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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刑犯游街啦!重刑犯游街啦!重刑犯游街啦!”随着响亮的吆喝,监狱的大门缓缓打开,身穿黑色制服的狱警牵着囚犯,在丁零当啷的声音里缓缓走出。这已经是小镇上习以为常的风景,附近人们鱼贯而出,在街边两侧排好对,对着赤裸的囚犯们指指点点。
开始的时候囚犯们总以为这,随着时间,镇上居民对他们的‘热情‘会渐渐衰退,但是没想到每次游街的围观者只多不少。他们不知道,他们的报名费,或者是罚金中的一部分,被交给了镇上的居民,作为他们参与这宏大演出,围观这群自甘堕落的下贱胚子成了镇上闲汉的一项工作。
而满脸通红的虎哥,也在其中。原本在他的刑罚之中,是不存在这一项目的。然而和他有仇的典狱长,哪里会放弃这样的机会,每天都能想出各种各样的法子折磨虎哥,在每一段的精液泡饭之中,都混杂了威哥等春药,让虎哥胯间的大屌,24小时维持着兴奋勃起的胀痛。想射的欲望将虎哥转换成一头饥渴的畜生,每天就在厕所的尿槽里,勾引着人插入曾经纯一的雄穴里,向着如厕的人们展现自己雄浑的肌肉,只为得到任何一种异物的插入。只是虎哥遗忘了,此刻的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郁的尿臊味,哪个狱警又会对他产兴趣呢?就这么被折磨的快要疯掉的虎哥,最终屈服在典狱长的安排下,甚至为了得到游街这样的惩罚,接受了更加丧权辱国的条件。
队伍最前头的是虎哥的父亲,平时总是喜欢一身西装的爸爸此刻浑身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为了照顾还有些社会地位的他,爸爸头上罩着一个牛头面罩,露出的强健腰身上肌肉贲凸,因为腰臀之间含着的假阳具,和下体的贞操锁上,链接着背后的一个木马。虽然木马脚底上特意装上了轮子,但是这样的拉扯也显然十分费力,时不时就忍不住停下来,在鞭子的抽打下发出哀鸣。
而背后的木马上坐着的,自然是虎哥的母亲。木马上有两根狠厉突兀的假阳具,狠狠地深入在母亲的双穴里。而马鞍两侧没有任何可以供踩踏的地方,母亲只能凭借着双穴的用力,才能不滑到底,让两穴被没有生命的物体狠狠贯穿。光是这样就已经足够费力,然而虎哥母亲还带着古代囚犯的木枷,由实木制成的器具重量斐然,正一点点地压弯虎哥母亲的光洁粉嫩腰肢,让他发出绝望地呜咽声,感受到自己穴内深处,一点点被打开的绝望感。
之所以虎哥的父母会在这里,全赖第一个被抓入狱的虎哥。每天除了在尿槽里作为便器赎罪服刑,就是在审讯室里接受严刑拷打。虎哥小时候看电视剧的时候,也曾幻想过和烈士一般,忍受着各种各样的虐待而严守秘密,但从未想过监狱里使用的策略竟如此下流。最开始的时候,虎哥以一字形被吊在墙上,两颗蛋蛋被铁链拉扯与地面连接,迫使他只能维持着半蹲的姿态,而手铐又高高连接在房顶,迫使他维持着一个半蹲的姿态。开始的时候还好,但是随着时间推移,酸痛的大腿根本无法负荷一身肌肉的重量,不上不下的虎哥只能发出阵阵凄烈的虎啸,等待着狱卒的光临。
奈何众人早就锻炼出来耐心。每次等到虎哥这样的硬汉已经忍不住泪流满面的时候,才慢悠悠地进来松开,将无力挣扎的虎哥按在地上,在求饶声里那处筷子粗细的木条,狠狠地抽打着虎哥的脚底板。等到脚心的肉已经整片涨红,就连轻轻踩在地上都会抽泣的时候,狱卒们便开始挠虎哥的脚心,一个小时过去,虎哥早已在又哭又笑里哑了嗓子,不论问什么,都会乖乖回答。
然而险恶的狱卒的目的,自然不是得到虎哥的回答。虎哥被重新吊起,这次的他双手被绑在背后,脖子上的项圈链接着短促铁链,迫使他必须踮着脚尖才能免于窒息,然而早就被虐打着通红的脚尖哪里支撑的住那么久?虎哥只能不停地品味着窒息的痛苦,只有回答出一个问题,才能放下一点。只是狱卒的问题都拿各种各样的小语种发问,虎哥听都听不懂,更别提回答,所以虎哥的反应被视为不配合,方便下一个刑罚上身。
短短几天,虎哥品味了监狱里的每一个刑罚。覆上一张纸张,浇上肮脏尿液的水刑,带着指虎,将结实腹肌捶打至通红的虐腹,和极具羞耻意味,命令虎哥自己将两团臀肉拍打到一样通红的spank,对于虎哥成为了日常,所以最后狱警提出,只要虎哥能配合他们举报父母,虎哥自然乖乖点头,因此虎哥的父母就这么被抓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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