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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汾城快马加鞭到京城要十来天,他们一行人从汾城慢悠悠地出发,一路上还到各地铺子看了看,竟是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到了京城。
先来的赵府管事在京城买了宅子安顿好,一行人住进去,赵麓问了管事几句,就让他退下了,毕竟初来乍到,赵麓也不急,得先看看情况。
虽然行程还算顺遂,路上也没吃什么苦,但是总归是舟车劳顿,赵咲有些蔫蔫的,舔穴的时候都被舔得止不住喷水了,却还是闭着眼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
在路上住客栈不方便,两人平日里的性事也只能随便用手用嘴应付过去,赵咲其实是想要的,虽然困得眼睛都闭起来了,但还是握着赵麓的肉根往自己穴里插,插又插不准,就扶着阴茎去戳自己的阴蒂,自己扭着屁股玩得高兴。
赵麓看他这副模样觉得乐,于是任他睡,两人侧着身抱着,让赵咲的大腿搭在自己腰上,一下一下地往穴里插,又让赵咲趴在自己身上,用手掐着他的腰往上顶,赵咲的屁股肉多又软,顶胯的时候撞到还挺有一番趣味。
之后又换了几个动作赵麓才射出来,他也有些疲了,肉根还插在赵咲穴里就睡过去了。
早上起来赵咲被赵麓揽着腰紧紧环在胸前,每天都是这样,赵咲都已经习惯了。
天已经亮了,日光透过帐子照进来,今日没有安排,赵咲不想吵醒赵麓,自己也就只能躺着。
他看着赵麓放大的俊颜,突然意识到赵麓已经这么大了。赵咲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赵麓还是个戴着虎头帽的小孩,安安静静地被赵夫人抱在怀里,因为生病瘦得吓人,一双眼睛却很亮。
赵老爷老来得子,自然是爱宠得很,只是赵麓却突然病了,看了好多大夫吃了好多药都没医好,最后没法子了,便找了有名的道士来看。
看了说是赵麓四岁有一劫,一个人很难熬过去,就让赵家领养一个跟赵麓同月同日同时辰生的男孩,跟他一块熬。
那时赵咲的父亲重病花光了家里的钱,家里就商量把这个本就是捡来的小孩卖给赵家去赌命。
说来奇怪,他们压根就不知道赵咲的生辰八字,送过去也是赌一把,谁知那老道看了看赵咲的手掌和面相,反而说道:“也算是命里该有,你去前堂站着吧。”
穷人的命不是命,因为赵家给的钱多,到头来竟有好几个男孩跟赵咲一块站在堂前,等待那个四岁小孩的挑选。
赵咲手心都是汗,他知道如果赵家少爷没看上他,他就没地方去了,于是他抬起头来,对着赵麓露出个讨好的笑。赵麓看了他好一会,终于拉拉赵夫人的手,指着赵咲说:“娘亲,我要他。”
赵咲差点落泪,他跪下来朝他们磕了三个头,“谢谢少爷,谢谢夫人。”
赵麓让赵夫人放他下来,自己有些艰难地走过去,让赵咲起来抱他。赵咲站起身,把这个身上带着些药味的小孩抱进怀里。
之后赵咲便成了赵府大少爷——“赵咲”,那老道说的很准,进了赵府不久赵咲就生了一场大病,昏昏沉沉一个月,叫他给熬过来了,之后赵麓的身体也慢慢变好。
十六年来他们从没分开过,赵咲看着他习文练武,跟着他走南闯北,赵麓也从一个要被大哥抱的病怏怏小孩,长成了一个可以把大哥抱起来肏的强壮男人。
赵咲自认为是大哥,想起以前的事,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怜爱之情,越看越觉得我家麓儿可怜可爱,情不自禁吻了一下赵麓的嘴唇,他自己也不想想,谁家正经大哥会去亲自己弟弟的嘴?连弟弟的床事都大包大揽,恐怕天底下最好的大哥都做不到这种份上。
赵麓被他一亲,睁开了眼,瞧见赵咲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满脸都是化不开的温柔,心里不禁一动,“大哥?”
赵咲笑着应他,两人对望一会儿,情不自禁地亲起来,赵麓的肉棍还插在赵咲穴里,这时硬了就顺势挺胯抽插起来。
气氛很好,赵咲十分情动,水出个不停流到床铺上,甚至把被子打湿了,赵麓把被子甩下去,让赵咲跪在床上,从身后狠狠地插进去,他伏在赵咲身上,不住地舔吻身下人汗湿的背,“大哥,大哥,咲咲……”
赵咲被顶到快要跪不住,他偏过头来哀求赵麓,“翻过来做…麓郎吸吸我的奶。”
这倒是少见,平日里赵咲不太肯赵麓碰他的乳,怕被揉大了衣服遮不住,赵麓有时哄他给他买肚兜,他就支支吾吾拒绝,“哪有让男人穿肚兜的?”只是好话歹话说尽了,最多也只能给赵麓吸奶头,不能整个手覆上去揉。
只是对赵咲来说,这样也不一定算得上是自己占了便宜,不让揉只给吸,乳肉是没变鼓,乳头和乳晕却被玩得像哺过孩子的熟妇,从红豆模样变成有些泛紫的樱桃,乳孔都微微张开了,只用舌头轻舔一下,下面的逼就开始流水。
现在怕是在床铺上自己蹭奶头蹭骚了,才会求着赵麓来吸。
赵麓把他抱到怀里坐起来,弯腰去吸他的奶,又用舌头上下挑逗,舌尖顶着乳孔大力地戳,还坏心眼地用手去揉,揉大了才好
', ' ')('呢,他会给他买好多件肚兜,赵咲一身白肉,穿那种最艳的红色肯定好看,到天气热的时候,在屋里头赵咲就除了肚兜什么都不能穿。
两人在床上纠缠了许久,赵麓又把他抱起来肏了几百下,最后赵咲自己搓着自己的阴蒂,尖叫着泄了出来,赵麓也被高潮中愈发紧致的软肉激得射了精,这时候半张床铺都湿透了。
一大早来了场酣畅淋漓的床事,这一整天赵麓心情都很好,带着赵咲在京城逛了逛,给他买了好几件玉饰,甚至答应给赵咲在汾城买个宅子,不过赵咲能不能住进去就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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