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被冷落的感觉,不由得重重在她臀峰上一拍,喝问道:”我问你呢,爽不爽啊,你没听见吗?””爽爽爽,我爽!”陆露这才连声应道:”主人这么弄我,我怎么敢不爽,不敢不爽,爽的很,爽的不行了!”我听的得意,从桌子上拿起打火机和香烟,点着一个抽起来,顺便点燃了蜡烛。
为了实施昨晚奸淫刘雪莹的计划演出暗夜闹鬼的好戏,我事先将四楼和五楼的电闸都打下去了,现在又是傍晚屋里越来越黑,这根蜡烛照耀下,我终于能看清面前这个女孩子被我折磨的惨象了。
她眼角还留着两行泪痕,银牙紧咬双唇微颤,明显在强行忍耐。
可是面色潮红柳腰乱摆,又似十分亢奋。
看到那根栓在她脖子上的绳索,我不禁伸手拉住向后一拽。
颈项被勒,小美女一下子翘起了上身,这样反而使肛门更加贴合的接受我的插入。
拽着脖绳干一个女孩子的后庭,这是一种变态的享受,看着她痛苦中带着几分淫欲,我不禁俯身说道:”小母狗,喜不喜欢这样玩啊,我们再来点更刺激的吧!”说着用烟头点向她的乳头。
看见我手持香烟向她胸部伸来,陆露吓得不住扭动身子,嘴里惊恐的叫道:”不不……不不不……不要,疼……疼疼,啊!”她话音未落我的手已经伸到,却没有真的用烟火去烫她,而是摊开手掌抓住了她的乳房,嘴里淫亵一笑:”瞧把你吓得,这地方我以后还要玩,才不舍得烫坏了呢!”倘若一个稍有自尊的女孩碰到这种情况,对方一边奸淫自己还一边虐待恐吓,把她的痛苦当成自己的乐趣,她即便是不能反抗也会羞愤交加破口大骂。
可是陆露则不然,竟是获得死前大赦般长出了一口气,挤出一丝媚笑喘息着说道:”谢……谢谢主人,人家的奶头要给主人玩的,留着它吧!”看到她如此没有骨气,我虐待之心又起,收回手掌放到她屁股上轻轻拍着说:”是啊,奶子不能动,烧焦了就不好看了,那我就在你的大白屁股上左右各烫几个疤,作为你是我性奴的标记好了!”这下陆露又是大急,连忙劝道:”不……不要啊,很疼的!我……我会老实的,我是主人的性奴就……就……就不会错的,不用做记号!”她向转身可是脊背被我压着无法动弹,焦急万状的连声求道。
我却故意逗她,笑嘻嘻的说道:”那不行,这是古往今来国际惯例。
以前古时候的奴隶被人买去之后一定要在屁股上烫一个疤,张家的烫个张字李家的烫个李字,我姓杨就要烫个杨字!””别别……”陆露一想这恐怕要烫好几十个点呢,自己洁白的屁股蛋还不变成芝麻烧饼了,赶紧反对道:”主人……主人,陆露是你的小性奴小母狗,一辈子都不会变的,以后我这光溜溜的小屁股主人你天天看,有个疤多难看啊,回头再影响了您的兴趣,划不来啊!””我不介意,看着自己的作品我高兴还来不及了!”我一边用一只手拉住他两只胳膊向下压着,令她既不能侧身回头看到我涂鸦的场面,一边深深吸了一口烟,感受着下体肉棒缓缓进出她肛门的舒爽,慢悠悠的说道:”你自己都承认了,是我的小母狗,可是你知道吗,牧场里的牲口大腿或者屁股上都有字,不然跑到一起就没法区分了。
明天我牵着你上街,碰到另一只小母狗,要是没个记号搞混了怎么办?”说着重重在她臀峰上拍了一下。
陆露的小脑袋转不过来,这一下拍打吓得她一颤,还以为真的烫下去了呢,也顾不得我胡编乱造的言语对她的侮辱,马上顺着说道:”不……不用,主人回头写个牌牌挂在我脖子上的项圈上。
对了对了,小狗狗不是都有狗牌嘛,也没见它们身上有烙印啊,我这牌上就写主人的小母狗陆露,回……回头我自己写!”这些言语听的我好气又好笑,这浪蹄子为了不留下伤疤居然自轻自贱到如此地步,嘲笑之余却也有几分酸涩。
跟着便说道:”嗯,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不过我觉得狗牌是可以摘掉的,可是烫了伤疤就不会抹掉了,你得一辈子带着。
走到哪里一脱裤子,人家就知道,哦,这是杨家的小性奴。
这多醒目多刺激啊,来吧!”陆露听到我赞赏她的建议本以为没事了,可听到后面却不禁气苦。
她之所以毫无廉耻的迎合着我,就是为了不留下这永远的烙印,心里总想着有一天能重获自由可以毫无负担的开始新的人生,这个杨字烫下去那便像我说的一样什么指望都没了。
刚要反驳又找不到新的说辞的时候,突然听我一声来吧,立感屁股上一阵焦热,吓得不停地晃动身体,口中连呼”不……不不,啊!”可是为时已晚,那炙热的东西已经触到了她的臀股,当下她一阵哀鸣差点昏倒。
可是没过多久她却觉得这股炙热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疼痛,不禁勉强回过身来观看。
一看之下这才宽心,原来我并没有真的用烟头烫她,只不过拿来桌上的蜡烛,在用蜡油往她屁股上滴。
嘴里说说便可,真要我如沈栋才一般不择手段残酷无情,我却做不到。
不过滴蜡这种事倒不妨一试,看着美少女翘起屁股那雪白的臀肉,我便抄起了蜡烛滴了上去。
陆露刚一宽心,却觉得蜡油不停地滴到自己身上,那种热度虽然可以承受,可是也每次被烫的一颤。
更可恶的是,男人居然每次都滴在自己的敏感部位,不是臀峰上便是股沟里,而且欣赏着自己痛苦轻颤的反应跟着下身挺送的幅度也加大了。
我嘿嘿一阵淫笑,抓着陆露的胳膊将她上身拽起,偏偏她总是回头看我,正好将脑袋、肩膀和胸口侧了过来。
我瞅准时机拿着蜡烛向她乳房滴去,一边滴一边骂道:”小荡货,小母狗,这样好不好玩?感觉如何,爽吗?”不知为何,陆露被我虐待之下,在明白了我不会伤害她之后,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随着我不断滴出的蜡油,她的小屁股也跟着来回摆动,而且骚洞中淫水越来越多,甚至肛门也跟着不停收缩。
听我询问立刻娇吟道:”嗯……以……以前没有过……好刺激……唔……”她的反应直接刺激了我,我更加用力的抽插起她的后庭,每次都能深插到底,每次也都令她一阵浪叫。
女孩子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虐待游戏,竟主动转过身保持这个姿势,为的便是令我能更准确的将蜡油滴在她乳房上。
终于事有凑巧,一滴蜡油不偏不倚的浇在她一个乳头上,陆露登时浑身一阵巨颤,口中高亢的浪声叫道:”啊……嗯……好过瘾,舒服死了……来了……来了,人家又要来了!”看到她的浪荡样子,我将蜡烛扔到一边,任它自动熄灭,双手搂住陆露的蛮腰,疯狂的抽插起来,嘴里低吼着:”来吧……高潮吧,来享受你破菊花第一次的高潮吧……我……嗯……我也要射了,你是小母狗……老子专用的小母狗,干死你……唔……真他妈带劲……屁眼这么紧,肏起来真爽!”陆露的淫水再次迸发,随着我的强力抽插,跳蛋也被甩了出来掉到地上。
更有甚者,她的尿水竟然又一次跟着高潮涌了出来,但听她嘴里胡言乱语的狂叫着:”高潮了……人家高潮了……好过瘾……好棒……我是小母狗……干死我……射……射进来……射在我屁眼里……来射给我!”随着二人狂乱的肏干,铃铛也激烈的响着,她的尿水和淫汁被荡的四溅开来,而我也进入了高潮的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