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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刚敖莫名其妙的被叫醒,通知全监狱体检。
“痴线。”
他打了个哈欠,回到房间。
今晚狱警给他联系的人,他就快出狱。
要抓紧时间,利用一切可以的资源。
邱刚敖回到床上,却再也睡不着。
他在思考自己的死期。
等杀死王琨,司徒杰,霍兆堂,张崇邦。
抢一大笔钱。
他们就远走高飞。
他要选择乜个时候死呢?
就等兄弟们都安定下来。
他就偷偷的回趟港城,看看荣斐。
再去悄无声息的,死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
他蒙着眼睛,又去了那个房间。
自从他下定决心,就不再认为这些事情是屈辱。
而是机会,是享受。
是在实现报仇的过程。
今天的人好像有两个?
邱刚敖寻着声音扭过头。
甜甜的香水味,还有细碎的抽泣。
女人?
他忽然有些慌。
女人也会来这里吗?
来这里为么?
邱刚敖往后推了推,他感觉有人坐到他旁边。
带着一股花香,蜷曲的长发从他颈边划过。
“你别怕,我就是想找人说说话。”
邱刚敖僵硬着身子,那个女人靠在他肩头。
“我丈夫抛弃我了,因为我生不了孩子。”
邱刚敖是个圆滑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在鱼龙混杂的重案组,一路高升。
他只是低头倾听着。
“我恨他,恨他怎么就这么狠心,一个孩子而已,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连一个未出生的孩子,都比不过吗?”
邱刚敖不知道如何安慰,他从来都没想过。
孩子会对他有什么影响。
他十五岁那年看到的是荣斐,后来的绮梦就全都是他。
“你呢?要是你有小朋友,会怎么做?”
你摸着邱刚敖颈侧的动脉,小警官在这些日子里。
已经习惯了致命点被把握的窒息感,顺从的把脖子挨到你的手心。
“我不知道,应该会很疼他。”
“男仔的话,就教他打枪。”
“女仔的话,就保护好她。”
你看到邱刚敖,认真的回答着你的问题,唇角不自觉勾起的微笑。
手指不由自主的合拢。
邱刚敖感受到脖颈微微的窒息感,停住了回答。
你掐着邱刚敖的脖子,把他摁到了床上。
他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连手都不敢摸上来。
只轻轻的搭在你的背上。
安慰的拍着。
他是真的不知道。
女人也是很危险的。
你看着医生留给你的东西,你让他给区万贵重新做一个的同时。
也给自己留了一个。
邱刚敖被那个女人按着,涂上口红。
在他的胸口用口红写字。
逼着他穿上细窄的内裤时。
确定了他自己的死期。
他要杀光这些人,再去死。
他的人生,如果只是安安生生的这四年牢狱。
他可以忍过去的。
哪怕张崇邦说了有。
可现实告诉他,你怎么能活呢?
你都还没有看到过,这世上的无理取闹,黑白不分。
邱刚敖的腿被架在,不知道是什么的架子上。
死死绑住,
手腕也被拷住。
让他又想起了那天。
但随即他又想到荣斐。
欲望又重新爬回了他身上。
男人,女人,畜生,玩具。
什么都可以让他爽。
邱刚敖闭上了眼,他的眼睛又被加了一层丝巾。
不见天日。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警官好像又成熟了一点。
你扔掉碍事的假发,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
胸口是肿的,打了乳环的那边更明显。
日日被口水浇灌,红的发紫。
往常分明的肌理,因为缺少锻炼,而变得有点软。
屁股好像大了一点。
不再是结实的感觉,更像是A片的肉欲。
他这么被你看着,后面就湿了。
只有一根细绳拦在腰部,被髂骨悬出一片空档。
你又向上看。
他变得太多,你几乎快认不出。
他的嘴唇总是很干燥,因为要录口供,说很多话。
他又不爱喝水。
你就成盒成盒的送他润唇膏,还是没什么用。
但现在变了。
你看过无数次,
', ' ')('他在进这件房间前。
会伸出舌头,快速的舔下嘴唇。
然后干燥的唇瓣就会变得红润润的,渗着健康的血色。
你摸上他的眉毛,那里上次被你按着修了修。
又细又长。
他完全素颜,皮肤干燥的起皮。
棱角也完全是男人的坚硬,高挺的鼻梁。
内双的褶皱被藏在丝巾下面。
你的指尖,沿着他的身体。
逐渐下滑。
停在已经不停翕动的穴口。
你忽然回想不起,警官以前是乜个样子了。
他以前很害羞,性事也不是很主动,全靠你主导。
身材很结实,力气比你大。
很慢热,在有人的地方,一亲他都会紧张。
天天出外勤,生龙活虎又恢复得快。
前戏要做好久,润滑都要倒半瓶。
他身体都还是生涩的。
逐渐打开的过程很美妙。
却也不能否认他的冷淡。
敏感点似乎就那么几个。
咬的你太紧,他也不舒服。
但是现在,你看到那个微微张开的穴口。
变了。
以前他闭的紧紧地,哪怕前一秒刚做过准备。
也像刚捞起的河蚌。
你要十二分的耐心,才能成功的打开他。
你指尖沾满他的肠液,抹在手指上。
三根并拢的手指长驱直入。
他的呼吸没有丝毫变化,热情的咬着那几根。
里面太软,好像被之前的所有人。
把其中支撑的肌肉,纤维。
一点点的捅碎。
最后才变成,像棉花一样的触感。
你抽出手指,他那边慢慢合拢。
却还留有一指的缝隙,清亮的肠液站在殷红的穴口处。
他射了一回。
你皱着眉。
邱刚敖这种样子,会让所有人,都沉浸在他那副肉体上。
阳痿哪怕靠药,只硬一秒。
说不定都能把他操射。
邱刚敖浑身热烘烘的,被女人玩弄的羞耻,和身体的快感。
让他又哭了出来。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乜个时候才结束的。
房间里只有清淡的花香。
狱警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他扯下丝巾。
去卫生间清理。
赤裸的胸膛上,被口红工整的写着几个字母。
BITCH。
谁说不是呢?
邱刚敖自己解决着,扯着嘴角的疤痕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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