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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月光倾泻而下,斜斜照进房间的一角。
男人的五官俊美,轮廓分明,他坐在沙发上,紧紧盯着手中的报表,仅仅只是这样就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两条有力的大腿交叠在一起,修剪整齐的脚趾甲透出健康的光泽,此刻正被跪爬在地上的青年吮吸着,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他脸露痴迷,粉嫩的舌头来回动作着将眼前的脚趾挨个舔吸干净,很快男人的脚掌前端变得湿漉漉的,对此,男人并没有产生不悦的情绪,好似全副的心神都放在报表上,然而上下滑动的喉结暴露了他的心思,含有浓烈情绪的视线不时落在眼前人的身上。青年对此一无所觉,他正专心伺候着,没有男人的吩咐,青年并不敢用自己的双手触碰,只能斜歪着头舔舐着,更多的口水滴落在华贵的地毯上,逐渐浸染出深色的印记。
"为夫的脚好吃吗?"
不知何时,纪岑宣放下了手边的工作,一脸戏虐的看着秦乐。
听着熟悉的称呼秦乐的脸不自主的红了起来,那是他们在古代世界里所发生的事。当时两人并没有任何记忆,他是真的以为和心爱的将军共度一生,以他为天,即使是死亡也无法分离。
在那里他们过得相当淫乱,男人会将他绑起来用燃烧的蜡烛封住了他乱射精的阴茎,会在他快高潮时用力碾磨他的敏感点,让他穿上女装再次拜堂成亲,不允许他轻易见外人,即使是少数的出门,也要将他的阴茎死死锁住,屁眼更是长时间灌满了男人的精液。
......
"我的话你是没听见吗?"男人不满他的走神,沾满口水的脚深深的插入青年的喉咙里,直到青年条件反射的呕吐起来才作罢。
"奴隶不敢,请主人惩罚。"说完,再次低头亲吻了下纪岑宣的脚,秦乐跪在男人的脚边,嘴角还留有残余的口水,一副下贱至极的模样。
“这可是小奴隶自己要求的,主人哪有不满足的道理。“
对他的知情识趣感到几分满意,纪岑宣站起身,将手边的锁链连接上青年的项圈,又将带有束缚带的护膝穿在青年的手肘和膝盖上,护膝很好的保护青年的四肢关节不受伤害,周围留有绑带,将四肢折叠好固定后这样一来青年只能用手肘和膝盖爬行,男人又打量了几眼,拿过旁边的夹子夹住青年的舌头往外拉,又把带有猪尾巴的肛塞用力插进秦乐的屁眼里,两个铃铛乳夹夹在嫩红的乳珠上,最后一个小巧的鼻钩勾住了青年的鼻子,向后拉和项圈固定在一起,鼻子的痛苦迫使秦乐抬起头,原本挺翘的鼻子瞬间变成了丑陋的猪鼻,口水不受控制的顺着夹子滴落下来,不用看,秦乐也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有多淫荡,仅仅只是这种装扮,他就觉得心跳加速,身体迅速热了起来,理智随着意识几乎消失不见,而那个掌控他的人就在身边。
纪岑宣看着秦乐迷离的眼神嗤笑一声:"你这头下贱的母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再不好好管教,说不定哪天就跑大街上求操去了。"
听着男人羞辱的话语,秦乐觉得身体变得更热了,他不自主的幻想着男人说的场景,在人满为患的大街上,自己如同发情的畜生一样被操干着,周围的群众都指指点点着,不时露出厌恶的表情来,而自己毫不在意,只能用松垮的后穴求着男人继续操他,大张着嘴呻吟喊叫着,一阵轻微的窒息感传来,秦乐回过神,看着纪岑宣似笑非笑的表情羞红了脸。
"果然是淫乱的母猪。"纪岑宣拉着锁链牵着他继续走,秦乐抬起头一步一步缓慢爬行着,肛塞随着移动来回摩擦着敏感的肠道带来一阵阵酥麻,加深了青年的欲望,他呜呜的呻吟着,扭动着屁股跟在男人身后向调教室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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