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你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心慈手软了?”
“我决定的事情需要跟你阐述理由?”
阿阮声音阴测测的,他的眼神似淬了毒,如同毒蛇一般阴冷骇人,让人遍体生寒。
阿莱此时被阿莱掼在地上,膝关节被坚硬的地面撞的生疼一片,好似碎裂一般,他挣扎几次都无法起身。
他表情痛苦又惊恐,颤颤巍巍说:“你……你不会是对那个女人有……”
有感情了吧。
阿莱的话语没有说完,下巴已经被阿阮硬生生给卸掉,没有下巴兜着,阿莱痛苦呻唤成了嗓子眼的咕噜声。
阿莱跟了阿阮多年,却一直没有弄清楚阿阮的来历,这人神秘,来无影去无踪,居无定所。
他只要隐匿行踪,别人联系不上他,他手段冷血可怖,断人手指,挑人脚筋手筋眼睛都不带眨的。
阿莱知道惹怒阿阮的下场很惨,惨到他浑身抖的跟秋风中的落叶样,可他依旧带着些许侥幸,因为阿阮很少对他的跟班下手。
这也是阿莱敢把他的话抛到脑后,对唐海诺动手的原因。
只是此时,面对着眼前脸上的挂着一层假笑,让他那张带着些许阴柔的脸都闪动着森然冷光的阿阮,阿莱心里直打鼓,他不受控制的想后退了退。
阿阮呵呵一笑,提步缓缓朝着他靠近,语气柔和,“让你别瞎猜,你怎么就那么的……不听话呢?唉,你虽然战斗力不错,心也够冷,够硬,可惜我不喜欢不听话的棋子。”
不听话的棋子,意味着随时都能脱离掌控,阿阮喜欢冒险,却不喜欢在一些无谓的事情上冒险,他环视下四周,“这地下室,我刚刚找人重新装饰了下,金碧辉煌,看在你跟了我那么多年的份上,我另外给你准备了一笔不菲的现金作为陪葬,你……”
“呜呜……”
阿莱不断摇头,他伸手去抓阿阮的裤管,眼里满是恳求,想要阿阮放他一马。
阿阮避开阿莱的手,抬手摸了下胸口,“你让它很不舒服。”
比它刚放到他身体里的时候更加不适应,哪怕是他吃了大把的药,让医生对他进行催眠,依旧让他焦躁,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都熬出黑眼圈,整个人处于癫狂的状态,他必须做点什么,让自己正常起来,很显然,惩罚阿莱让他身心舒畅。
阿莱看出阿阮是下定决心要置他于死地,他艰难撑起身子,要给阿阮磕头。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若是好好听话,我犯得着跟你过不去?你放心,看在你跟了我一场的份上,这栋别墅就送给你,做你最后的栖身之所。”阿阮丝毫没有动容,转身朝着地下室出口走。
阿阮想要跟上去,才发现在阿阮走过之处,地上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钉子,钉子尖锐,阿莱的手和膝盖被扎破,不断往外冒着血珠。
他惊恐的环视四周,视线所过之处,钉子如雨后村笋般,不断往外冒,成片如海的尖针闪动着寒光朝着他靠近,就在他想要逃离时,他身下也有尖针冒出。
密密麻麻的尖针刺进皮肤,犹如酷刑,让他难以忍受。
疼痛和恐惧逼的他智商短暂上线,他急忙抬手把下颚合上去,就当阿莱想要开口说话,叫住阿阮的时候,下巴再一次脱臼。
阿莱惊慌失措的再次合上,刚到唇边的话还没出口,下巴再次脱了!
阿阮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