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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椅子play(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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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椅子play(上)

第十八章 椅子play(上)

听他这话,谢稚然警觉地问:做什么?

燕南浔觉得有趣:以前叫你过你便过了,什么时候起还在意起我做什么了?

谢稚然还是走到了他面前,斟酌了一下,看着桌上的茶杯说:燕南浔,我这些日子想了想,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下去的好。

若没有感情还好,两人不过满足欲望,一旦掺杂了爱恨,便不能轻易置身事外了。

燕南浔眼神冷了下来,一下将谢稚然拽着背对他坐在他腿上,说:阿然,你就这么怕我?

谢稚然解释:我只是不想你在我身上白费心思

燕南浔诡异地笑了笑:是么?你现在胆敢拒绝我,是不是觉得因为我喜欢你,你就有了讨价还价的筹码?

不是谢稚然的声音没什么说服力。

燕南浔说:你好像忘记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了。阿然,我跟你的好牧昭不一样。我不是那种因为喜欢你就会躲在角落祝你幸福的人,我要囚着你,抱着你,哪怕是用你的秘密威胁你,哪怕你哭着喊着不愿意。

谢稚然听他如此直白,心里有些异样。撇开对这强迫的不悦,她倒是头一次遇到跟她一般执着的人。

谢稚然试着劝:我不过是个女人,有什么好嗯

燕南浔的手已在扒拉着她的衣襟,伸进去轻揉她柔软富有弹性的乳房,听她说自己是个女人,便使坏地捏了捏她的乳尖,害她整个人都颤了颤。

天尚未全黑,大堂的门不知何时已被关了起来,室内只余下些微透窗而入的落日红晕。

谢稚然脸上的红也不知是这光辉所染,还是难为情。

燕南浔听她那一声呻吟,满意至极,说:便是你,叫一声就能让我硬了。说完挺腰顶她,果然那根东西已经热烫起来。

谢稚然仍未放弃道:你我了解甚少,空有肉体关系也没什么意思嘶你轻点弄

燕南浔下手很重,搓揉之后又是拉扯,听见谢稚然叫,笑问:痛吗?不是爽?

谢稚然攥住他那只作怪的手:我正经跟你说话

燕南浔突然用另一只手拽掉了面具,谢稚然吓了一跳,因为燕南浔还没将自己的眼睛蒙上。他这是闹哪出?

阿然,你敢回头看我吗?燕南浔用舌尖从她的后颈舔上来,酥麻感挠得她不禁挺直了腰背。

见她不出声,燕南浔说:我戴着面具时,你尚且不敢正视我,现在就算你眼睛没蒙上,你也不敢回头看我吧?说什么没有互相了解,只是你不了解我而已。

燕南浔声音冷漠,眼里却藏不住的黯然。

若谢稚然曾专注地瞧过他,又怎会认不出他和牧昭有着同一双眼睛?

他将怀中人的上衣全扯开,挂在手臂上,温柔的曲线由颈项延伸至臂膀,被昏黄的光勾勒出来,像他无法言说的迷恋。

他狠狠在谢稚然肩膀上咬了个牙印,直至流血。

谢稚然吃痛,不安地动了动。

燕南浔立刻说:老实点,阿然。我们今天就没有面具没有布条地做一次,你得乖乖闭上眼。如果让我发现你偷看我,就得对我负责的。

负什么责?谢稚然问。

燕南浔笑起来:当然是八抬大轿娶我回家啊。

谢稚然无语。

这小鬼怎么竟整些幼稚玩意?

燕南浔将脸埋在谢稚然颈窝处,用力吮吸。她一直很喜欢那里的口感和香味,感觉离这人特别近。

燕南浔一口叼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啄吻,像爱惜的恋人;突然又用力咬磨,存心让她喊痛。

谢稚然只得闭上了眼,如往常一般将自己完全交给这个霸道的家伙。

燕南浔倒不急,一边玩弄这具熟悉的身体,一边跟她说话。

阿然,记不记得去年秋天我们追踪敌人到柳泉寺那时?他扯下谢稚然的裤子,只留外面那长袍的下摆似有似无遮着。

燕南浔最喜欢谢稚然大腿内侧那柔嫩的肌肤,怎么摸都不够。他用力抓捏了一下,示意谢稚然回话。

谢稚然只好无奈应声:记得,我们在偏殿佛像前做了两回。

燕南浔笑得胸膛发颤,取出梨花蜜倒在手掌上,湿黏而带着茧的手掌罩住谢稚然胸口两坨白嫩软肉,使了些劲抓了抓,变化成不同形状。

谢稚然深深吸一口气,觉得刺激感直冲头顶,又有些惊吓。

燕南浔侧头瞧她紧皱的眉,紧闭的眼,觉得比以前蒙着眼时看着更撩人。

他仿佛上瘾般嗅着她发际的草药香,故作正经道:阿然满脑子都是些淫荡之事呢。我要说的,明明是那次我们吃了好几天的斋

说那个嗯说那个干嘛谢稚然只感到那抓她的手真是狡猾,把她撩拨起来之后又撒手不管,只是不痛不痒地去揉着下面的肉核,发出吱喳的黏液声,让她欲求不得,不由得轻蹭着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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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香在男人身上散了开来。

阿然是不是痒了?一直磨着我。燕南浔恶劣地笑,手指时不时触碰那柔软的穴口,探进去一点点,又立刻撤出来。

谢稚然不由自主地收缩花穴,燕南浔更是来劲,就是不断用指尖在入口处按压轻挖,就是不进去。

我说那个,是想告诉你,你后来吃到的肉,是我特地命人偷偷送来的。看见你没肉吃就没精神的样子,我怎么舍得?

燕南浔温柔地倾诉完,用与此相反的凶猛将手指刺了进去。

谢稚然几乎弹起来,喉咙里发出隐忍的吟叫。

燕南浔掰过谢稚然的下巴,像要吃人般地亲吻,使劲吸着她软软的唇和柔嫩的舌,任由唾液从她的嘴角滑落。

他的手指借着梨花蜜的润滑,轻松的在谢稚然炙热的穴道里进出。

一根变成两根,三根。

抽出,戳入。

翻搅着,刮挠着。

香甜的蜜液被挤出来,黏在手指和穴口,又被燕南浔抹在翘挺的臀部,抓揉一番。

谢稚然拱起腰身,双腿大开,从喉咙深处溢出似舒爽又似不满足的呻吟。

这样的事有很多,你却从没有发现。你说,我能瞒你两年,到底是谁的错?

燕南浔看她紧闭的双眼,忍不住去舔湿她颤动的睫毛。

你不必愧疚,燕南浔又说,我觉得委屈的时候,就会来抱你。用力干进你身体里,让你那时只能想着我一个人。

燕南浔觉得自己被拆穿之后,这破罐摔得越来越狠了。

谁让他不是什么好人呢?他想要的从来都是拿命去搏,不懂退让,不愿退让。

何况谢稚然爱上的不过是他的虚幻影子,他难道要把他的阿然让给一个自己编造的梦境?

可身为造梦者的他,却不知如何将梦里的人安然唤醒,只能一遍遍诉求女人的身体,渴望她能从梦中醒来,睁眼看看真正的他。

这人的双眼却始终紧闭。

讨好我,阿然。燕南浔的唇触碰着她温香的颈侧,我若满意了,就给你安排个好的值班时间。比如沐浴时,让你看着小王爷脱掉衣衫,赤身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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