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说我的儿子如何,你倒数落起扬名了!”周佩兰非常不满梅亭的态度,不过是一点钱,她还缺那点钱嘛!
梅亭实在是忍无可忍周佩兰了,生气地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也有女儿,溪溪的开销也要钱,别把我们一家当作你的银行,想要钱就来找我们!”
“小亭,你究竟给不给我钱!”周佩兰再次问道。
“佩兰姐,我是真的没有钱了,上次给你的其中一百万就是找思远要的!”
周佩兰淡定地一笑:“那好,我去找杜思远!”
“你!”梅亭怒不可解地拍着桌子,差点就要冲上去打她,她咬着牙气愤地道:“你还真是够卑鄙无耻!还想靠那件事从我这捞多少钱?!我最后给你一百万,这是最后一次!”
周佩兰满意地笑着,只要那个把柄在她手中一日,她就不会放过梅亭。
从梅亭那拿到钱的周佩兰,外出替廖扬名把车给赎回来,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给廖扬名,而是来到廖青柏的书房。
周佩兰小心翼翼地把钥匙给了廖青柏:“你送扬名的那辆车,已经被他赎回来了。”
廖青柏讶异地问:“他自己赎回来的?”这些天他断了他的经济,能把车拿回来也是一种能力。
“是啊,咱们的儿子知道错了。”
“知错能改,就是我廖青柏的好儿子!”廖青柏心情大好,恢复了廖扬名的金钱开销。
昏暗过道,杜溪扶着额头跌跌撞撞,一路走来不知道摔倒了几次,在这一次摔倒后,她吃力的爬起来,靠在墙上揉着酸涩的眼角。
她刚刚看到了廖杨名,她想上去跟他打招呼,却发现他奔向另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还搂着她进了酒店,恼怒之下独自来到了酒吧,一个人喝着闷酒。
她也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上了卫生间后便在走廊里转悠,始终找不到回去的路,加上酒精的作用,她更加脑袋晕乎。
“小姐,你喝的这么多,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一个陌生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温文尔雅地笑着。
杜溪看不清这个男人的具体模样,只是这笑容何在的好看,她轻笑一声:“男朋友跟别的女人好上了,你说我该不该喝酒消愁?”
“这样啊。”男人感叹一声,又随即笑着说:“我有一个更好的方法,让你忘掉那个人给你带来的痛苦。”
杜溪欣喜地问:“什么办法?”
“跟我来。”男人诱惑性的嗓音像是勾去了杜溪的魂魄,便跟着他来到一个包厢门口。
“进去以后,就是快乐的地方。”男人蛊惑地说。
包间里并没有开灯,杜溪半信半疑地打开房门,那一瞬,只觉身后一股炽热温度逐渐逼近,耳边喷洒着男人呼出的热气,酥麻的感觉立马传遍了全身。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还来不及转动,下一秒杜溪就被那只大手用力一拉,跌入包间那张宽大柔软的沙发上。
杜溪挣扎着身子想要更舒适的位置,沉重的身体随即压了上来,突如其来的禁锢使得她身子一震,下意识地挣扎着。
“别动哦。”低沉带有磁性的男音响起,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落在她的脖子上。
杜溪甚至感觉得到,她的身体因为他的吻而变得滚烫起来,并且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
男人笑着在杜溪耳边说:“我说的话没错吧。”
醉眼迷离的杜溪沉迷于男人的吻中,搂住他的脖子主动覆上他的唇。
廖杨名可以找别的女人,就别怪她去找别的男人。
醒来的时候,杜溪头痛欲裂,动一下便是酸痛袭来,两条腿近乎麻痹,昨夜的一幕幕映入眼帘,再迟钝,她也清楚发生了什么。
但是她没有哭,反而释然地笑着,廖扬名带给她的怒气和痛苦被拂去一大半,身边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这是我的号码,想我了就找我。
杜溪回来的时候,梅亭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她注意到杜溪的脸色不太好,还有一股呛鼻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