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里,没有生育就有奶水的都是淫中最淫的妇人。
当年她还是豆蔻少女时,得知爹爹在相府里养了个奶妓,那时她偷偷去看,只见那奶妓的衣服都与旁人不同,上衫在胸前挖了两个大洞,硕大的奶子就从洞中露出来,奶头大得像红提,上头挂着奶珠。没人吸奶时,乳房便又挺又涨,时不时会自己喷奶,被爹爹吸完奶后,乳房就像瘪了气的皮球,低旯地摇晃着。
调教嬷嬷先用细银针在容依的胸前扎了一圈,最后的两根粗针还涂抹了秘制的药膏插进乳尖里。
之后,调教嬷嬷去煎药,每隔一炷香,就把粗针拔下来继续涂上厚厚一层药膏然后插进去。
容依的奶头出了血,起初很痛,后来奶头里面就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痒意,容依难受地说:“嬷嬷,为什么我的乳尖好痒,是不是药膏用错了?”
“痒就对了。”王婆道:“我这药膏不仅有活血通络之效,里头还加了南疆催情密药,以后王妃的乳头就会变得敏感异常,里头奇痒难忍,这时需要王爷吮一吮奶头,才能缓解。”
“原来如此。”容依闷闷道。
王婆将药方煎好,端给王妃让她饮下,这次她加大了药材剂量,为了提高药效,快些出奶。
最后,王婆留了一罐药膏,嘱咐容依每日把药膏抹在奶子上,按摩半个时辰让药膏完全被吸收。
王婆走后,容依忍着奶头的痒意给自己的奶子抹药膏,不知是不是药物的缘由,容依觉得自己的胸乳有些涨,好似真在泌乳一般。
“骚奶头痒不痒?”萧承安看着容依面色潮红的按摩自己的嫩乳。
容依忙不迭捧着奶子跪到萧承安面前,“骚奶头好痒,好想王爷吸一吸骚奶头。”
“还没奶水,爷不想吸。”萧承安道:“乖狗,用嘴把爷的鸡巴叼出来舔硬,爷用鸡巴给你的骚奶止痒。”
容依听后,埋首到萧承安的胯间,用嘴巴咬着腰带,一点一点地解开,把亵裤脱下来,然后把疲软的鸡巴含在嘴里,用小舌舔马眼。
这么长时间了,容依对于用唇舌服侍萧承安胯间孽根一事颇为熟练,知道他屌上的敏感处在哪,先是伸出舌头把棒身连着囊袋全部舔一遍,待肉屌被她的口水润湿后,几乎已经半硬,慢慢抬头了。接着就把屌头含在嘴里用力裹,舌头在马眼周围不停打转,口中的肉屌就会迅速地坚挺壮大,把她的嘴撑的满满当当。
待她将萧承安的鸡巴舔硬后,便吐出鸡巴,捧着奶子凑上去,等着萧承安用鸡巴操她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