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那些美味,安铭铁青着脸按余飞的命令直起身子给余飞擦嘴,刚用餐巾纸抹了两下,安铭脸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余飞两记耳光:“你这笨猪不知道温柔点擦吗?粗手粗脚的!!!”
“我,我天生就这样,我又不是女人,不,不会什么温柔!”安铭脸上被抽得火辣辣的,忍不住回敬了一句。
他结结巴巴地还没说完,余飞从被窝里爬出来,伸脚就朝安铭赤裸的生殖器踢去:“畜生你还敢顶嘴?看我怎么揍扁你!”
余飞心里本来就憋着气,心情就不怎么好,看见还有下贱的奴隶顶嘴气就不打一处来,那一脚踢得真是又准又狠,安铭一声嚎叫,捂着玉茎痛得深深弯下了腰。
余飞跳下床,随手抄起餐盘劈头盖脸就朝安铭打来:“我叫你顶嘴,我叫你顶嘴,我打死你这韩国畜生,看你还怎么顶嘴!”只听嘣地一声,挂在床边的一幅绘着几个朝鲜古典美人的发黄的画卷都给碰落了下来。
安铭抱着头,强忍着巨痛一声不吭,那疯狂挥舞的餐盘打得他无处躲闪,十几个小碟子天女散花般地在他的头顶洒落,一个个没吃完的点心在他健硕的身躯上被打得粉碎,腻腻地粘在身上。餐盘被打得都变了形,余飞还不解恨,还用脚死命地朝安铭腰部和屁股猛踢。
终于,余飞打累了,他喘着气一屁股坐在床边,望着面前跪在地上满身沾满点心残渣,难过得不住大口吸气的韩国俊男,只觉得神清气爽,往日被爱夜气来的烦闷也消除了一半。看来心情不好时找个奴隶来毒打一顿还真是个解压的好方法。
休息了一下。余飞站起来,轻蔑地望了满身沾满食物碎屑的安铭,转头就向门边大叫:“来人!”
几个整晚都守侯在门边充当守卫的韩国战士慌忙冲了进来,咚咚咚几下迅速跪倒在余飞脚边。他们肯定是听到了房间里面余飞殴打他们队长的响动,现在又看见平日里受大家敬重的威严的队长那狼狈痛苦的模样,因此一个比一个跪得快。
余飞指挥他们给自己穿好了衣服,随即趴在一个战士的背上,让他背着自己出了门,临走还不忘记对着仍然跪在床边的安铭下令:“臭韩国猪,给我把你那身子洗干净!老老实实给我在这里跪好!听见没有?”
“听见了!”威猛的韩国军人悲愤地朝天发出了一声巨吼。
韩国士兵背着余飞下了楼,来到屋前那块绵延起伏,广阔青翠的草坪上。毒辣的大太阳下,几十个韩国军人正顶着烈日进行着艰苦的体能训练。
他们一个个只穿着一条窄小的军绿色内裤,正卖力地趴在草地上作着俯卧撑,一边做一边还用力地用韩国话吼叫着已经完成的俯卧撑数。韩语和汉语数位的发音很相似,余飞估摸他们喊的是:“523,524,525……”每个人都满身大汗,油亮的性感身体在太阳下闪着野性的光芒。
“你们每天都要这样训练吗?”余飞好奇地问。
“是,要是,要是少爷小姐没来,我们,我们每天凌晨5点锺就要起来训练,一直要训练到11点。”
“那下午呢?”
“下午,下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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