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经不再慌乱,没有任何神情,我想是一个被抽走灵魂的木偶。
渊哥哥,既然你已经在地狱的火焰中煎熬,那么,就让我下去陪你吧。
我的灵魂,早已被污染。
即使,在我心里,这最后一样想要守护住的清白肉体。
只要你要!
我都给!
"你做什么?"男人被我突然的动作疑惑住,下意识的问。
"奴婢服侍王爷安寝。"我淡淡的说。
我慢慢脱去中衣,然后是雪白内衣,动作越来越熟练。
身体慢慢呈现在空气中,春天的气温好冷,冷得让我牙齿不断地打颤。
发出"叩叩叩"的声响。
"你哭什么?"男人只是沉默的看着我手中的动作,半晌之后,才冷冷的说。
哭?我哪有?
我莫名其妙的伸手去摸脸颊,一片冰凉的泪水!
我真的哭了吗?
"你就这样不想让我碰你?"他皱了眉头,低低的问。
"奴婢不敢。"我下床,跪下。伏在床脚,说。
"哼!"男人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的表情。
我垂眸,不敢去触碰他的目光。
我就是那个让人厌恶的人……
让渊哥哥厌恶的人……
"到院子跪着去!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男人吼了一声。
我不敢动,身上只有一件抹胸的衬裙,这样子出去,和没穿衣服有什么区别?
"还不快去?"男人厉声说。
"我……"我抬头,看了看床上的衣服。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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