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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啊……”
好难过……想哭……
崽崽抱着被子,软乎乎的被子,头埋进去了。夜色深了,崽崽还在惆怅中。
被子香香的,自己臭臭的。
唔……
“父主……父君……坏坏……”
崽崽自己嘀咕着,可是睡意涌上来了,困的要命。
“哈……”崽崽打了个哈欠。
困困,要睡觉觉,想睡觉觉啦。
父君伸手,摸摸崽崽的脸,两人身上香喷喷的,因为刚刚洗过澡了。
固然崽崽尿什么的父君不会在意,但是洗香香还是甜甜的,崽崽也很配合洗澡澡。
洗澡的水温温的,崽崽喜欢水冲刷身体的感觉。
洗澡的地方选在月华最多的湖畔。
竹林深处,月华散落星河,盖住了无色的湖面,加上朦胧的色调。竹林与夜色笼罩着这里。
崽崽将头埋进水里。
“咕噜咕噜……”
崽崽在水里吐泡泡,观察着父君和父主的身体。
父主身材好也就罢了,父君为什么身材也那么好?!
凭什么,父君都有健壮身材。
身为他们孩子的我,却只有小孩子软糯白嫩的身体,唔呜呜……
还有尿尿,自己失禁了。
父君为什么那么做?
好奇怪。
崽崽自我安慰中:不就是尿了嘛……怕啥……又不是天天尿。
父君看见崽崽低沉的样子,笑眯眯的问:“崽崽,需要父君帮忙洗白白吗?”
崽崽还在看父君的身体思考着,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对上父君戏谑的笑容,脸红遍了天。
“刷——”
水声溅起。
崽崽缩到水里面了。
“崽崽?”父君看着冒泡的水面,以及沉入水中的崽崽,好奇的叫了下。
崽崽没吱声。
还好啦,就是心里羞耻心过不去。
难受的要死了。
唔……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父君也不知道是因为崽崽偷看被发现了,所以羞耻心爆棚。
呆在水下,只是换气露脸。
好一会,崽崽才缓过劲来。
洗完澡后,父君搂住崽崽,让崽崽说出自己的名字。
“崽崽叫叫父君的名字嘛。”
“哼。”
崽崽没理父君。
莫名其妙的,父君总是会让崽崽叫父君的名字涵疏月,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父君是最大的坏人,洗澡时动手动脚的,一点也不体谅自己。
坏死了,黑透了。
就是身材不错。
存在感很低的父主叫了崽崽:“崽崽。”
“父主?”
差点忘了,父主也在。
父主在旁边像个孤独的剑客,崽崽干什么都插不上手。洗澡时,父主也被父君挤到旁边去了,一个人洗了个澡。
父君好歹还帮崽崽洗头了,父主啥也没干。
“崽崽抱。”
“不要。”
反抗无效。
父主不由分说,抱抱崽崽。
崽崽内心吐舌头。
崽崽打不过父主,父主和父君都有腹肌,自己只有一块肚子肉,还软绵绵的,哦对了,自己多大来着……叫什么来着?
记不得了。
算了,崽崽嘟嘟嘴,不想了。
夜深,入凉。
崽崽躺在床上,软乎的床棉让崽崽舒服死了。就想一睡不起。
父主躺在崽崽右边,父君躺在崽崽左边。崽崽平躺着,困意又涌上来了。
“哈啊……”
崽崽揉揉眼睛,小手力气变弱。
三个人一张大床,不怎么挤,床也很舒服,软乎乎的,和崽崽一样。
崽崽手捏着被子,软乎乎的暗戳戳:明天还可以去看鲛人。
对的,崽崽之前看见了一个鲛人,美丽漂亮的鲛人。崽崽被鲛人邀请去到海里,崽崽同意了。
约定的时间,就在明天了。
深夜——魔谜山。
柔软的大床上,崽崽不耐烦的翻滚着,时不时蹬被子,父主和父君已经入睡,只剩下崽崽在这里胡咧咧的乱动。
“哈啊……”
崽崽半夜醒来了,而且不止一次。
眼睛半眯不眯,黑色的瞳孔收缩着,暗夜里闪着红光,崽崽坐起来,深呼气。
“啊……还是夜晚……”
睡意全无。
崽崽郁闷了,夜里醒来就不再犯困了,热也不热。很久很久后,天亮了,才会有一丝丝睡意。
“好无聊了。”
崽崽伸头,看向窗外。
月色真美,漂亮的月亮就悬挂在天上,深夜里,安安静静的。父君和父主的
', ' ')('呼吸声很平稳,睡的好香。
一个人,就会胡思乱想。
崽崽也不例外。
想写什么呢?
自己?还是父君父主?
崽崽将左手握拳按在右手掌心上,谋定而后动:“嗯……先出去散步。”
……真是实在的计划呢。
悄咪咪的下床,崽崽很轻,没发出什么声音就下床了。
脚着地,崽崽后仰,差点倒在床上。
崽崽赶紧挥手,上下摆动手臂,在气流帮助下平稳了身子。
“嘶……床太软,骨头睡酸了。”
“还是板床好。”
父主没有对崽崽设防,崽崽溜出去特别容易。
半夜三更,便是崽崽最悠闲的时候。
崽崽走在冷风中,凌乱起来了。
“衣服穿少了……哎呀……”崽崽拿手指摸着鼻子,十分不好意思。
面对着寒风瑟瑟发抖,崽崽在月光下踏步,开始了自己的迷惑。
“我的名字是什么……我到底是哪里来的……”
我的名字是“崽崽”?
不可能。
如果不是,我又是谁?
我该去哪?
崽崽在寒风中思考了自己的耐力,月光就照耀在他的身体上,崽崽是很漂亮的一个的人类,月光在他的身体上并不突兀。
此时此刻崽崽正站在他家住门前,崽崽一直都在思考,甚至连有别人接近都不知道。
那个人故意踩了树叶,意思就是告诉崽崽他来了。可是崽崽还在沉默中,并没有理会。
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崽崽正对的风口前走动,崽崽抖抖肩膀。
高大的身影停下脚步,就站在崽崽的面前,崽崽刚想抬头看,发现这件衣服有点眼熟。
等下……
这好像是父君的衣服唉……
“崽崽,你在这里干嘛?”声音响起。
崽崽一看,果然是父君!
父君的脸冷了,在寒风中,冰冷的只是崽崽,父君并不冷。
“你在干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冷风中,是想吹坏身体?”
父君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崽崽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父君挡住了一部分的寒冷,但是崽崽还是冷,浑身一动,身体抽搐。
“哈切——!”
崽崽打了一个哈欠。
父君的眉头狠狠的皱了一下,语重心长的说:“崽崽啊,你还小。你现在有多大?还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崽崽,睡不着就睡不着,又出来玩什么?”
回去的路上,不死心的崽崽开始问答模式。
崽崽问:“父君,我叫什么?”
涵疏月回:“崽崽乖,先回去吧,外面冷。”
崽崽生气郁闷:“父君我……不叫崽崽,叫……廷玉。”
“……!”
父君停下脚步,听见这个词浑身一抖,好像触及了什么东西一样。
“父君……?”崽崽疑惑,“唔……唔哈……”
父君的手探到崽崽的乳头了,眼神阴森森的,父君低沉的说:“崽崽就叫崽崽,不叫廷玉。”
夜深,人静,只余下树叶被风吹动,发出“沙沙”声。
父君不知怎么了,崽崽看着父君阴森的目光,浑身不自在。崽崽被吓到了。
崽崽小声的叫喊着:“……父君……?”
外面很冷,崽崽的衣服也只有一件单薄的衣服,父君捏着崽崽的胸,眼神里尽是冰冷。
凉意让崽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白哲的皮肤更加苍白了。
父君捏捏崽崽小小的胸部,不屑的笑一声。
“崽崽,记得父君叫什么吗?”
崽崽支支吾吾的说:“舒月……涵疏月……”
……怎么了?
突然问起名字?
父君嗯哼一声,轻笑道:“呵,父主呢?”
“易……长卿?”
崽崽有点迷惑,不就是名字吗?
怎么父君全身放着寒气。
眼神也是冰冷的,红黑色的,让人害怕。
“那……”父君笑的很奇怪,像是地狱的恶魔,“你叫什么?”
崽崽回忆起自己的名字,也许就是这句话触动了父君的心头?
“啊?我……叫……廷玉啊?”
易长卿,涵疏月,廷玉……
父君冷冷的目光紧盯崽崽。
“是吗?”
“怎么了嘛?不就是这个名字吗?”
崽崽扭头回去看父君铁青的脸。
“是吗?真好……可是,父君叫涵疏月吗?”
“对啊!”
不对……等下……
崽崽的脑子剧烈的疼痛,父君继续捏着崽崽的胸,之前的红痕消失了,白色胸脯上,两个奶团子格外显眼。
', ' ')('“唔……父君……不对、不对……”
崽崽混乱了,不对,不对……这些名字,自己为什么记得?明明没有人说过自己的名字,自己却能说出来。
仿佛,以前,在上辈子也是一样的名字……
自己最开始又是如何得知自己这个名字的?
好乱好乱……
混乱的不可救药。
崽崽头疼,父君蹭蹭崽崽,笑眯眯的闭眼休息,崽崽还在自我混乱中,父君却淡然处之。
父君捏崽崽胸,手里是柔软的触感,释然一笑:“对啊,崽崽说什么都是对的。”
“没有什么不对的,崽崽,你就叫廷玉。”
父君涵疏月只是很开心。
今天晚上的崽崽,还是那个自己血肉凝结的崽崽。
记得一切,什么都知道,明明一开始没有告知,但是却能准确无误的说出来名字,消除了记忆后仍然能够记起……
至于为何出生就知道名字,想想也就算了,血肉凝结的崽崽,总会和别人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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