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们在台下的横梁下放了一张特制的低矮方桌,桌面上襄了一块铁板。奴隶们把郎明拖了过来,迫使他站在了桌子上,头顶横梁上滑轮里垂下的一根绳子与他背後纵横交织的绳索捆在一起,松松地把郎明吊在桌子的上方,虽然身体稍有活动的馀地,但双脚无法脱离铁板的范围。
海洋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郎明站在铁板上赤裸着的双脚,丰满阳光的轮廓、洁白细嫩的肉感、足弓隆起的曲线,精巧圆润的脚踝,特别是精致修长的脚趾,使人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想把它们握在手中把玩的冲动──想到这双的脚将要遭受的折磨,海洋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恶毒的笑意。
打手们把铁板接上了电源,海洋走到郎明的跟前,一把抓住郎明的头发,使他的脸仰了起来,海洋狞笑着:“今天让你当一回电动舞男,好给你长点记性!”说完,把郎明的头用力一搡,向奴隶们命令道:“上刑!”
一个奴隶把电源的电压调到了80伏,然後猛地把电源开关一合。
“啊……!”地一声惨叫,郎明的双脚猛地从铁板上跳起,可随即又落在了铁板上,强烈的电流通过脚底传到全身。郎明感到好象站在一块烧红的铁板上,又好象脚底有无数根钢针在刺入,痛苦不堪,全身剧烈地抽搐着,双脚不由自主地跳起来,一只脚刚跳离铁板,另一只脚又落到了上面,吊着他的绳索使他只能在这块小小的地方发了疯似地不停跳动。
可怜的郎明一边惨叫着,好以此来缓解一下受刑时的痛苦,一边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上、脸上和身上不断地滚落下来,和着郎明屈辱的泪水一起不断地滴落到铁板上,不一会儿,就在郎明的脚下积起了一大滩。郎明被紧紧捆扎的玉茎也随之上下跳动,马眼中不知不觉的渗出粘稠的液体来。
海洋和宸子一满意地看着痛苦挣扎着的郎明,神情如痴如醉。郎明挺拔的玉茎随着每一次跳动而上下甩动,更增加了拷打时的性感,激起了海洋的虐淫欲。
这种海洋亲自发明的酷刑十分恶毒,用来折磨英俊的男子时特别具有观赏性和官能魅力,它把绳索捆绑的艺术、郎明优美结实的裸体和受刑时痛苦的身姿融为一体,在海洋眼里,就如同观赏优美的舞蹈一样。
眼看着郎明的喘气越来越粗,脸色煞白,脚下跳动的节奏也慢了下来。海洋下令切断电源,让郎明站在那儿舒缓一口气。她并不想那麽快就让郎明昏死过去,她需要慢慢地来折磨他,把郎明的痛苦尽可能地延长。受这种酷刑时身体的消耗量甚至超过一次马拉松,更别提受刑时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了。
半硬的玉茎在郎明不停的跳动中早已被捆扎在上面的粗麻绳磨破,渗出点点滴滴的鲜血,伤口直接被麻绳摩擦着,再被汗水一浸淫,顿时剧痛难忍,这种痛感更被遭淫虐带来的耻辱感所强化。宸子一忍不住上前开始玩弄郎明受伤的玉茎,这给郎明带来了更加可怕的痛苦,玉茎在绳索的纠缠中仍然执拗的勃起了。
郎明站在那里,痛苦地直喘粗气,断断续续地呻吟着:“饶……饶……了我吧!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让你吃够苦头,下次还会偷懒!”海洋狞笑着:“别着急,小伙子,舞会才刚刚开始呢!”
等到郎明稍稍缓过了一口气,海洋又向打手一扬手:“继续用刑!”“啊……!啊……!”电源再次被接通,郎明被迫再次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尖声惨叫,双脚拼命地在铁板上跳动着,先前的一幕又被重演一遍。那只完全膨胀的玉茎随着郎明的挣扎而震动痉挛,慢慢地,郎明的惨叫声越来越轻,成了痛苦的呻吟。
等到电源再次被切断又重新被接通时,电压已被调到110伏。郎明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脸色惨白,浑身的汗水使得他看上去好象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任凭脚底受着电流的强烈刺激,郎明再也无力像先前那样剧烈跳动了,他的身体挣扎着,人几乎已经虚脱得无法站立,只是靠那根吊着他的绳索才勉强没有倒下,双脚几乎是本能地抽搐着,想要脱离铁板,但刚刚才离铁板几公分,又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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