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褐眸微敛,手指慢慢从少年饱满的唇上捻过:“上次用这儿吞,”她顿了顿,手指又顺势往下移,语气都变得稍显蛮横,“这次就用这儿,看着自己吞。”
……
最后一次,是南馥将他压在卧室的窗台上。
老式小区,好几面的窗户,墙低,楼层也低,他甚至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对方将脑袋磕在他的肩窝处,楼下郁郁葱葱,偶有犬叫声响起,晚上视野有限,这些绿化颇有点绵延万里的味道。
四层楼,说矮也不矮。
他半个身子悬着,像是再往前一步,就得踏空,摔个粉身碎骨。
“小猫,告诉你一个秘密。”
南馥的怀抱紧得他皮肤都在发疼,他看着她将视线从高空的景色定格在自己脸上,潮湿的风吹过来,两颗心紧紧相贴,她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其实这里……才是故事开始的地方。”
然而江郁被她掠夺得来不及思考这句话里的意思。
等到南馥易感期过去,江郁已经累得连腿都抬不起来了,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
确定江郁没被折腾到发烧,南馥才送他回了江家。
晚些的时候她往小区走,路上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个陌生号码。
南馥接起来,对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些压抑的情绪:“南馥,是我。”
南馥走到小区门口的脚步一顿,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一时没说话。
“直到前几天我才知道,原来颜汶安当初和我结婚,居然怀着那样的心思,现在颜氏企业,还有颜家的别墅都被查封了,还有你做的那些事,绵绵都和我说了。”余晚一口气说到这儿,呼吸一窒,她语气变得有些忐忑,“我已经给颜汶安发了离婚协议,南馥,我和绵绵无处可去了,你能不能……”
南馥打断她:“你和余绵现在在哪儿?”
“在你住的单元楼下。”
“等着。”
南馥说完,就挂了电话。
天色还没黑透,火烧云占据了一大片天际,色彩绚烂,红得发紫,美得惊人。
晚风轻轻吹荡,南馥逆着风向前跑。
从容却又急切。
余晚牵着余绵站在单元门口。
她们身后大包小包,不知等了多久,这样的场景让南馥产生一种突兀的错觉,她们好像从未离开过。
岁月在余晚脸上留下了些痕迹,但不太多,面容清丽的人都不显老。
余绵也还是那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百褶裙,小皮鞋,穿着卡通过膝长腿袜,一弯着唇,颊边就露出浅浅梨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