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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些时间,总算将全部精液灌入肠道最深处,魏君娼满足的摸着自己的平坦的小腹,已经开始无比期待自己的腹中会孕育出怎样一个孩子。
他展开绣着小白兔的手帕,先是轻轻拂过自己的脸颊,然后坐起来拿在身上比量了一下,手帕还是太小了,遮不住胸口,倒是可以把自己的小鸡巴盖住,哎,他轻轻叹气,什么时候能得到大人赏赐的一件衣服呢。
……
上官琰直到深夜才回府,进了寝房一眼就看见脑袋不断下沉,正在打瞌睡的淫奴,今日事情进展的不顺利,他带着一股怒气走过去,一脚就踹在淫奴的肩膀上。
魏君娼吃痛的惊醒,刚一睁眼就对上主人赤红的眼睛,他瑟缩了一下,立即匍匐在地上叩首。
“求大人饶小的一命……”他真的又困又饿体力透支严重,真的不会故意的。
“把屁股撅起来。”上官琰走进内室里,从墙壁上取出来一根颜色暗红的皮鞭,双手蓦地一展,鞭子发出啪的一声。
魏君娼身子抖若筛糠,会被打死的,他跪着向前,一把抱住主人的腿,紧咬着下唇,也知道说什么为自己求情的话都于事无补。
上官琰早就没了耐心,他现在急需发泄出来,于是粗鲁将淫奴推开,抬脚踩在这人光洁的脊背上,挥手一鞭子抽在淫奴好看的蝴蝶骨上。
力道太大,魏君娼瞬间皮开肉绽,他五指紧紧扣着地上铺着地毯,希望能够将自己的痛苦分出去几分,可实在是太疼了……
“让你犯贱!”又是两鞭子,他狠狠碾压淫奴挺翘饱满的双臀,蹲下身分开臀肉,将鞭子一端直接捅进去。
“唔——”
魏君娼疼的额头青筋暴起,他想爬起来逃跑,却被男人死死摁住,逃跑就会死,他还不能死,哥哥还在家里等着自己。
“为什么要睡觉?我允许了吗?你个贱人!”上官琰抓着淫奴的头发,将人向房梁下面拖,找了一根红绳,几下捆住手腕将人吊住。
魏君娼手臂被迫伸直,整个人悬在半空中,他害怕的哭起来。
“不准哭。”上官琰阴鸷的眼神看过去,刚刚还在啜泣的淫奴顿时止住哭声。
“大……大人饶命……”
“叫我主人。”
“求主人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魏君娼觉得双手发麻好像没了知觉,他曾经还幻想着会遇到良人,只要自己够乖够听话,一定会得到主人的宠爱,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
后穴被鞭子粗鲁的捅过后流出血迹,顺着大腿内侧蜿蜒向下流淌,从脚尖滴落在地上。
上官琰取下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直接套在淫奴软塌塌的小鸡巴上。
“让你的孽根硬起来,不然直接切掉好了。”上官琰说完直接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在淫奴面前,缓缓将镶嵌着各种宝石的剑鞘打开,匕首锋利无比,顿时寒光乍现。
魏君娼打了一个哭嗝,直接吓呆了,他焦急的看着自己短小的鸡巴,然后心里默念快点硬起来,但这种氛围太恐怖紧张了,他根本硬不起来。
“淫奴的身体不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吗?”上官琰将匕首抵在淫奴的软鸡巴上,如果割掉的话,好像以后就少了根玩物。
“小人还没学会……求主人在给些时间,我可以的……”魏君娼闭着眼睛,脑子里用力去想他和主人在一起性爱交合的画面,后穴的痛感渐渐被一股酥麻的瘙痒所取代,他瞄了一眼自己的鸡巴,终于半硬半软起来,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总算把自己的小鸡巴保住了。
“竟然流了粘稠的淫水。”上官琰指腹揩了一些,放在鼻下嗅了嗅,到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舌尖轻轻一舔,淡淡的花香。
“多流一些出来。”
魏君娼又犯了难,这淫水是不受控制的,他稍作犹豫,主人手里的匕首就贴过来,那冰凉的触感冻的他一激灵,于是立即脑补两人抽插的场景。
“再多点。”上官琰直接用手接住捧起来喝,这可比那些琼浆玉液好喝极了。
魏君娼无论如何都不能在多流出来,没有主人硕大肉棒的滋润刺激,就只有这么多了,而且他之前就没讨到水喝,如今流了一部分体液出去,又得不到补充,更是口渴的厉害。
“快点。”上官琰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威压,他甚至将淫奴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对准媚肉泛红的肉洞,唇舌搅弄着,起初只是涓涓细流,后来开始大口大口喝起来。
魏君娼情动了,这是主人第一次舔他的后穴,而且这股吸力让他的骚逼快要爽死了,他能听到主人滋溜滋溜喝爱液的声音,刚才还半硬半软的小鸡巴此刻全部硬起来,直接一柱擎天。
“好舒服,唔——”他后颈向后微扬,脖颈呈现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小腹一缩一缩的,却又因为主人先前将玉扳指套在小鸡巴上,鸡巴胀大硬挺,根部囊袋被箍紧收在一起,他觉得自己的鸡巴要爆掉了一样。
上官琰舌尖忽然触碰到一个圆润的凸起点,那呈现淫奴的身子突然剧烈震颤起来,
', ' ')('一股股往外射精。
就是这里吗?
淫奴腔体内的兴奋点,他很想知道淫奴的承受力到底有多大,舌尖一直舔弄,忽的那透明的爱液一股股喷在他脸上,简直如同潮涌喷薄一般。
魏君娼觉得自己的身体要坏掉了,他不光被主人舔射了,而且后穴的液体哗哗喷出来,一定把主人的脸和发丝弄脏了。
上官琰用袖口擦了擦脸上的爱液,往后退了几步,从头到脚扫了这个射精后脱力的淫奴一眼,是个尤物。
咔嚓一声,玉扳指因为鸡巴缩小软化后顺着根部掉落下来,直接碎成几块。
魏君娼倒吸一口凉气,他张大眼睛满脸恐慌的看着主人,开始拼命的摇头,喃喃自语的解释着:“我不是故意的,是它自己落下去的,别杀我……”
上官琰只垂眸看了眼,脱下袍子转身回到床榻,丝毫没去管还没吊着的淫奴。
魏君娼觉得手腕跟手臂已经分离了,刚刚潮涌过后的爱液还在顺着腿部滴落,他肚子好饿,好困,后背也很疼,好想哥哥,好想回家……
等上官琰小憩之后睁开眼,被吊在房梁下的淫奴早已经昏迷过去。
他捏着淫奴的下巴,这人毫无反应,于是又捏着淫奴剩下的那只粉红色乳头,左右转了转,淫奴还是没有醒,这是死了?
他把绳子解开,将淫奴抱在怀里,轻轻颠了颠,有些奇怪,这人看起来肉乎乎的,但实则抱起来并不沉,而且那日开苞夜这淫奴脸上还有点婴儿肥,这到府里一天不到,就消失个干净。
“林洛。”
梨花木雕刻的大门从外向里被推开,一个书童打扮的男子走进来。
“请少爷吩咐。”
“去药房取些药膏来,要不留疤的那种,还有避孕的药物也一并拿来,量多一些,我有用处。”
“是,少爷。”林洛颔首退出去,等关了门暗暗松了一口气,屋子里好大的一股血腥气,而且刚刚他余光偷瞄了一眼,地上都是湿的,可能是血,估计那人的弟弟十有八九活不成了。
林洛从后院赶去药房取药,途经一个虚掩着杂草丛生的侧门,忽的听到门外又小猫的叫声,他脚步一转,朝着侧门走去,要是捡一只小奶猫回去也不错。
吱嘎一声,他推开门,探出小脑袋看了一眼,小奶猫没有,倒是有一个正在装猫发春叫声的人。
“你怎么过来了?大玉国有法律规定,淫奴没有令牌不得随意进出淫城。”林洛话是这样说,眼睛却一直在人家淫奴身上打转,这白纱下是一具多么美妙的身子啊,操起来一定水多舒服,结果光是动了想操人家屁眼的想法,他的鸡巴立即苏醒翘起了头。
魏书晚勾唇莞尔一笑,这笑容落在书童眼里就成了彻彻底底的风情万种,他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的肉棒又胀大几分,该死的淫奴,找机会就要勾人,就是屁眼欠操,林洛左右扫了一眼,这条小路太偏僻,而且以为荒废,几乎没人会过来,他胆子一大,一把将淫奴拽到自己怀里。
哇,好香,但这股香气不似府里那些少爷豢养宠妾的脂粉味,淡淡的花香,闻起来就诱人,他沉醉的用鼻间蹭了蹭淫奴的脖颈,然后双唇霸道的吸吮起来,直到淫奴叫痛,他才松口,这一看,竟是在淫奴脖颈吸出来一个深红色的印子。
“你……你放肆!竟敢躲在太师府门口图……图谋不轨!”林洛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主要是他色心已起,大屌已经饥渴难耐想操淫奴的粉红肉逼了。
魏书晚将白纱褪到手臂,捉起书童的左手按在自己胸口上。
“软吗?要不要捏一捏?”
林洛果真揉捏起来,他捏一下,怀里的淫奴就发出嗯嗯啊啊叫床似的低吟声。
“小官人,我的后穴很热,你要不要进来暖暖。”魏书晚趴在围墙上,直接将自己的蜜桃臀翘起来,一手分开臀白,做好了被人操弄的姿势和准备,他来之前吃了助孕的药物,说不定会留下这人的子嗣。
林洛忍无可忍,决定用自己的大屌去惩罚这个骚气冲天的淫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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