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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教学的真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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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的模糊让触感愈发清晰。

两股之间被塞得满满的,整个腰都麻软无力,恨不得化成一团白绫,缠绕在对方雄伟滚烫的身躯上。

“李岩!”丛心压着嗓子提醒。

李岩猛然惊醒,他居然有一瞬间,希望能享受一场情爱……疯了。

“这就受不了了?”丛心皱着眉,替他将皮链解开,“你到底是第几胎?前一胎生的时候是什么情形?”

按理说,书院的夫子都是经产夫,第一胎不可能,也做不了夫子的工作。虽然李岩是第一次跟他搭档带同年级,但不应该仿佛雏儿一样。

李岩摸了摸喉咙,虽然那边三个人已经浑然忘我了,再加上波涛的掩护,很难发现他们,但这种暴露环境的羞耻感,还是让他不自觉将声音压到最低:“第、第2胎,头胎六个月早产,因为妹妹的病,我求院长破格录用。”

“算了。”反正还没进入,丛心扶着李岩虚软的身体,靠在礁石上,“你还是按部就班的好。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不行!”李岩双腿岔开,攀住丛心的腰,“你听我说,我妹突然恶化,那边等不了了,我就说脐带血已经准备好,他们就给我妹打了免疫抑制剂……丛哥,我没有退路了。”

李岩八爪鱼一样,双腿双手都紧扒住丛心,临产的肚子严丝合缝地贴在丛心腹部。

虽然隔着两层肚皮,加一层束腹带,但两个早就有了自主意识的胎儿还是能够明确感觉到另一个同龄人的存在。

为了空间的争抢,为了舒适度的掠夺,两个胎儿在各自逼仄的空间内大展拳脚。

李岩梗着脖子,险些惨叫出声,被丛心眼疾手快地捂住。

可丛心自己也疼出一身冷汗,被海水一激,全身毛孔都仿佛插满了钢针,反刺回来。

他扳开李岩钳着他的双腿,从身后解开了自己腹部的束缚。

李岩原本不愿放开,但腹部再次紧缩。

丛心舒展着腰身,在海水的浮力中,轻轻抚摩着肚子,安抚腹内胎儿。

“嗯……”李岩咬紧嘴唇,将不小心泄露出的呻吟尽数吞回肚子里,忍着宫缩恳求,“我能忍,为了妹妹,什么苦我都能吃,我只是没经验,求你教我。”

丛心安抚好胎儿,抬眼打量阵痛中颤抖得无法自抑的青年,“不是我瞧不起你,你也是练武出身,连产程一开头的这点疼都忍不了,你是去生孩子还是去找死的?”

李岩确实心存侥幸:“毕竟是分娩,不可能真那么严格,难道你们就都忍得住?连呻吟都忍得住?”

“院长让你忍,你就得忍。忍不住,书院有得是办法让你学会。而且,呻吟是最好控制的,难控制的是进度,就像你现在这样,想开还开不快,想停又停不住。”

终于挺过这一波宫缩,李岩叹息,“宫口开度都能自己控制?那还是人类的身体吗?”

“你最好能自己控制,否则……”丛心还是重新将消音链戴回李岩脖颈上,双手扣住他的腰,俯身压了下去,将自己圆隆的腹部与李岩更为硕大的隆起挤在一处,缓慢地拱起腰,蓄势待发,“你不会想尝试完全丧失控制权,由别人主导你产程的体验。”

海水随即跟着贯穿了李岩,冰冷和滚烫一同涌入他的身体,下降抵在他骨盆处的胎头被硕大的反作用力推挤上去。

缓慢,而有力。

细致,而充实。

李岩双眼反白,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近乎晕厥,却死死咬住了嘴唇。

丛心相信,即使没有消音链,他这回也可以凭自己的毅力,完全默然接受他的入侵。

两颗圆润的肚子一下,又一下,挤压,再分离。

更大悬垂下坠的那个,被稍小高挺圆翘的反复蹭着,里面不断突起一个个小包,有时还随着海浪的起伏,整个耸动起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紧了它。

李岩唇角流下一缕暗红色的口涎,沿着嘴角、青筋暴起的脖颈、结实的胸膛……滑入水中,散开在海水中,再无影踪。

丛心始终是冷静的,无论被李岩夹得动了胎气,还是挺着隆起的腹部帮李岩开拓产道,加快产程。

外面的三个新生似乎是感觉到什么,或者只是单纯的累了,停止了胡闹,瘫软在沙滩上。

一瞬间,整个海滩只剩下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借着月光,丛心观察着李岩的反应,趁李岩强自忍耐体内上下夹击的痛苦时,倏然解开消音链。

李岩一惊,条件反射一般,双手松开丛心的肩膀,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要加速了,”丛心看着李岩震惊瞪大的双眼,“如果你能不让外面的三个人发觉异动,我就让你开到三指,并且将宫缩调到规律。”

可是外面……喉结狠狠上下颤动,李岩慌乱着、忍耐着,最终点头。

丛心按着自己腹侧的几处穴位。

稍后,躺在沙滩上的少年们感觉到,海浪的声音似乎更吵闹了。

李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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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狠狠抓住丛心的臂膀,一只手深深插入礁石的缝隙,再也无暇顾忌到细小锋利的贝壳划破他被海水泡肿的皮肤。

伤口被海水蜇得翻开红肿,他却仿佛感觉不到,因为他体内正承受着胎儿下降到骨盆,开拓者涨裂着产道,加强扭曲收缩中的子宫……

坠——涨——疼!

李岩意识已经朦胧,却仍旧记得不能发出哪怕一丝丝的声音。

两球相对影响了开拓的深度,丛心翻过产夫的身体,从后面重新狠狠深入。

显然孕夫对另一位产夫并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多余感情。

虽然谈不上粗暴,但宫缩中的开拓体验对李岩来说,没有任何愉悦成分。

曲径深处,稚嫩的花蕊终究抵抗不住疾风骤雨的摧残,开始了它的凋零。

成熟宫颈口的缓慢分崩带给李岩全新的痛阈认知,远非6个月早产所能比拟,决心随之产生剧烈动摇。

“……疼……救命……疼……”

“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声音?”蓝景林撑起上身坐起。

被他坐在屁股底下的申小令“嗷”的一嗓子。

问题是他嘴里还叼着任长元的小弟弟,把满头大汗的任长元直接咬成贤者模式。

任长元蜷缩在沙滩上打滚。

蓝景林赶紧踢他屁股,缓解海绵体的应激反射。

少年们的动静让李岩倏然恢复神智,在自己被强制射出的瞬间重新咬紧了嘴唇,同时死死忍过最强的一阵宫缩。

“放弃了?”丛心撑着腰退出,重新检查李岩的进度,“宫口两指,宫缩间隔十分钟,羊膜没破,现在要保还来得及。”只是凭李岩这点微末的道行,单纯用药恐怕没效,需要上些手段。

阵痛稍歇,理智回笼,李岩瘫软在丛心身上,脸贴着对方毫无遮挡的腹部。

也许是丛心的胎动,也许是丛心的呼吸,也许只是波浪的涌动,李岩感觉到脸颊被微微顶起。

丛心忍了忍,还是将李岩推开,沉。

李岩只能在心里翻个白眼,呵,还是木头。

他捧着肚子,双腿颤抖得在水中站不稳,只好向后靠在礁石上。

“这样不行。”丛心用湿冷的束腹带重新捆住自己隆起的腹部,面不改色,“别说这几个月都是延期毕业的考试季,你恐怕连普通的高年级生都不如。”

丛心在海浪声的掩护中下重新穿戴整齐,西装马甲三件套。

如果湿透的布料没有诡异地勾勒出他身前微微隆起的弧度的话,此刻即便被新生们发现,也仍旧是那个道貌岸然的斯文败类。

趁着少年们的注意力都在蛋疼上,李岩被丛心拽着手臂拖出水坑,带回教工宿舍。

“躺平,保胎。”丛心把李岩丢到床上,转身去找白沁灵要药。

“我生过,清楚生到最后要疼到什么程度,学生又不是你,我并不需要像你一样,只要比那些小混蛋能抗就行。”李岩斜倚在床上,双手抓着腰侧的衣服,将临产的肚子高高拱起。

宫缩又起,没有外因干扰,其实他也可以专心忍疼。

“可笑,比他们能抗?他们是为什么生,你是为什么生?你见过为了活命生的吗?”

“前年有个学生,临毕业的时候,家里破产,没人要他了。”

“书院彻底不用顾忌他的人身安全,给全院做了一次震撼教育。”

“分娩时,他被锁在外岛的朝露礁上,整个人泡在海水里,脚下只有巴掌大一点供他踩踏的地方,涨潮后,他的头顶恰好被淹没。”

“他无法始终保持浮出水面,只能在力竭时憋气沉入水休息。”

“宫缩的时候,阵痛让他无法舒展身体漂浮,沉入水中又疼得直呛水。

“这还不是最难的。”

“最难的是,羊水破了之后,引来了虎鲨。”

“他夹着腿,捂着屁股,将已经着冠的孩子推回肚子里。”

“整整一天一夜……”

“为了不流血,引发虎鲨对他的攻击,他最终将孩子活生生憋死在腹中。”

“你知道院长的风格,整个孕期的极致用药,让男人也能对腹内胎儿产生深刻的舐犊之情。”

“药物作用下的‘母爱’是无法克制的。”

“那种情况下,他保护不了孩子,孩子生出来会因为身上的血,被鲨鱼争食;憋着不生,感受着腹中孩子逐渐失去活力,最后变为死寂……”

“他承受的绝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痛苦。”

“你要做的是一边分娩,一边驱赶鲨鱼到另一个产夫身边,再监视着,虎鲨将另一个产夫逼入绝境。”

“你做得了?”

撵走已经止血的宋孝官,白沁灵一个人留在医务室,眼看着时钟走过一圈又一圈。

医务室的隔音很好,但他仿佛仍能听见海浪怕打岸边的声音。

16周的胎儿通常身长不足5寸,体重二两上下,因为开始有呼吸运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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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经验的产夫可以感觉到胎动。

白沁灵就已经能感觉到肚子里“小鱼”正不舒服地吐泡泡。

然而,通常书院夫子们的胎儿往往比普通同胎龄的孩子大一些。

因为即便盆底肌、括约肌、宫颈等等一系列肌肉组织在药物和运动锻炼下能够恢复如初,骨骼的变化却是很难改变的。

所以,每个教工孕期都必须长期佩戴有闭合骨缝和托腹作用的束腹带,此外,每一胎都比上一胎养得更大,就是为了让这些经产夫在分娩时,仍旧紧致如初产。

白沁灵身高183厘米,腹内容积率原本就大,上一胎怀到五个月的时候都没显怀,而这一胎才刚16周就已经肉眼可见了。

一连枯坐了几个小时,腹内的重量压得他腰背酸痛,他却一概不去理会,也不知是跟谁赌气。

终于,他等了一晚上的人托着腹部,推门进来。

白沁灵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还没傻透。”

将药物和骨盆锁丢给丛心。

“早跟你说,别上他的当。真是,堂堂七尺男儿只会装可怜,真恶心。”

丛心接过东西:“还恶心?你这次反应这么久?”

“别打岔!”趁着递东西,白医生履行了一下本职,手掌下不自然的耸动让他啧舌,“搞到自己也动胎气,是不是嫌命长?”

这一晚上,跟头老黄牛一样,丛心是真累了,身累心更累,捶捶腰,求白沁灵,“别念了。”

白医生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掏出一盒药,放进丛心西服裤兜里:“这一剂给你自己打上。把你厉害的,挺着肚子也能干。”

丛心斜他一眼:“想要吗?等你反应期过了,可以来找哥哥。”

“就那技术,还是让爸爸带你飞吧。”白沁灵状似嫌弃,直甩手,“说正经的,李岩资历和能力都不够,空降得实在蹊跷,还总喜欢缠着你,小心点。”

“我有什么值得人惦记的?他要想得什么便利,还不如找你。”丛心摆手。

白沁灵忽然贴近丛心身侧,下巴靠在他肩头,耳语:“听说有条子的混进来,虽然院里明面上什么都没变,但唐道最近小动作不少。你千万别惹祸上身。”

丛心耳朵敏感,被白沁灵呼吸带动的热气弄的发痒,偏过头躲避:“好了,都听你的,早点睡吧大美人,睡眠不足都不漂亮了。”

白沁灵撑着腰:“滚!滚!滚!”

夜阑人静,修立伦睡得深沉,双腿铁钳一样死死夹着文轩的腰。

但文轩不是被夹醒的,他是被热醒的。

北方有句俗话,叫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

年方十八的修立伦跟小火炉一样,胸膛烙铁一样把文轩的脸烫得通红。

不过,文轩被烫醒的地方在腰部。

晚课结束后,修立伦缠着他要,他吐得头昏脑涨,兴致不高,加上修立伦痴缠一会,把自己肚子整岔气了,文轩就势给小孩揉肚子,推拒过去。

当时拒绝得斩钉截铁,这会被夹得有些心浮气躁。

本来想强迫自己入睡,走廊里却开始不消停。

一阵是从医务室回来的宋孝官和孔繁。

千疮百孔一反常态哭哭唧唧,纵欲过度判若两人温柔体贴。

文轩被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差点吐修立伦身上。

过一阵又是两个沉得仿佛灌了铅的脚步声。

不知是谁,两人都不做声,每一步却仿佛踏在他鼓膜边,在寂静的深夜里,震耳欲聋。

这脚步声重得简直就像一个人拖着还没完全尸僵的尸体。

文轩的职业触觉被唤醒,他想爬起来查看。

但挣动了一下,发现自己就像一颗深埋在地里的萝卜,难以自拔。

沉睡的小孩仿佛感受到怀中人的不老实,双臂再次收紧。

文轩险些被修立伦梦中抱杀。

等他终于挣脱出爱人的怀抱,两个沉重的脚步声已经过去,迎面撞上蓝精灵和申胖胖不知道在哪跑丢了内裤,一边一个架着佝偻着腰的任长元集体遛鸟。

任长元龇着牙、咧着嘴,双手捧着鸟……

文轩后悔自己费这么大劲起夜,他牺牲了小孩的怀抱不是为了看这么辣眼睛的一幕!

回去扒开小孩的胳膊,文轩躺回原先的位置。

修立伦猫性上身,无意识地磨蹭着他。

文轩被蹭得肝火更盛。

硬了,要命啊……

忽然听到一声渗人的惨叫,声音不高,却凄惨透骨,让人从心底里面发寒。

软了,谢谢。

好吧,不知道是哪个屋玩花样,看在帮了他个小忙的分子上,他不计较了。

药被缓缓推进李岩的身体。

紧绷耸动的腹部没那么快恢复,胎儿都已经下降到骨盆,先露部分越过骨盆中线。

“忍住。”丛心吩咐。

让李岩垫高下半身仰面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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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卷起袖子,爬上床,跨坐在他大腿上。

实在是太累了,丛心怕单手压不住李岩稍后的挣扎。

他双手按在他的腹底,确定胎头的位置,缓缓上推。

“咳、啊——”李岩双手抓住床头,死死撰着,脸色从赤红充血,迅速转成苍白泛青。

整个腰身无意识地躲避着丛心的钳制,双腿搅拧着拱起,险些将丛心掀翻在地。

入盆的胎儿被推回宫顶。

丛心将柔韧的钢丝弹簧缠在李岩髋部,最后把骨盆锁的锁环一格一格扣到最紧。

李岩整个骨盆都被重新箍紧。

这样,只要不打开骨盆锁,胎儿便无法入盆。

李岩的整张脸都拧成无法形容的模样,却再没发出别的声音。

硬梗着,保持了一个僵在半空的姿势许久,才缓缓躺回床上。

腹内的翻江倒海仍在继续。

又过了半晌,恢复了些力气,他胡乱摸了一把脸上不知道是冷汗,还是海水,还是生理性泪水的液体,张了张嘴:“……丛哥……”

丛心确定他没流血,没破水,虽然宫缩还在继续,但只要后续保持用药,几个小时后会平复下去,便不再停留,径直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他还得给自己推药,平复激烈的胎动。

第二天,太阳依然会升起,生活总是要继续,书院的教学进度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有所更改。

新生们再次一大早被聚集在小教场上晨练。

李岩站在台上喊口令,做示范:“举石锁。”

新生们双脚跨立在石锁前半步,弯下腰,抓握,举起,失败,无一例外。

看着所有“肚子抽筋”没能抓举成功的新生,李岩深吸一口气,在肚子紧绷的最高点,抓握着石锁的锁头,扎稳弓步,大喝一声“啊——”将石锁高举过头顶。

飞鱼服的裙褶织密硬挺,他又弓着腿,胯间涌出的液体被隐藏在裙子下,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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