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要等两人结束后离开,可是她全然低估了两人的胜负欲。似乎谁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性能力比对方弱,这场莫名其妙开始的性爱直到深夜也没结束。
她一个人睡着了,两人还缠着她做个不停。
第二天醒来是在江言的房间,她被江言抱在怀里,不见秦肖的影子。
见她醒了,江言把圈着她身体的手环得更紧:“醒了吗?”
章朝雾想起身,才发现浑身酸痛,像是散架了一般,没有一块骨头属于自己。
她都不敢相信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只能躺在江言怀里,有气无力问道:“秦肖呢?”
江言带着笑意回:“这里是我的房间,我至少可以决定谁能进来。”
“饿了吗?”
江言突然伸手抚摸她的肚子,一瞬间下身一股浓稠的液体流出体内,不是生理期,而是精液。
她皱着眉质问,声音依旧没什么力气:“昨晚没清理么?”
他顿了顿,道:“洗过,很干净。”
他的手指沿着小腹向下来到双腿之间,摸到属于他自己的润滑,笑了笑:“这些都是我的。”
她累得不想理他,可江言的手指却开始揉弄阴蒂,时不时浅浅插入花穴中挑逗她的情欲,越来越过分。
“你还没做够吗?”?
“不够。”他贴上来,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味,“永远都不够。”
“朝雾,为什么你非要讨厌我呢。如果你不讨厌我的话,你就不会这么生气,也不会这么难受。”
“我会永远忠诚于你,我会心甘情愿地为你付出一切,会帮你报仇。只有我不在你的对立面,只有我能完全理解你。即使你不喜欢我也可以把我当朋友。”
“当然,你也可以把我当成一条狗。”
他的抚摸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深。
“秦肖不愿意,但我愿意。我甘愿被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叫我咬谁我就会咬谁。”
“当然,你要给我点诱饵让我活下去,这样我会心甘情愿地做你的狗。”
他撸动着硬起来的肉棒,尝试着在她双腿之间抽动,时不时用滚烫的柱身摩擦过外阴。
“秦肖和陈析回都是你的仇人,而江舜尧没有能力帮你,只有我和你站在一起。如果你喜欢我一点,你就不会那么孤独和难过。因为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语气真诚,手指穿过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章朝雾,可以重新给我一次机会吗?”
他原本的计划是要慢慢来,但大概是因为这次的性爱让他有了错觉,他这次想冲动一些,就像他在车上冲动地去吻她。他以为章朝雾心里其实没有那么在意之前发生的一切,只要他陈恳地道歉,她也许会重新审视他。
但是等他说完,章朝雾的身体却抖了起来。
她在笑。
她好像听了天大的笑话停不下来,连拒绝都懒得拒绝他,只是笑,然后又回归沉默。
当她知道谢宜自杀的那天,她几百次将枪抵在了自己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