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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琰半梦半醒时,余光瞥见坐在脚踏上正在穿针引线的淫奴,他从未在自己休息的时间让人近过身,原因无他,他不相信任何人。
但很明显,这个叫魏君娼的淫奴是个例外,他眼睛掀开一道缝隙,露出一抹精光,看着淫奴在自己赏赐的亵裤上绣了一个琰字。
“你很喜欢?”
突如其来的开口,倒是吓了淫奴一跳,这个小家伙一哆嗦,针头直接刺进皮肤里。
“主人醒了?”
上官琰探出手去摸淫奴肚兜下的奶头,一边摸一边慵懒的道:“你很喜欢这条亵裤?”
“喜欢,主人赏赐的我都喜欢,还有这个肚兜,上面的鸳鸯真好看,不过要是……”要是里面的铁环不钳制在自己的奶头上就好了,时不时扯一下,疼到不是太疼,就是太敏感了,他总想低吟出声。
“去膳房拿吃的,告诉管事的么么,我身体不舒服,让她送点补精气的汤药来。”
“让……让我去?”魏君娼属实有些诧异,他一个淫奴,身份低微,连主人豢养的一条狗都比不上,哪来的地位亲手给主人端吃的。
上官琰斜睨了一眼,确定的意思很明显。
魏君娼哪里还敢多废话,立即套上改的合适的亵裤,刚出了门又碰到林洛,他这次领了差事,可不能在被书童拉去操一顿。
“主人饿了要我去取吃的,你知道膳房在哪里吗?”
林洛刚从魏书晚房里出来,哥哥比弟弟风骚,会的花样也多,他现在腿都在发软打颤,等养精蓄锐,晚上再去操哥哥的骚逼。
“直走出了红色的大门,左拐出了圆拱门就是。”林洛打了个哈欠,左右瞧了瞧没人,从魏君娼身边经过的时候,还故意捏了一下淫奴圆润挺翘的屁股。
魏君娼立即躲开,一路小跑去了膳房,么么看着倒是慈祥,掀开笼屉拿了一只糖豆包给他吃,魏君娼坐在门槛上,吹了吹冒着热气的豆包,冲着么么傻笑。
“二爷性格阴晴不定,你跟在他身边可要时刻注意些。”
魏君娼咬了豆包一口,甜甜的蜜豆可真好吃,他没什么防备,“二爷对我很好,赏了我一个肚兜还有裤子,我再也不用光屁股了,我现在要是回淫族,有很多族人都会羡慕我。”
不过二爷要是不打自己就好了,这挨了顿鞭子,皮开肉绽还是疼晕了。
么么叹了口气,这淫族的孩子岁数太小,看起来涉世未深的样子,要知道二爷的院子每天都有死人抬出来。
“二爷说要吃什么了吗?”
魏君娼眨了眨眼,看起来懵懂极了,二爷只说来取吃的,没说具体吃什么啊。
么么也不想引火烧身,指了指膳房里各色的菜肴,“这些菜和糕点羹汤,你看着拿吧。”
魏君娼看着偌大的膳房,他长这么大,头一次见到这么多吃的,口水不受控制分泌出来,拿着盘子选了些好看可爱的,鸡腿拿了两个,端了一碗面鱼,装了满满一食盒拎回去。
“主人,现在就要用膳吗?”
上官琰点点头,披着长衫赤脚下地。
魏君娼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摆到圆桌上,他是等着夸奖的,但蓦地主人将桌子掀了,汤汁飞溅了他一身,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口一声求主人饶命。
上官琰脚下踩着一块白玉酥,他最讨厌吃甜食,而且桌子上的菜没有一道是他爱吃的,看来这些都是淫奴的口味。
他抬脚踩着淫奴的头,用力的按压,好想一脚把这个废物的头给踩爆了,看这个蠢货还敢不敢自作主张。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主人别杀我……”
魏君娼以为接连得到主人赏赐的礼物,是主人疼自己,爱自己,他扭着屁股,只想保命。
“主人可以操我,操我就解气了,随便操,操出血也没关系,主人开心就好。”
“你像条母狗一样。”
“主人说的对,我就是母狗,汪汪——”魏君娼索性学着狗叫。
上官琰眯了眯眼睛,怒火消失大半,“那我就牵着你这条母狗出去溜溜。”
他用红色绳子绕在淫奴的脖颈上,系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然后另一端握在手里,一脚踹开门,拉着淫奴走。
魏君娼只得四肢并用跪爬着往前挪,晚了一步脖子就会被勒住难以呼吸。
院子里时不时经过丫鬟和小厮,上官琰走到一处草丛,命令似的吩咐:“就在这儿,学着狗尿尿。”
魏君娼只好硬着头皮挤出来几滴,他能感受到众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那些人至少都穿着衣服蔽体,只有他全裸着,这一刻他特别想躲起来,原来羞耻这个词是这种刺骨的感受。
“来人,去把黑炎带回来。”
“是。”一个小厮躬身退下,没多久牵过来一只通体黝黑皮毛锃亮的大黑狗。
“汪汪——”
魏君娼被吓的脸色惨白,生怕这狗扑过来撕咬自己,他立即钻到主人胯下躲着。
“黑
', ' ')('炎是我养了三年的爱犬,也是大玉国有名号的烈性犬,除了当今二皇子的赤焰,就属我的黑炎了。”
“黑炎威武。”魏君娼颤颤巍巍的夸赞。
“可惜它正当盛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母狗交配繁衍,不如今天你陪它玩玩。”
魏君娼不知道陪狗玩什么,但着大黑狗呲着牙,甚是可怕,狗嘴里都是血腥味,说不定真的吃过人。
“林洛,把蜂蜜拿来。”
林洛皱着眉深深看了淫奴一眼,看来今天是躲不过了。
上官琰把蜂蜜涂抹在淫奴的屁眼上,又让丫鬟把黑炎犬的狗鸡巴撸硬。
“我很久没看到狗交配了。”
上官琰把淫奴踹开,独自坐在摇椅上,看着小厮按住魏君娼的手脚,又在黑犬的鸡巴上套上了鱼肠膜,这才捅进去。
“不要!”魏君娼心里根本接受不了,虽说他是淫奴,是大玉国最卑微的存在,但这可是狗,他怎么可以跟狗交配。
黑炎犬喘着粗气,两只前爪子搭在淫奴后背上,快速挺动着,累的呼哧带喘。
“去给黑炎拿点助兴的药。”
林洛得了命令下去,回来的时候将一个黑色药丸塞进黑犬嘴里咽下。
许是到了时辰淫毒发作,魏君娼被黑狗过快的操弄舒服了,竟也不用小厮们在按着,自己主动跪着跟狗交合。
无意间瞥见长廊一段站着的哥哥,他刚要喊哥哥救我,就见林洛把哥哥拽走了。
交配的过程不算漫长,黑狗嘭的一声口吐白沫倒地,四只狗腿一起抽搐,没多久伸长舌头叹了气。
魏君娼趴在地上平复着呼吸,伸手摸了摸小穴,滑滑的摸起来有些黏,也不知道那狗射没射,所以他要是怀孕了,到时候生出来的会是半人半狗的怪物吗?
院子里看热闹的众人见到二爷的爱犬死了,各自倒吸一口凉气,完了完了,这淫奴肯定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上官琰抿了口茶水,慢慢起身走过去,抬脚踢了踢死狗,确定浑身僵硬死透了,挥了挥手,让人带下去埋了。
“都退下。”
院子里只剩下淫奴和上官琰。
“我除了爱犬,还有匹爱马。”上官琰蹲下身,顺着淫奴屁眼里的蜂蜜,食指毫不费力的插进去。
魏君娼恐惧的长大眼睛,主人的意思,是要自己跟马交配吗?
“不过我的爱马勃起的时候,阴茎会有我的半个手臂长,有我的拳头这么粗大,你的肠子和脏器都会被搅碎。”
魏君娼双手紧攥着草地,喉头泛着一抹腥甜,只要主人下了命令,他不敢不从。
“不过我暂时还不想让你死。”上官琰撩开袍子,直接将肉棒一插到底,他脑子里出现刚刚人狗杂交的画面,越发的动情起来。
“你个骚货,连狗都能把你操的高潮,你贱不贱!”
“小的是贱人。”魏君娼感受着主人大肉棒的尺度,这才是真正的被占有,狗的鸡巴太小,虽然速度很快,但插不到里面。
“我从不吃甜食,你可记清楚了!”
“记得了,小的记得了……”魏君娼得了教训,哪敢忘记,他双手撑不住地面,险些要摔倒,幸好被主人拉住双臂,只能用屁眼感受着主人惩罚灌溉的力度。
数百下后,主人蓦地将肉棒抽出来,一股一股射在他的后背和屁股上。
魏君娼倒在地上,为什么主人不射进去呢,是怕自己怀孕吗?可是哥哥说了,只有怀孕了他才能保住这条小命,可以有衣服穿,能吃饱饭,不会像爹爹一样沦落到妓馆被客人操死。
上官琰泻完了火随意系上了长袍的带子,昨夜杀了十五弟,今夜该杀谁了呢?
等主人离开后,魏君娼才从地上爬起来,他将主人射在自己背后的精液收集起来,然后一瘸一拐回到主人的寝房,躺在冰凉的地上,分开腿,将精液大部分送进去。
拜托了,快点怀上吧,他真怕自己坚持不下去,到时候哥哥怎么办?
另一边偏僻的房中,林洛将魏书晚压倒榻上,咬牙切齿的道:“你想送死是不是!”
“那可是我弟弟,他怎么能……怎么能跟狗……”
魏书晚声音哽咽,也不知道弟弟现在什么样了。
“等二爷气消了自然会放过你弟弟,这次是狗还好,你该庆幸二爷不是让人带来马和骡子什么的,那你弟弟必死无疑。”
魏书晚惊恐的睁大眼睛,他以为自己长弟弟几岁,见识还算多,没想到这府里的手段如此狠毒。
“不止二爷,其他少爷夫人们也用过这种手段折磨下人,我曾经亲眼见一个丫鬟被马的大屌操的流血,不知道哪里的血肉混做一团从小穴里流出来,后来七窍流血,直接暴毙身亡,但是那马被喂了药,一直还在操,那尸体都变硬了,马还没有射,后来那马的精液能有半个小水桶,那丫鬟的肚子都被涨破了。”
“此事当真?”魏书晚还是不敢相信。
“我骗你干嘛,再后来
', ' ')('我都不敢从那条小路上过,总感觉瘆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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