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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刚成年的小表弟开苞进行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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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再一次拦着我求我立后的时候,我的头正疼得厉害,挥挥手让他下去,不曾想衣袖带落了桌上酒樽,发出巨大的碎裂声,反而把我吓了一跳。

好在我一贯面无表情,青鸾又垂着头,不会注意到我的失态。他跪在我脚边,也被那酒樽掉落的声音吓到了,身体僵硬,却还是背脊挺直,说道:“陛下,沧华殿下已薨,您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好吧,现在我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我讨厌他提到沧华时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就好像他和我没什么关系,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而已。

但是为此动怒也并不值得,这厮近些年来每十天半个月就要提到一次沧华,我都懒得再和他生气。

“元漠呢?”

青鸾有些意外,毕竟以往我要么径直走开要么断然拒绝,这样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还是第一次。他答道:“殿下自苍梧凯旋后一直住在萝云宫,等候陛下传召。”

我揉了揉额头:“行,让他过来,你来拟传位诏书。”

“陛下!”

青鸾终于抬头看我,浅青的瞳孔里溢满震惊,好像我说出了什么非人之语。

“元漠殿下只是您的养子,他,他甚至不是凤凰血脉!如果您是嫌弃微臣立后之谏,微臣,微臣可以不说,您不能如此意气用事!”

“呵,难道我就是凤血了么?”我唇角不自觉扬起讥讽的弧度,这大概是我千年来第一次真心实意地想笑,“怎么,他派你到我身边,不就是盼着这一天吗?如今你怎么反而推拒起来了?”

青鸾的瞳孔骤然紧缩,他大概没有想到我这终日浑浑噩噩的羽帝竟然会突然道破他的身份,以往从容不迫的脸上头一次出现了焦急,结结巴巴地和我解释:“殿下,殿下只是关心陛下,才让微臣来——微臣和殿下绝无此意!”

“够了,我不想听解释。”我冷冷地打断他,“孤遂了他的意,你们该高兴才是。”

我从沧华手中接过扶霜共主之位千年,鲜少以孤自称,青鸾终于意识到我并不是在开玩笑,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扯着我的衣裙下摆重重叩头:“请陛下三思!微臣自知犯下大错,请陛下责罚,微臣绝无二言,但传位一事,请陛下三思!”

青鸾的额头很快红肿一片,我低头俯视他狼狈的样子,头一次生出报复的快意。我把空白的诏书丢到他脸上:“枢密使大人,好好写吧。”

头部的疼痛越来越厉害,我甚至快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了。但我不想在青鸾面前示弱,攥住掌心转身向寝宫走去。

宫外艳阳高照,是数月来难得的好天。我扶着栏杆走在复道上,忽然感到一阵难言的轻松。

我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这样毫无挂碍地晒太阳是什么时候了。

视线晃动得越发厉害,疼痛逐渐蔓延到全身,我的双腿一软,几乎要从栏杆上栽倒出去。

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

浅淡的栀子香气,素白的衣衫,等我稳住身形后,那双同样素白的手立刻规矩地撤了回去。

休离神色平淡地与我见礼,低眉敛目行止从容。宫人都说,比起青鸾,他才更像我的枢密使,偏偏只是个以色侍人的男宠,真不知是我作孽还是他太自甘堕落。

我想起往日听到的宫人议论,没来由得想笑,于是真的笑出了声。

我很少笑,今天却怎么也忍不住想笑的心情。

休离在我的笑声里难得显露处一点讶异的情绪,掀起眼皮,温和道:“陛下遇到了什么喜事么?”

“休离,”我紧握栏杆稳住身形,“你恨我,为什么还不杀我?”

休离垂下眼睫,还是一贯的云淡风轻:“休离从未恨过陛下。”

“是么?”

我凑近他,那股浅淡的栀子花香在我鼻尖萦绕不去。休离以前从不熏香,更何况是如此轻浮下等的栀子花。

沧华走后,我在春绿馆中种满了栀子花,宫人便以为我对此花情有独钟。休离又是千年来少有能得我心的宠眷,便自作主张将他的衣物熏满了栀子香气。

身为寒幽天领主,他倒是忍得下去。

“休玥在明充军营。”我把玩着他垂在胸前的长发,说道。

休离那双万年不变的冷淡银瞳终于有了波动,他抬眼向我看来。

头部的疼痛开始让我呼吸困难了,但撕裂休离那张温和假面的快感短暂胜过了剧痛:“做个任人奸污的军妓很适合她,不是么?哦,对了,她没有灌过避子汤药,这些年一直在不断怀孕流产,当然,也有能生下来的,我想想,有十三个?日后有十三个不知生父的野种管你叫舅舅,你感觉如何?”

休离的呼吸加重了。

我能看出来他在忍耐愤怒,于是愈发靠近他,指尖划过他苍白的颈项:“那几个野种里也有姿容上佳的,我看着倒也不错,不如召进宫来,你们甥舅共侍一人,岂不是一段佳话?”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视线里是一团混乱的线条,但我不在乎,我只想激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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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看他剥开从容伪装后的样子。

只是,我还是失望了。

休离的愤怒只出现了一瞬,片刻后,他便恢复了原先云淡风轻的样子,淡淡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若陛下喜欢,只管纳入宫中便是。至于休玥,”他顿了顿,“她是咎由自取,陛下饶她一命已是网开一面,其他的休离不敢奢求。”

他的手抚上了我的脸颊,掌心带着寒幽天特有的冷意:“陛下脸色不太好,需要传唤太医么?”

“别碰我!”

我狠狠拍落了他的右手,后退倚到栏杆上。

“你和休玥一样让人恶心。”

我仰头,视线里有雾蒙蒙的水意,那是什么?眼泪么?我居然也学会在旁人面前哭哭啼啼了。

头部的疼痛终于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我攥着掌心,忽然觉得视线一变,休离的询问如潮水般从耳边褪去,最后视野里是被檐角分割的天空。

我出生在扶霜州冷露天的云音江中。

听景欢说,那天风急雨大,她躺在江上的一苇小船里生我,小船随波逐流颠簸不停,身下剧痛无比,她听着船外的雨声浪声,内心绝望无比,想着干脆不生了吧,她从船上跳下去一了百了,从此什么痛苦也没有了。

景欢说这话的时候紧紧抱着我,苍白美丽的脸颊贴着我的,泪珠不停往下落。

她哭得凄惨,我却无动于衷。

果不其然,她向我回忆完了往昔,小心翼翼地看向我,道:“哥哥的儿子景彻今天办成人礼呢,云音,你,替景欢去送个礼吧,顺便,去见见哥哥,让哥哥别忘了我这个妹妹……”

又是这样,我早猜到了。

她每次与我哭诉养育我之艰辛的时候,都会让我去干一些我并不想干的事情。

我并不她争辩,挣开她起身去拿她搁在桌上的礼物,淡淡道:“那我出门了。”

景欢还在身后碎碎念着她和哥哥的兄妹情深,这段故事我早听腻了,推开门,化出黄莺原形向华月城飞去。

一路飞来,云音江畔热闹非凡,更别提冷露天主城华月城了。我排在城主府外长长的送礼队伍中,耳畔喧闹的声音几乎要将天掀翻。

“下一位。”

轮到我了,我将手中礼物递到管家手上。装饰简陋的盒子在一众奢华的礼品中显得无比寒酸,我听到身后有人发出不屑的嗤声,不过管家并未有何多余表情,只掀了掀眼皮道:“云音江云音,送来怀梦草一株,请入平芜席。”

平芜席是给来送礼却无请柬的冷露天平民所准备,倒也符合我送的礼物身价,我垂眸跟在前来引我去席面的下人身后,并未多作言语。

下人将我越带越偏,很快便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他看了我一眼后匆匆跑开。我站在原地低头看着地面,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儿,有个人从身后把我抱了满怀。

“云音,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那人把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毛茸茸的脑袋在我颈边蹭。我露出微笑,柔声道:“今天是你的成人礼,我怎么可能不来呢?”

“云音,云音,今天我成年了……”

景彻呢喃着我的名字,张嘴含住我颈边的皮肤轻吮,环在腰间的手往上探入衣襟里摩挲皮肤。

我这具身体很容易动情,虽然景彻的抚摸青涩稚嫩,我还是很快被撩拨出了欲望。更何况我本来就是为了讨好他,便故意夸大了反应,轻喘着向后完全倒在他怀里,喊着他的名字回应他。

雏儿是经不起挑逗的,我还没做什么,景彻就激动得让我转过身来,按着我的后脑勺与我接吻,炽热的舌头探入我的口腔,追逐着我的舌头吮吸舔弄。

我回吻他,状似不经意地引导他去解我的衣衫。他还以为是自己太过急切,手指有些不好意思地停留在我的腰带上,扭扭捏捏地不知如何是好。

我拉过他的手往衣带上按,低声道:“没关系的,就当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景彻的呼吸一下子变得很粗重,他把我圈得更紧,结结巴巴地问道:“真的可以吗?云音,你,我,我……”

我捧住他的脸,对准他的双唇吻了下去。

我是第一次,但以前常给景欢和光顾她的男人们守夜,总比什么都不懂的景彻有经验。我把腰间衣结解开,只留下一段松松垮垮搭在一起,景彻的手指犹犹豫豫地一扯,衣带便轻轻落到了地上。

外衫也跟着滑落堆叠至脚边。

景彻看着我,眼睛里似燃着两簇火,我听到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手上的动作也大胆起来,将我仅剩的里衣也剥开,露出光裸的肩膀和缠着布条的胸膛。

“云音?”

景彻迷惑地伸出手抚摸我胸前缠着的布条,语气小心翼翼:“你受伤了吗?”

我低下头,咬着唇,没有说话。

我对着云音江演练过无数次,从景彻的角度看,这个姿势最能让我显得楚楚可怜。

果然,景彻看见我的模样,越发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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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揽在怀里,不停关切地问我怎么了。

“景彻,”我语带哽咽地开口,“你,你会嫌弃我吗?”

在他怀里稍微仰起头,确保他能看到我眼角滑落的泪珠。

景彻慌忙给我擦泪,因为常年执枪而生着厚茧的手指小心拂过我的脸颊,像在呵护什么稀世珍宝:“不会的,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那一会儿看到我的身体后,别觉得恶心,也别把我丢在这里,好吗?”

我小心翼翼地向他祈求,把姿态放低到尘埃里去。

“当然不会!云音,你怎么会这么看我呢?”

我的表演得到了景彻这个唯一观众的强烈反馈,他恳切地看着我,急得不行,恨不得指天发誓向我证明他的真心。

“我信你。”

我做出感动的神情,反手摸索到背后布条的扣结解开。劣质的厚重布条因为缠绕太紧,并不能如外衫一般一下子滑落,只是变得宽松了不少。

不过,哪怕这点解绑,也足够胸前两个被裹了太久的奶团露出端倪了。我再次低下头,装作害羞的样子埋进景彻怀里,用两只还半裹在布条里的奶子去蹭他的衣襟。

“云,云音,你是女孩子吗?”

景彻的声音满是困惑,身体因为我的贴近而变得僵直。他的脸本来就红,现在更是完全红成了蛇果。

“我不是。”我靠近他的颈边,握住他的手往我下身探去。

他的掌心蹭到了我的性器,粗糙的触感,又有点暖烫,我不禁低吟了一声,才继续捏着他的食指,绕过已然苏醒的性器,向更后面的位置移动。

那里有一条细窄的肉缝,已经很湿了,黏哒哒地流着水,察觉到有男人的气息造访后,兴奋地缩了一下,一股淫液被挤了出来,正好落在了景彻指尖。

景彻的手指颤抖了一下。

“云音?这是?”景彻意识到了什么,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我攥紧他的前襟,哑声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是个怪物,要是你觉得不能接受的话——唔!”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景彻就捧住我的脸吻了上来。他的吻近似于啃咬,排列整齐的牙齿咬着我的下唇,没轻没重的,很快有了鲜血的味道。

我吃痛地轻哼一声,景彻如梦初醒,这才松开了嘴。他心疼地抚摸我的脸颊:“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一直不愿意和我亲近吗?我怎么会因为这个不喜欢你,你应该信我的!”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眸子亮晶晶的,和以前景欢客人看我的眼神很不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点不敢直视他,低垂眼帘顺着他的意思嗫嚅道:“我怕你会吓到。”

当然不是这个原因。

男人们对于我的身体都乐意看个稀奇,更别提他们只要用手指掐着阴蒂揉几下就能让我哭着高潮。

很多常客在景欢的穴里射完精后,都喜欢让她再把我叫进来玩一玩,当作余兴节目。

我从来都不担心景彻会厌恶我的身体。只不过,从景欢身上我学到一个道理,太容易得手,别人是不会珍惜的。

景欢的客人里不乏出手阔绰的富商权贵,但他们全都把景欢这个给钱就能上的船妓当作旅途消遣的玩意儿,连带着看我都轻贱起来。

几两黄金就想操我,想得倒是美。

只是,景欢在云音江上名声远播,我也找不到能为我出高价的人。

景彻之前一直在寒幽天进学,半年前才回来,对冷露天并不熟悉,从他身上下手最合适不过。

至于之前不愿意和他亲近,不过是吊吊他的胃口,装装清高抬高身价罢了。

现在火候也差不多了,我抬头看了看天色估算时间,拽住景彻的衣袖,红着脸道:“景彻,我们,去你的房间好不好?”

言毕,不等他回答,我便抬手揽住了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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