出现在我面前。”
我不明白……
陆漫天裤子一提拍拍屁股走了,那德行就跟打了胜仗似的,也就是我能忍,不然真想吼一嗓子告诉他们那个提裤子不认账的就是灵言教的陆漫天!
虽然他可能真的会杀光在场所有人……大概可能也包括我。
行,你是妖怪我们凡人惹不起,在心里把陆漫天个老不死的骂了几千遍,终于让怒火盖过了欲火,我起身又提了提裤子,鸡巴还半硬不软的,男人吧,虽说心不甘情不愿但是这玩意儿精神头倒是挺足。
低头突然又看见栏杆上刚才坐的地方的几滴水渍,我顿时一阵反胃。
再一抬头,发现周围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一咬牙,吼了一嗓子:“看什么看没见过大鸡巴怎么着?想看自己找个洞操去!”
去他的风流公子!去他的多情儒雅!去他的沈霆!操你大爷的陆漫天!
一路裤裆生风地回到点翠楼后院,那间屋里亮着灯,走近了从窗户纸上依稀能看见屋里两个人影,一站一坐。
我站在门口的台阶下面,来回踱了几步,寻思着人家兄弟再会可能要聊上一整夜,我还是先回去。
刚想到这儿,屋里的灯突然灭了……然后门突然就开了,一个身影站在门口,只有下半身暴露在月光下,我还没细看到底是谁,那人缓缓两步整个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月光下,沈霆和我四目相对,我竟然有种不认识眼前人的感觉……他的表情很冷、很怪,垂眼盯着我,睥睨一切。
我们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了对方一会儿,直到沈霆眨了一下眼,从台阶上走了下来。
“你……”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不见另一个人。门是敞开的,但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你们这……”这就结束了?
沈霆径直从我身边走过,说了句:“从今天起,世上再没有端王。”
我一个激灵,下意识看着那扇半掩的门,想着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甚至不怀疑沈霆可能杀了端王。
也或者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或者……总之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是我应该知道的。
收回视线,我转过身看着沈霆已经走远的背影,莫名就想到他刚才的眼神,突然反应过来……刚才他是不是想杀了我?
今夜的事若是秘密,那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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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沈霆说他明天便走。
“答应你的事我会记得,那块玉就是信物,将来可以拿它来找我。”
我却已经没什么兴致,觉得今后可能不会再与他相见了。至于那块玉,不如拿去换些银子实在。
于是点点头,笑着说了句:“好啊。”
沈霆在这里的最后一晚,我自己爬上了他的床。
一阵拉扯啃咬之后两个人脱的干干净净,我一丝不挂地坐在他身上,他坐在床上抱着我,我低下头深深吻他,极为缠绵。
一吻结束,我舔了舔嘴角,从他身上下来,往后退了退,俯身趴在他腿上,握住了他那一根,半硬不软的已经挺了起来。
沈霆往后一仰靠在床头,垂眼看我,一副老僧入定模样。
我张开嘴将龟头含了进去,嘬了两下之后又吐出来,低头探出舌尖,将口中的唾液滴到了那硕大的肉头上,抬眼冲他一笑,起身坐到他身上……
我后穴是软的,龟头抵到穴口稍稍一用力便插进来了,他应该知道那个地方刚被操过,但是表情未变,下面那根倒是越来越用力了。
两个人抱在一起,这观音坐莲的姿势进的极深,力道大小又在我掌控之中,我边起伏着边低头看着沈霆,稍稍用力夹紧了他便微微皱一下眉,故意坐的深了便微微挑一下眉,这样一张脸真是生动又香艳……别说,真有种我干了他的错觉。
我忍不住低头亲他,舌头在彼此口中一阵纠缠,干到情正浓时,不怕死地来了他一句:“你舍不得了?”舍不得杀我。
沈霆显然明白我什么意思,笑了笑,下身动的慢了,说了句:“不知深浅。”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一语双关呢?
我一挑眉,淫笑着问:“哪儿深哪儿浅?”说话时屁股坐在他鸡巴上用力前后磨了起来,吞的又紧又深。
他皱了皱眉,又轻笑一声,一手扶着我的腰从下往上顶了起来,刚才是跟我客气由我主导,此时他狠劲儿上来了,结实的大腿撞在我屁股上“啪啪”响,一根肉棒子如刀子般剖开我的身体,我忍不住叫了出来,觉得像在受刑,却又受得心甘情愿。
酣畅淋漓地干了一场,我汗津津地趴在床上,看着和他缠在一起的头发,沈霆躺在我身后,一手在我屁股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
没过一会儿感觉他射进来的精水流了出来,也没去管。
他在我穴口按了一下,又伸进一根手指搅了两下,带出不少,“若是女子,此时怕是已经怀了我的种,那就带你回去了……”
少他妈放屁了!我还不稀罕呢。
不过说到这个,我问了一句:“你成亲了没有?”
“有侍妾,未娶正室。”
“孩子呢?”堂堂摄政王,正是身强体壮的时候,总得生十个八个的吧?
“没有。”
没有?我翻了个身,仰躺着看了他一眼,“是没有还是不要?”
他没回答,突然反问:“今晚在点翠楼时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谁?”
突如其来这一下,我脑子里转了个弯才反应过来他看见陆漫天了,那就是看见……
“一个……”朋友这两个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再说刚才干的也不是朋友干的事。
“一个……楼里的小倌。”
沈霆没说话,也不知是信了还是不信。
“怎么?看上了?”我歪嘴一笑,“要不要介绍给你,活儿不错……”说着拿膝盖去蹭他垂在腿间的肉棒子。
抓住我骚扰的那条腿,他又突然说:“别干这个了,换个营生。”
我一愣了,然后忍不住笑了,其实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笑……
“哪个营生啊?”懒懒问了一句,我起身趴到他身上,伸手拿食指拨弄他一颗乳头,“卖情报消息还是和男人睡觉啊?”
他扬起嘴角,脸上在笑但眼神却是冷的,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说:“和男人睡觉可以,但是要看和哪个男人。
说话同时下面那根又不老实了,硬梆梆地顶在我屁股缝里。
最后一次总要吃饱了才好,我笑了笑,手伸到下面,从身后扶住了肉棒了送到穴口,稍稍用力往下一坐便又吃了进来。
我闭上眼趴在沈霆胸口,感受着身体被一点儿一点儿填满的充实感,沈霆两手扒着我两瓣屁股,凑在我耳边低声说:“我等着你来找我……”
这是认定我一定会去找他?
他是不是以为我爱上他了?别啊……我就是觉得你器大活儿好,模样也好,用起来舒服。
就像一场春梦,大梦一场醒过来之后,你回你的皇宫或是王府,我继续游戏人间,谁都不欠谁,谁也不会想谁。
至于院里那个站在茶花前的身影,在脑海里能留多久便是多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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