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要做的事情,就是干好手中的差事,在谢玉那儿搏个好印象;与此同时,要稳住伯安那边,不可断了二人的“兄妹”往来。感情的事哪能一蹴而就,她需得平流缓进。
……
屋漏偏逢连夜雨,谯知微想,她今日果真倒霉,不仅被泼翻的水桶湿了鞋袜,又向谢玉自爆以次充好的换水之举。
她赤着一双脚,最是狼狈不堪,偏偏又遇上了伯安。
她许久没见着他了,说不想念是假的,但尴尬也是真的尴尬。伯安只是瞅着她,就令她手脚发软。她把雪白的脚藏在了裤管下,耳垂又飞了一层绯红。
谯知微垂着眸,没能看到伯安眼中的一抹审视意味。刘海乌黑细软,贴在她平滑而光洁的前额上。鼻尖微红,嘴唇干净柔软,没有任何破皮之处。
她的耳垂光洁如玉,透着淡淡的粉,也没有任何啃咬的痕迹。伯安略微失神,才发现自己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停留了过长时间。
种种所见,皆印证了谢玉应当是没有碰过她。尽管早有预料,伯安心里依旧是松了一口气,然而这不妨碍他深感自身的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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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有点像那种黑心作坊的老板,boss直聘上挂着的招聘信息是前台闲职,你去了之后才发现行政财务人事司机保洁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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