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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得很,狂得很,金贵得很。

江郁在她的注视下,心跳不由慢了一拍。

他觉得这人好像不知道她专注起来的眼神有多缱绻,天生的深情眼,稍不注意,就会让人沦陷。

江郁的指尖慢慢变得滚烫,捏着棉签的手也跟着颤了一下。

他抿了抿唇,强迫自己仔细为她清理伤口。

将纱布贴好之后,江郁说:“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你确定不去医院吗?”

南馥:“不要紧,我恢复能力快。”

江郁收好医药箱,一没事做,偌大的房间里,两人相对无言,气氛就有些微妙。

正好这时,敲门声响起。

“小郁,饭我做好了,快请你同学下来一起吃。”

是陈阿姨的声音。

“好,就来。”江郁应声后,转回头来看南馥,“你应该还没吃晚饭吧?”

南馥摇头。

“那正好,一起吃。我跟你说,陈阿姨手艺可好了。”

“小鱼?”南馥忽然出声,“这是你小名吗?”

“不是。”江郁笑了下,“就是小郁而已,但陈阿姨有点口音,听着有点像小鱼,你看我这高大威猛的气质也不像鱼吧?”

“是不像鱼。”

南馥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弯了下,低声道:“像猫,得叫小猫才对……”

“嗯?”江郁恰好起身去开门,“你刚说什么?”

“没什么。”南馥跟着下楼。

饭快吃完的时候,陈阿姨走过来对江郁叮嘱道:“小郁,我已经将客房给你的同学收拾出来了,就在你卧室旁边那间,一会儿吃完你直接带她进去就是。”

“麻烦阿姨了。”江郁说。

“不麻烦,”陈阿姨说着,却转头笑眯眯地看着南馥,“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带同学回家呢,我高兴都来不及。”

南馥放下筷子,擦嘴唇的手一顿。

江郁没想到陈阿姨会这么说,脸瞬间红了:“哪有这么夸张,沈嘉和周漾不都来过。”

陈阿姨摇头,纠正他:“我说的回家,是留宿的意思哦。”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本来清清白白两个字,被陈阿姨这么一强调,顿时显得格外有猫腻。

江郁尴尬得不行,连忙推着陈阿姨一起进了厨房。

南馥盯着他慌乱的背影,脸上带了些笑意。

因为伤口,南馥只简单地洗漱了一下。

躺在床上时,才十一点多。

往常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睡了,毕竟花了那么大的劲儿才适应高中生繁重的作息。

不知道是不是换了环境的缘故,她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耳朵里血管突突地响,她一只手搭在脑袋上,试图静下来,却始终徒劳无果,脑子里时不时窜进各种纷杂的思绪。

南正诚和余晚是在她十二岁时离的婚。

南正诚有暴力倾向,余晚长期被他家暴,可因为alpha和omega之间难以斩断的终身标记,余晚不得不一忍再忍。因为离婚所要付出的代价,对一个被终身标记的omega来说实在是太大了,意味着她从此可能无法再生育。

但这样的忍耐总有一日也会到头,余晚苦心收集好证据,终于起诉了南正诚。

法院承认两人离婚的事实,且剥夺了南正诚的婚姻权,而余晚洗了腺体上的标记,重回了自由身。

那个家从此只留下十二岁的南馥和日日酗酒的南正诚。

南馥睁着黑沉的眼,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她拿出手机,手指点在十二月一号这天。

还有一个多月,这具身体就成年了。

那时,她会连着两辈子的账,慢慢地,好好地,和南正诚清算。

正想着,房门忽然被轻轻扣了两下,清脆的敲门声在黑夜中响起。

“南馥,是我,你睡了没?”

似乎是怕她误会,外面沉默片刻,又低声解释:“我有点不舒服,你的信息素能再让我闻闻吗?就像……之前在天台一样。”

第9章完全分化小郁他现在很需要你…………

江郁在门外等了一会儿,里面始终没有动静,他还以为南馥不会开门了。

没想到刚刚要转身,房门啪嗒一声就打开了。

南馥抱臂倚在门边,扎起的黑发散下来后堪堪及肩,翘起的几缕发丝看着和她人一样散漫。

对方垂眼看着他,眉头微微拧着:“很疼吗?”

江郁还有些没回过神。

“问你呢,”南馥作势检查他的皮肤,“有多疼?”

江郁绵软的身体被她的力道一带,猝不及防地朝她压了过去。

南馥及时稳住了他的身体。

空气中流转着少年身上好闻的味道,不是信息素,只是单纯的沐浴过后的清香。

南馥眼底一深,不自在地想要推开他。

却没推动。

“我没力了……”江郁脑袋晕乎乎的,清越的声音听着有点发软。

虽然这样靠在一个alpha的身上,总归有那么一点别扭,但他现在的状态,实在是不太好,甚至在心底深处,萌生出一种南馥用信息素安抚他的渴望。

南馥沉默一瞬,没再犹豫,直接将人拦腰抱起。

江郁下意识搂住了她的脖颈。

南馥提步往床边走,带起轻微晃动,他的右手臂无意识地摩挲过那个她不爱让人碰的腺体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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