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他的脑海里开始不断的盘旋着一句话——携子之手,与子同老!
第一次,他有了一种天长地久的感觉,他想去亲吻她,保护她,将她捧在手心,一辈子待她如珠如宝。
可是,那个女人哪就是那么不识好歹,每次在即将要触动她心弦的时候,都会决绝的抽身,这大大的伤到了他神圣不可侵犯的自尊心。
她竟然当着他的面和其他男人打情骂俏,有说有笑,竟然和一个陌生男人琴舞合奏,她是他安司辰的,至少现在他还没有玩腻,她的美丽也只有他一个可以看到。
最最可气的是看到自己时,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居然对他避如蛇蝎,他有那么不堪吗?甚至连一个只见一面的日本男人还不如?
强烈的被忽视感彻底激怒了安司辰,他铁青着一张俊脸,深不见底的黑色瞳仁在急速的收缩,黑色的风暴在迅速的凝聚,即将掀起滔天的巨澜。
冷月初看到这种要生吞活剥她的脸上,不知哪来的勇气,不怕死的来了句,“你怎么那么chu鲁?”
一句话,差点将安司辰的肺给顶炸!
怒火攻心的安司辰举动惊人,一拳挥过去,将那日本男人打到在地,满地找牙。
结果,全体进了警察局。
随后赶来的秦阔,杜若乔诗他们也看到了安司辰失控的一幕,这样的安司辰让他们感到陌生,安司辰,一向都是扮成优雅高贵的狼,这次他怎么就真的成了狼呢?
警察局里,那日本男人也够可恶,捂着一张被打得有些发肿的脸,居然还不怕死的对冷月初笑笑。
这一幕正好被安司辰看到,狗男女,居然当着他的脸眉来眼去,互相放电!
眼里揉不下沙子的他,在警察局里又是一阵发疯,整个警察局飞狗跳,幸好,安司辰是空手道高手,自己没吃亏,打了那对冷月初放电的日本男人,还打了拉着他的警察。
可是,事情闹大了,在异国他乡的警局闹事,拘留是铁定。
事态已经恶化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冷月初有些害怕了,本想好好的讨好他,结果反而。。。。。。。
高贵狂妄如安司辰,怎么会咽下这口气,他才不管什么拘留不拘留,只是死死的盯着有些发抖的冷月初,一副丈夫将老婆捉奸在床的杀人目光。
冷月初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这次不管是不是她的错,无疑的是安司辰又一次的不爽了,极度不爽。
秦阔他们几个在打电话找律师了。
但是不知道是哪个小妞多事,唯恐天下不乱打电话告诉了安琪。
“安琪找你!”一个小妞把电话交给埋着头的冷月初,趾高气昂的瞥了一眼她,她就是看不惯冷月初那幅扮猪吃老虎,装成小绵羊扒着安司辰不放的贱相。
几个小妞冷眼看着,等着看好戏吧!
果然冷月初接过电话,安琪就在那边开腔了,
“贱货!你t勾搭男人,干嘛拉我哥下水,我可警告你,要是我哥有什么事,我可绝对不会让你个小贱人好过。。。。。。。”
污言秽语以及泼妇骂街式的声音在二里地外都能听到。
冷月初难以相信,那些话是从那个高贵甜美如洋娃娃的女孩子嘴里出来的,她冷笑起来,名媛淑女,也不过如此!他们都是同一种人,外表高贵迷人,内心龌龊不堪。
沉静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这不是她的错,她没有勾搭男人,什么都没做。要是说错,那就是遇上了安司辰。
你们有钱有势,伸出一个小拇指就可以像杀死小蚂蚁一样,轻易的要了我们的命,我们这种小老百姓,躲还来不及,怎么会去招惹你们。
冷月初自嘲的冷笑,我只想讨好你的哥哥,让你哥哥爽!
天意弄人,事与愿违!
金钱果然是这个世界的通行证,它部分国界,不分种族,部分地域,剑锋所指,所向披靡!
最后的交涉,安司辰不仅没被拘留,而且还趾高气昂地走出了警察局。
据说,在日本的军政界,有安司辰父亲的世交。
冷月初想到了在警觉安司辰那张有恃无恐的脸,她知道他很强,于是,心更加沉得厉害,甚至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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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异国的月
从警察局出来,安司辰已没有了好兴致,心情坏到了了极点,铁青着一张俊脸,y森可怖,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样的表情意味着他很不爽。
再也没有小妞睁着抢着和他坐在一起,都上了后面的三辆车。
乔诗看着被安司辰压上车的冷月初,还有心情调侃,“小美女,自求多福吧!”
没了兴致,什么av拍摄现场本来也没想去看,安司辰本来就不好这口,秦阔提议过来的时候,安司辰坏心眼的想看看冷月初看到av拍摄现场后吓得发抖的糗样,可结果却让自己惹了一肚子的火。
于是决定连夜包机赶回w市。
黑色加长宾利在路上快速行驶着,安司辰铁青一张脸,一言不发。冷月初有些害怕的坐在他旁边,一动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喘。
忽然,他摁下一个按钮,前排和后面之间缓缓的升起了一面黑色玻璃,转眼之间,后面就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
冷月初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上了,直觉告诉她,安司辰可能不会放过她。
果然,他黑着一张脸,冷冷的开口,“过来!”
今晚的安司辰冷静的有些可怕,冷月初霎时血色尽褪,小脸煞白,身子不住的往外移动,
“让你过来!”
说着,长臂一伸,像拎小一样把冷月初揪了过来,让她跨坐在他修长结实的大腿上,将她那两只挥舞挣扎的手臂倒扣在身后,死死的钳住,动弹不得。
冷月初怕了,一双无助的水眸里闪耀着恐惧,声嘶力竭的惊呼,安司辰迅猛的用最堵住冷月初嫣红的小嘴,肆虐的掠夺,蹂躏。
黑色特质的隔音玻璃,坐在前面的司机和助理张琪什么都听不到,但是张琪知道总裁正在做什么,只是从前的总裁从不避讳,这次他居然细心的拉来了玻璃,难道他变了?
“呜——”安司辰使坏的咬住了冷月初柔嫩的唇,她惊呼一声,他的长舌已趁虚而入,开始疯狂的索求。
今晚的他像一头狂躁的野兽,疯狂,暴躁,凶猛。
嗜血的眸子通红,他如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的驰骋。
稳如湿润的唇被蹂躏的红肿的唇,开始在她白嫩的耳垂上,颈上,x前进攻,冷月初被迫仰着头,让他野兽般的予取予求。
猛地,他又将她推到在柔软的后座上,强壮的结实的身躯随即押了上去。
强制般的分开她的腿,掀起白色的裙子,大手就进了她最私密的领域。
这羞耻的场面,让冷月初想起了在那么院落的房间让她呕吐恶心的一幕,此刻她觉得她就像那些女人一样,让自己都觉得呕心,何况前面还坐着两个人。
这绝对是赤oo的侮辱。
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她像是被关在铁笼里的兽,开始拼死的做着困兽之斗。
不顾一切,几近疯狂的挣扎,厮打。
“唔——”只听到一声低沉的闷哼,安司辰停下了手上的活动。
原来是她在挣扎中不小心踹到了他的命g子,痛得他吃呀咧嘴,样子像足了地狱里嗜血的修罗。
冷月初吓坏了,小鹿般无辜的眸子蒙上了一层雾水,瑟瑟发抖的坐在一角,轻声呢喃,“我不是有意的。。。。。。。”
“啪”的一声,重重的耳光让冷月初白嫩的脸,立刻红肿起来,她头嗡嗡直响。
安司辰按下按钮,玻璃除去,铁青的脸上,青筋暴起,狂吼一声,“停车!”
“滚下去!”冷酷的声音,让冷月初全身血y几乎结冰。
冷月初捂着脸看了一眼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大晚上,又是在异国他乡,她能去哪里。
“滚下去!”
这次,她确定,她听清楚了。
缓缓打开车门,下车。
黑色的加长宾利呼啸而过,将她的白色长裙吹得如黑夜里盛开的白莲花。
她傻傻的站在异国他乡的黑夜里,看着车来车往,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她没有钱,没有身份证,没有护照,她该怎么般?
异国的夜晚也有月光,是一弯弯弯的上弦月,不知道这个月亮是不是就是二十年前的那个月亮,母亲说,她被捡来时,正好是月初,看到天上弯弯的月亮,就给她取名冷月初。看着夜空弯月发出的黯淡清冷的月光,冷月初觉得浑身凉透了。
她死了不要紧,可是母亲怎么办?见不到自己她会崩溃,她会死去的。
一想到母亲,冷月初所有的骨气和尊严都抛到脑后了,后悔了,为什么不顺着他,即使有再多的不情愿,可他手里攥着母亲的病啊!
何况这残破的身子本就做好了让他爽的准备,可这次你又一次让他不爽了!你又搞砸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有黑色的宾利停在面前,是那个叫杜若的男人,他笑了笑,“美女,走吧!”
安司辰还不算是坏的彻底,杜若说要来接冷月初时,他没出声,就代表不反对。
冷月初也想潇洒的挥挥手,不上车,想告诉安司辰她不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但是她想了想还是上了车,除此之外,她别无他法。
其实打过她,安司辰就有点后悔,可是强烈的自尊心绝不允许他去向她说对不起,更何况,她也确实不识好歹,三番两次的违逆他的意,这次还大胆的伤到他的宝贝命g子,不想活了!他最气不过的是,在樱花树下,她无视他的真心,还和日本男人眉来眼去。
不过,大晚上丢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估计这会她肯定也吓哭了,惩罚也差不多了,何况他还要留着她的命继续玩呢,要是真的出了事,那就没得玩啦!所以杜若说去接她时,他没反对。
铁青的俊脸终于缓和,x感的嘴唇勾起邪魅的笑,漆黑的眸子深沉的可怖,他要留着她的命好好调教,迟早有一天让她彻彻底底的臣服,哭着求着自己要她。
等到冷月初上了包机,飞机就开始起飞,冷月初的头又开始晕了。
包机上独立的房间,冷月初被杜若送到安司辰的房间,冲她笑笑,做了一个祝你好运的手势,转身离去了。
怯怯傻傻的站着,不知该说什么,不知该做什么,怕再惹恼了他。
“过来!”看她像棍子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他心里破天荒的还生出了怜悯。
这次,冷月初乖乖的听话了,不敢再违逆他,安司辰满意的笑笑,终于学乖了。
恶魔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酥x,一个邪恶的想法在脑子里萌生,其实在三万英尺的高空和她做人类最原始的交合运动,貌似也不错嘛!
“躺下!”
这次她真的学乖了,乖乖的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看着她毫无表情的脸,安司辰被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点燃,不过,这次他没有发作,他想到了更好玩的招数。
“取悦我!”
轰的一声,脑袋又开始像过飞机一样嗡嗡直响,脸红的像盛开的樱花,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怎么?不会?”安司辰挑了挑浓密的剑眉,一双桃花眼里闪耀着戏谑的光泽,亮亮的如黑宝石的光,“你不是看过av现场表演了吗?就照着上面的做好了!没什么难的。”
没什么难的?对冷月初来说,要她像那些女优一样,她真的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可是她的命始终抵不过母亲的病,为了母亲,豁出去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缓缓的起身,有些颤抖到了靠在沙发上的安司辰的身边,一咬牙,跪了下去。
娇红的小脸,火烫火烫,颤抖的小手,伸向了安司辰的腰带,冷月初觉得有点像做梦,眩晕,眩晕的厉害,安司辰的邪佞的笑,在眼前无限的放大,放大。
“喂,我说,你怎么像一块木头。”安司辰邪佞而玩味地笑着,俊逸的脸上写满了鄙夷和不屑,冷冷的嘲讽,“带你去日本看那些av女优现场表演也是白搭,朽木不可雕!”
第二十五章山雨欲来
冷月初浑身一颤,小脸瞬间失去了任何的血色,安司辰是强大的,强大到让她害怕。
在异国他乡他依旧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在警局里公开打人闹事却趾高气昂的走出警局,何况在国内,一手遮天不知道,但要了母亲的命,比杀死一只蚂蚁还轻松吧!
安司辰的强大让冷月初绝望,心彻底的沉到了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海,照不进一丝一毫的阳光。
沉沦吧,似乎有声音在引导她。
小手颤抖的为他解开上衣的扣子,一排扣子像解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安司辰不耐烦了,一把扯过她,轻易的将她丢到床上,像一g羽毛一样轻飘。
修长的大手将她背过身去,下一秒,随着冷月初一声惊呼,上好的料子被无情的撕开,光洁白皙的身子一览无余。
安司辰黑眸深沉无比,凌乱的黑发增添了几分魔魅,嘴角漾开邪佞的笑,一把拉开冷月初白的晃眼的双腿,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光滑如玉的身上游移。
冷月初趴在床上,她不能反抗,不可以反抗,只能屈辱的忍受,她觉得又回到了初夜的那个晚上,那个像牲口被虐的晚上。
她多想自己就是一个傻子,不会思考,没想思想,被碰到了,顶多觉得是被疯狗咬了。
屈辱的眼泪,还是没能抑制,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晶莹剔透,她就像一头正被宰割的小鹿,无辜而无助。
那泪光似乎刺痛了某人的眼,俊脸顿时黑了下来,一把翻过她,却看到她慌乱的拭去脸上的泪痕,嗫嚅道,“我不是故意的,不是。。。。。。”
尽管如此,她还是破坏了安司辰的兴致,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顿时波涛汹涌,死死钳住冷月初的下巴,迫使她于自己对视,“你让我觉得我在强jian一头牲口!”
说完,扔下他,气冲冲的走出房间,去了吧台。
冷月初在冷笑,牲口?
呵呵,你像虐待牲口一样的对待我,难道我还要犯贱的笑脸相迎的对你说,欢迎你,安少爷?
难道有钱就可以随便的侮辱人,包括在飞机上强迫良家妇女吗?
天!冷月初自问没做过伤天害理,丧尽天良的事,为何今日落到如此地步,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屈辱承欢??
“白兰地!”
“辰,那是烈酒!”有小妞过来,在耳边吐气如兰。
“滚!”小妞被黑着脸的他赶跑了。
该死的女人!安司辰铁青着一张脸,低低的咒骂,她总是有本事挑起他的怒火。
安司辰本来就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并没有想真的要她,给她一点惩罚,看看她娇羞到不行的脸,想听到她低声温柔的求她,抑或者可以笑靥如花,像在樱花雨里绽放的笑容那样来求他,撒娇也行,那么他就会收手。
何况他的病g子被她碰到谋害在隐隐作痛呢,客观条件也不具备,他还不想让他的宝贝带伤上战场,伤了g基。
可是,她那青涩而又笨拙的技巧,甚至连技巧都谈不上的纯真表现,却实实在在的挑起了他的。
他想要了他,用他最喜欢的姿势,尽管他的宝贝上还带着伤,尽管乔诗在检查过之后,便警告安司辰这几天不要嘿咻了,还天煞的做了个一休哥的一贯手势来嘲笑他,休息。禁欲,休息,禁欲!
可是,这死女人居然摆出一副被qiangjian的样子,晶莹的眼泪像是对他禽兽行为的无声控诉和指责。
怯懦的擦去眼泪这一动作,彻底激怒了安司辰,他在她眼里就是那么不堪,就是洪水猛兽,就是恶魔再现。
安司辰一杯接一杯的猛灌着,他很少沾染这些烈x酒,只是今天那个该死的女人那双水濛濛的无辜泪眼老是在眼前打晃。
心烦意乱!
飞机终于在晚上十点到达w市。
安司辰就喝的有点多了,醉醺醺的他甚至还想着去看看冷月初出丑的样子。
“到了,你可以走了。”
看着她围着床单,坐在床上欲言又止的模样,安司辰心里舒坦多了,他就是想看到这个女人无措的样子。
他冷冷的看着她,在等她开口,求他!
许久,冷月初终于开口了,“我,我没法出去,我没衣服。”她的裙子已被安司辰撕破。
“关我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他讥诮着,紧缩的心,开始熨帖。
“安先生,你可以帮我吗?”她终于抬起头,窘况逼她不得不低头,她不能光着身子在街上裸奔啊。
“······”安司辰还想说些什么,可一看到那双无助又委屈,晶莹发亮的眸子,他的心居然软了下来。
“等着!”
好一会,他手上拿着一个纸袋回来了——他命张琪去机场的免税商场买了一件。
冷月初看了看安司辰灼灼的目光死死的盯住自己,没有一点要回避的意思,也不敢让他离开,脸顿时像天边的火烧云,又红又烫地掀开了被单,没命似的快速换上那件新买的连衣裙。
她的小心思,还能瞒过安司辰的火眼金睛,他就是喜欢她娇羞的模样!
张琪工作上办事效率惊人,可是给女人买衣服的本事可就是一般般。
那件大红色的连衣裙,不适合她,白皙的小脸被映衬的没有丝毫血色,不过尺码是安司辰说的,很合适,x前满满的,让安司辰的眼神变得侵略x十足。
黑色的尊贵版的劳斯莱斯早已在外面等着,冷月初跟在安司辰的身后,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上了车,汽车飞速的前行。
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呼吸声的车内,气氛很压抑,冷月初几次想开口,看到安司辰那张看不出表情的俊脸时,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车子终于在阳明山那座美得一塌糊涂的别墅前停下,这时最后的机会了,冷月初吸了一口气,让语气尽量柔和,不去激怒他,“安先生,我能不能回医院,去陪陪我妈,你知道今天一天。。。。。。”
“去吧!”
冷月初松了一口气,这次他没有难为她。
她想了想,或许他心情不错,“安先生,您现在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们了?”
月光下,安司辰的笑让冷月初毛骨悚然,一开口她就后悔了,她早该知道他没那么好心。
“你说呢,你让我爽了吗?我可告诉你,今天你惹得事,已经够多了,别再惹我不高兴,后果,绝对不是你能承受的!”他邪恶的笑着,一张俊脸在冷月初面前无限的放大。
“老李,送她回去!”说完,安司辰就走进了灯火通明的大厅。
汽车在下山的路上飞驰着,冷月初的心凉的一塌糊涂,母亲的病再,母亲的命,她不怕他,大不了一死,可是不能让她唯一的亲人含恨而终。
母亲的病,真的不能再拖了!
“我,我是安琪!”
“哦,安琪啊!你怎么有空想起你蓝姐了呢?”
蓝凌凌正在因为安司辰带着冷月初去日本而恼怒,听到安琪,赶紧的换了一副讨好的笑脸,她可是安司辰的宝贝疙瘩,她可得罪不起这位公主。
“别给我套近乎,你是谁蓝姐!那个冷月初是怎么回事,听说是你介绍的,她怎么那么不识好歹”接着把在日本发生的事告诉了蓝凌凌,大声的指责。
“安琪你听我说,我也是被她骗了,当初我看她那么可怜,说是为了筹钱给母亲治病,又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我一时心软就谁知道她扮猪吃老虎,小绵羊化身大灰狼,现在扒着你哥不放,还到处勾引男人,给你哥哥惹麻烦,哎这也怪我”蓝凌凌故意可怜兮兮说着关于冷月初的事,她知道该说什么,怎么说。
她最明白安琪是什么人,养尊处优,不懂人间疾苦的大小姐,x大无脑,几句话就可以挑起她对冷月初的恨,正想着怎么对付冷月初,现在正好有个好帮手送上门了。
这种傻兮兮的大小姐,最适合做借刀杀人的“刀”了。
而且,这把刀,就是尚方宝剑,她可是安司辰最宝贝的妹妹!
蓝凌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得y森可怖——好戏就要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