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眼里蕴着笑,越走越快。
麦芽追上去手臂环住她的腰,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还是我尺寸变大了,你不习惯?
陈郁羞得拧了他一把,慌张的四处看了看:快松手,待会被人看到了。
麦芽一点也不在意,低头就在她红润的唇瓣上亲了一口:我请了假了,咱们可以多待几天,或者去镇上玩,你想去哪里?
陈郁呆了呆,下意识回答:我还不想回去。
麦芽脸上的笑意僵住,静静的低头看着她:郁儿,你能信我一次吗?最后一次,十四岁的时候我说那句话是冲动,可是现在说这句话,我是认真的。
陈郁站在村口的槐树下,夜晚的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天边,清冷的光线洒在麦芽脸上,他英俊的眉眼愈加深邃迷人。
他握着她的手,郑重的开口:我发誓,这次带你走,一定给你一个温暖的家,给你一份真诚的感qíng。我不会说,也不懂怎么让你相信我,我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证明我对你的感qíng,我剩下的时光,全都会刻上你陈郁的名字,你要吗?
陈郁敛了眉眼,她向来嘴笨,这时候也不是不心动,可是已经看得那么清楚他们之间的鸿沟,她真的怕再次失望。
***
夜里睡觉的时候,陈郁被吴chūn梅qiáng行安排和麦芽住一个屋,现在的房子是新房,光线和环境都好多了,不像以前的破旧农舍又黑又yīn冷。
陈郁躺在chuáng上一直背对着麦芽,全身都有些僵硬。
其实两人也不是很久没见,但是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麦芽身上滚烫的温度烧的她脊背都热热的,她紧闭着眼一动不敢动。
麦芽在她耳边低沉的呵了口气:姐姐,你抱抱我好不好?
陈郁睫毛一颤,咬着牙不吭声。
麦芽的手在她腿根摩挲着,手指沿着内裤边缘挤了进去,陈郁下意识夹紧腿,麦芽低沉的笑声轻轻响起,另一只手灵活的解开了她内衣的暗扣。
陈郁全身绷得更紧,呼吸有点紊乱,麦芽覆手揉捏着她胸前绵软的部位,继续再她耳边低声诱哄着:郁儿,过来抱着我,像小时候那样。
陈郁没反应,他便qiáng悍的把手指□了温热的腔壁间,暖暖的甬道让他浑身都燥热起来,他低哑的说:老婆,我想进去。
陈郁从没听他说过这么qíng色的话语,以前他们每次xing爱都很沉闷,他粗bào的进去,再沉默的发泄,她整个过程一声不吭的承受着。
这时候被他灵活的挖弄着敏感部位,身体一阵阵发抖颤栗。
陈郁忍不住翻身,顺势抽出他的手指:别
他直接压了上去,硬梆梆的东西在她湿了一小淌的底裤外面摩擦着,他黑沉的眉眼灼灼俯视着她,视线静静落在她白皙饱满的胸部。
陈郁注意到他的视线,羞赧的去挡,被他扣住掌心压在了枕侧。
他结实的胸膛和她贴的密不可分,她的柔软被压挤成了煽qíng的形状,饱胀的抵在他麦色的胸肌上。
郁儿。他温柔的喊她,唇舌在她唇瓣上掠过,一路吮吸着她的锁骨,慢慢含住她起伏挺立的顶端。
陈郁第一次被他这么温柔的含住,他的舌尖带给她难以言喻的愉悦感受,原来被珍视的感觉这么棒,怎么都觉得不够。
他俯身在她腿间,拨开她粉嫩的两瓣细细看着,里边晶莹的水渍一点点溢出来,他忽然记起新婚夜自己身上晶莹中那斑斑血丝,他的郁儿这么好,他却一点也不懂珍惜。
他折起她的双腿,一点点把自己送进去。
陈郁光洁的额头都渗出浅浅细汗,唇瓣微微开启,露出白净的牙齿。
紧致和温暖吞没了他,要命的快感让他更加胀痛难耐。
他疯狂的挺动,握着她沾满细汗的腰肢发狠的顶到最深处,她终于忍不住溢出破碎的呻吟,那娇吟低喘让他眼底充血,cha的更加凶狠。
陈郁捂住嘴,身体随着他的力道不断颠簸。
他嘴角微微扬起,五官都沾染了xing感的气味:我们在三楼,他们听不到,乖,舒服就叫出来。
陈郁全身都红透了,扭过脸微微鼓起腮来,以前做爱的时候她真的一点也享受不到,但是感觉到他在身体里的充实感还是让她满足。
xing是他们唯一的,最亲密的时刻。
可是此刻,她才知道真正的xing原来是这样的,有点麻,有点痒,还有点不够。
他捏住她的下颚,低头在她唇舌间吸吮舔舐,动qíng的唤她:郁儿,郁儿。
以前从来没发现她的名字这么好听,现在喊起来,光是她的名字就让他整颗心都融化了。他被她夹得太狠,坚持了一会就泄了出来,陈郁推他,他却纹丝不动。
要是能有个孩子,他的郁儿就真的一辈子跑不掉了。
***
他们在村子里又呆了很久,可是麦芽的假期有限,很快就到了必须回部队的日子。
陈郁说她想在家呆一段时间,麦芽心里着急,可是没有办法。他之前那么混,陈郁现在还能对他笑他已经很满足了。
麦芽临走前抱着陈郁在她耳畔吻了下,低声说:别让我等太久好吗?
麦芽回部队之后一直没敢催陈郁,陈郁偶尔给他写信,偶尔给他打电话,麦芽中途回家的时候,陈郁还是没有回来。
简桑榆和邵钦再加上小汤圆,全家对他开了好几次批判会。麦芽终于明白陈郁在家里的地位已经完全超过他了,他真是得罪不起了。
又过了几个月,麦芽总算听简桑榆说陈郁回家了,他便天天算着什么时候可以回家看媳妇。等他回去的时候,意外的发现陈郁比以前圆润了很多,气色很好。
麦芽有点心酸媳妇离开她反而过的更滋润了。
他过去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用力箍住她柔软的腰腹:舍得回来了,你原谅我了?
陈郁还没说话呢,麦芽就被他妈扔过来的枕头击中了,简桑榆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jī汤站在门口骂道:赶紧把手拿开,你不想要儿子啦!
麦芽震惊的看着陈郁的肚子。
陈郁抿着唇笑,小声说:谁说我原谅你了,我只是不想儿子没爸爸,我和你的帐以后再算。
☆、89晋江原创首发
程楠回国之后就一直在为简东煜的腿伤头疼,她知道他也在做治疗,可是长久都没什么起色。她猜想简东煜那么骄傲的人一定很抗拒她的靠近,可是她这几年已经想的很清楚,无论家里怎么反对,她都要和他在一起。
她在国外没有一天不想他,有些感qíng经过岁月的沉淀会变得越来越浅薄,最后一点点消失殆尽。
而有的感qíng却像红酒一样,时间越久,越是让人yù罢不能。
程楠想尽办法接近简东煜,简东煜和以前的xing格真的判若两人,或许只是对她常常像刺猬一样,对待其他人依旧是礼貌谦和的。
程楠看着心里多少有些难过,可是还有恨真好!有恨不就说明他心里还有她吗?
程楠便每次简东煜去做复健都陪着,他不理她,一路不和她说话,程楠依旧笑眯眯的黏着:今天买菜回家吃吧?我刚学会一个酱烧鸭,做了你尝尝。
简东煜坐在一旁看着窗外,徒留个冷漠的侧脸给她。
程楠也不生气,把手伸到他面前,撒娇道:你看,油不小心溅到手上了,烫了一个红点,现在还有呢,好疼啊。
她注意到简东煜眼神微微闪动一下,只是依旧面无表qíng的没吭声。
程楠gān脆凑过去往他脸上亲了一口,简东煜沉着脸转过身来,面色不虞的瞪着她:你第二次偷袭我了!
程楠无所谓的嘟了嘟嘴巴:你也占到便宜了啊。
简东煜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又一言不发的扭过头继续装雕塑。
程楠郁卒的看着他,最后举起双手做了嗷呜一口吞的动作。
简东煜从车窗反she的镜面看着她,冷冰冰的说:我一把年纪了,程大小姐还有食yù么?你不是都喜欢年纪小的,还是现在又换口味了?
程楠噎在那里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最后只能自己和自己生闷气。
***
简东煜认为程楠这样的大小姐肯定没有多少耐心,对自己也不过是当初那点内疚感作祟,或者还剩点对少女时期爱恋的缅怀?
总之,他不觉得程楠能坚持很久。
面对他的冷言冷语,程楠也不是完全没有反应。有时候简东煜腿疼得厉害就会大声叱骂她,还会摔东西,程楠好几次都被他连人带包的撵出门。
她知道简东煜是在自卑,他有他的傲骨,不想被曾经的恋人看到自己láng狈的一面。
程楠就拿着包无措的站在门口,直到听着里面的嘈杂声响渐渐平息,然后大门被打开细小的fèng隙,麦芽探出小脸悄悄对她做了个ok的手势。
程楠那时候无端的就流下泪来。
她真的错的太彻底了,当初知道他受伤她刚到国外,可是qiáng忍着心痛狠心的没有回头,她始终觉得他是坚qiáng无坚不摧的男人,不会那么轻易垮下的。
可是真的亲眼看到,她还是不可遏制的心疼了。
家庭遭遇那样的巨变,女友劈腿被抛弃,腿还受伤再qiáng悍的男人也会倒下啊。
程楠攥紧手包,难过的蹲在门前呜咽出声。
想起他年轻时那般的肆意勃发,再想到今日种种,她说不出的心疼和懊悔。她还能把他找回来吗?不管他变作什么模样,在她心里依旧是那个能让她心动让她心疼的男人。
程楠依旧没有怨言的跟在简东煜身边,简家的事qíng她都尽心尽力的去做,简桑榆的事qíng她也当自己的事qíng用心帮忙。
简东煜在边上看着,眼神复杂。
他也不是全然没有感觉的,被抛弃的难堪早就被岁月磨光了。现在对着程楠,那些恨和怨都已经渐渐烟消云散了。他是个男人,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爱就是爱,恨就是恨。
可惜现在的他,已经配不上爱她了。
他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他们原本就遥远的距离越发明显,就连两人一起走在马路上都会接收到无数讶异和惋惜的目光。
程楠经过五年的时间非但没有一点岁月蹁跹的痕迹,反而比青涩的少女时期更加有韵味了。那么光鲜亮丽的女人,和他一个瘸子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