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65节</h1>
池焱眼神冷冷的扫过对方:“我喜欢出来。”
服务生被他的眼神吓到,赶紧用手指指不远处的公共卫生间:“先生,前方左拐。”
池焱气息难平的去了洗手间,刚走至门口,听到里面有小小的低语声。
因为二楼全是包间,每个包间里都设有独立的卫生间,所以这外面的公共卫生间,基本只有餐厅的服务生会用。在里面聊天的两个服务生,完全没有料到会有顾客在外面偷听。
其中一个小声对另一个说道:“这样的昧心钱你也敢赚?万一那姑娘不愿意,将来细查下来,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不能吧,到时候干柴烈火的一烧,还找什么找?女人即使不愿意,估计也就是吃个哑巴亏了事。想必两人都有那层心事吧,要知道春天的包间里准备的那张长沙发,就是为了男女情.事需要才摆的。你没见那张沙发上经常会有那些啥嘛。”
“再说那药粉不是我放的,是刚才过来的一个女人自己放的。她说自己是里面两人的朋友。那两人早就相中彼此,但都属于闷葫芦型的,谁也不好意思先捅破那层窗户纸,所以她才出此下策。她说药粉是助兴用的,保管不会出事,万事有她,让我放心。她怕不够,在菜里、水里、酒里都放了。”
“我的天,那药效一准足。你送进去已经有十几分钟了吧,估计春天包间里的两位已经干柴烈火,正起劲呢!”
里面传来两个女孩吃吃的笑声。
公共卫生间的门是虚掩的,左侧是男洗手间,右侧是女洗手间。
池焱站在交界处,将两人的话听得一清一楚。
他听到“春天”两字,怒火中烧,忽的转身,大踏步朝包间走去。
诗琳现在应该就在“春天”的包间里,听刚才那两个女的介绍,应该是有人故意给两人下了催情的药粉。如果真是送进去了十几分钟,那现在?
池焱不敢想,几乎是跑到了包间门口,他没有抬手,一脚踹开了包间的大门。
那两个女服务生果然没有说谎。
餐桌不远处的一张宽大的红沙发上,女人裸着肩膀躺在那里,董田凯已然脱掉了自己上身的衣服,可能是药效的缘故,他正在手脚笨拙的解自己的腰带,他身下的女人应该是被药给催的,急不可待的呻.吟着,双手伸着,似乎想把董田凯拉进自己的怀抱……
池焱的目光泛着血红,他几步蹿上前,右手伸过去,猛的捏住了董田凯光裸的肩膀,一只手甩不动,池焱另一只手跟过来,猛的将董田凯从女人身上扯下来,他瞪着一双眼睛,不管不顾的猛踹董田凯的胸部,董田凯疼得在地上打滚。他往哪里滚,池焱的脚就跟到哪里,有几分力气就使几分力气。他气得发狂,非要踹踹董田凯才能解气。
董田凯滚到餐桌角落,一摸嘴巴,全是血。疼意削减了他体内迷药的成分,他渐渐清醒过来。他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躲避池焱一边茫然的看着屋内,仿佛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池焱踢够了,胸部起伏着回身走向长沙发,打算去照顾那个尚陷在迷情中的女人。
恰在此时,敞开的门缝那里,忽然涌进了几个记者,一闯到屋内,几个人就咔嚓咔嚓的对着屋内狂拍。
池焱意识到什么,猛的脱下身上的衣服去遮沙发上的女人。
外套脱下,准备往女人身上罩时,池焱表情震住了,他象被雷劈了一样,手举着衣服顿在那里。
站在门边往里看热闹的诗娜觉出不对劲,悄悄往里挪了挪身子,幸灾乐祸的看向沙发上躺着的女人。
当看清那女人的长相时,诗娜表情象见鬼了一样。
沙发上陷在迷药中不能自拔的女人并不是诗琳!
第62章
池焱的衣服已经举到中途, 却发现并不是自己认为的那个人。他身上那股子冷瑟的气息忽然间变淡了, 在盖与不盖之间他犹豫了几秒钟, 双手一松,衣服罩到了女人身上。
猫猫狗狗都需要关爱, 更何况是个活生生的人。
闯进来的几个记者, 进来后光顾着拍摄,等看清里面的男人竟然是池焱时,纷纷停了手,互相对望了几眼。
进来前听到的消息可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跟池董事长扯上关系了?
池焱理了理衬衣, 慢腾腾站起来, 他语声淡淡的解释:“我在旁边包间里吃饭,听到这里面有异常的声音, 便进来看了下,”他用手指指狼狈不堪的董田凯, 再用手指指宽大沙发上躺着的那个神情迷离的女人, “原来是我的员工正在对这个女人意图不轨, 所以出手教训了下。”
“这样的事情, 不需要报道。你们善后处理,我先走了。”池焱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衣袖,慢条斯理的越过几个面面相觑的记者,走出了包间。
包间门口的诗娜躲闪不及,被撞了个正着。
池焱冷冷的扫了她两眼, 那冷漠的眼神象北极的寒冰, 几乎能将人冻成冰凌。
诗娜心里打了几个冷颤。
里面的记者都心情不爽的走了出来。
他们冲着诗娜抱怨。
“这都什么事儿啊?”
“就是, 你所谓的重磅就是这样?”
“一个大众所不认识的女人和一个刚归国不久的经理,他们在一起哪怕滚三个月也没啥问题啊。”
“对啊,你刚才没听男人说么,那个女人喜欢他,特地过来陪他吃饭。这才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算什么事儿?”
“瞎折腾。”
几个人嘀嘀咕咕的走了。
他们镜头里虽然出现了本市重要的人物,可完全没用。
纵是他们将这样的镜头拿回去了,估计播不播的也得看领导的意思。
看刚才池焱的态度,对意乱情迷的女人完全没什么关心。
就那么随随便便的扔下她走了。虽然给盖了衣服,但那应该只是礼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