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过电,谯知微细细喘气,伯安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像潮水把她淹没其中。谯知微下意识就要撒谎:“没、没有……”
可伯安似乎没那么好糊弄,在他笑吟吟地揪着她乳尖的时候,谯知微立马改了口,“就、就掐了几下。”
“只掐了几下怎么就肿成这样?”伯安好似疑惑不解,装模作样地在揉捻着那粒蓓蕾。
伯安虽然并没有说任何责难的话语,但是谯知微就是觉得伯安在生气,他每一个举动都让她这心里七上八下。
“痛不痛?”伯安问。
谯知微摇摇头,又听见伯安自顾自地说:“谢玉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只会叫你受罪罢了。”
但是谯知微一点都不痛,谢玉其实并不粗暴,可在伯安嘴里,仿佛谢玉虐待了她似的。
伯安又问了几个让她难以启齿的问题,在谯知微要被伯安的审讯逼疯了的时候,伯安突然叹了一口气,俯身将红肿的乳尖含在了嘴里,用舌头轻轻拨弄着。
他忽然抬眼,唇瓣上隐有水泽,道:“怎么肿成这样……算了,我帮你含一会儿。”
他口齿不清地说完,唇齿又贴了上去。伯安的唇舌非常柔软,动作也很轻柔,他用舌尖把蓓蕾裹在其中,又轻轻卷吸着,就好像在用爱抚帮她消肿一样。
意识到这一点,谯知微怎么能不感动,伯安的动作完全出于兄长对于妹妹的安抚。
哪怕他们男女有别,伯安也并不顾及这些繁缛的礼节,一心为她消肿止疼——因为他是真正关心她的。
伯安虽然在吸她的奶,但是没有任何超出亲情的逾矩之处,就像帮人在伤口上吹气,或者郎中治病一样,不包含任何下流的意味。
当然,只有谯知微一个人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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