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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白领的天体生活(24-26)(1 / 2)

************廿四天体义工六可可笑着说道:“那是因为它们属於同科目,交配才会产生后代。例如狮和虎都属於猫科,马和驴都属於马科。人和xx属於不同科目,互相性交后就算xx将精液射到女人体内,也不会产生受精卵而怀孕的。”青青听了,脸上闪过一阵如释重负的神情,我心中不禁飘过一丝疑惑。

这时,玲玲却追问道:“同科目的动物交配会产生后代。那么,如果我们人类和同科目的猴子或者猩猩性交,会不会产生半人半猴的怪物出来?”可哥被这一问,居然也一时语塞。王姐想了想,说道:“理论上应该会,就像骡子既有马的特徵也有驴的特徵,狮虎兽既有狮的特徵也有虎的特徵一样。只是到目前为止,似乎都还没有相关的记录,如果哪天真的产生了这样的生物,那可真的是惊世骇俗呢。”大家听了,都觉得心中有点骇然,又觉得很有趣。

这时,我心中想到一个疑问,便提出来问道:“回到刚才那位韩裔美籍天体者的问题,按照万伯的观点,这位天体者拒绝与xx性交,所以我们认为她还未达到真正的天体境界。那么,反过来说,是否要求天体者对求欢者来者不拒,才能算真正的天体者呢?如果是这样,似乎又不符合我们天体生活的理念了。”

王姐想了想,说道:“这其中关键在於排斥与拒绝的区别。从那位达人採访中可以看出,她对xx求欢的态度是排斥,甚至是恐惧,而不是因为不喜欢这头xx,而拒绝对它的求欢。说明白些,这位达人是排斥与所有xx只发生性关系,而不是单纯的拒绝某只xx的求欢。

我想这是最大的分别所在。“可哥点头表示赞同,说道:”王姐说得对,万伯正是这个意思。就如我们平时所说,我们自认为是天体爱好者,我们崇尚天体,喜欢裸体生活,喜欢裸体与他们相处。我们并不排斥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与异性发生任何形式的性关系,但也却不是随时随地随意接受任何异性的求欢。简单来说,我们不禁欲,却也绝不滥交。“听了可哥的分析,我点头表示赞同,却又想到更深一些的疑问,於是又问道:“你提及的异性,是单纯指男人,还是指所有雄性哺乳动物?”可可笑了笑,说道:“你提出的问题,下午我和万伯已经讨论过,我们讨论的结果,是指所有的雄性哺乳动物。天下的所有生物本就是平等一致的,人类只是众多物种的其中一种而已。如果想通了这点,就完全不会有任何的介怀和排斥。”

我听了,沈默下来。这时我的思绪非常乱,可哥今晚提出的观点,已经远远超出了我过往对天体生活的概念和理解。可哥的观点似乎很有道理,无从辩驳,但在现实世界中如果真的发生,却不知自己能否接受,或者说是否能忍受。随便设想一下,自己能否接受与一只公狗性交?能否接受公狗将狗阴茎插进自己的阴道内?能否接收公狗将狗的精液射进自己的体内?狗精进入人体内,是否真的确定不会产生受精卵?万一专家的论证出错怎么办?

这些情景光是设想一下,已经觉得毛骨悚然,更遑论真的付诸实行?突然又想起上午自己在出租屋电梯间发生的一幕,自己不就是差点与一只公狗发生性关系吗?当时自己是多么的害怕,事后又是感到多么的庆倖。按照可哥今晚的观点,这不刚好证明自己平时自诩什么天体达人,其实离真正的天体者还有十万八千里?

我的脑海里,各种各样的想法不断的迸发出来,乱的像麻篮一样……正当自己千头万绪,无法自理的时候,耳边传来青青坚定清楚的声音:“我赞同可哥的观点。”我微微一惊,收回思绪,大家都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青青。

青青见大家都注视着自己,笑了笑,说道:“让我先分享下午的故事吧。”大家点点头,调整了一下坐姿,准备倾听青青的义工经历。

王姐带青青到花姐家的路上,对青青简单介绍了一下花姐家的情况。花姐早年丧夫,儿子已经十几岁了,却因为有轻度自闭症无法上学,家庭就靠花姐几份散工维持生活,虽然比较拮据,但花姐还是非常的乐观积极,儿子在花姐的悉心照顾下,情况已经大为好转。青青去花姐家做义工,家务活其实没有很多,主要是帮助花姐照顾儿子小迪,引导小迪,希望通过外来人的一些新想法,或许能帮助小迪走出自闭,恢复正常人的生活。王姐特意交待青青,小迪仍属於病人,性格有点怪异,让青青千万别与他计较。青青性格十分开朗,自然满口答应,叫王姐放心。

王姐留玲玲在车上,带着青青来到花姐家,花姐正在院子里认真地纳鞋垫,见到王姐和青青过来,非常热情的将两人迎进屋里。小迪正在屋里玩着一个很大的皮球,皮球很大,小迪整个人抱住皮球,和皮球一起在地上滚来滚去。小迪虽然身上沾满汙迹,蓬头垢面,但脸庞却长得眉清目秀,清秀俊美。

花姐用慈爱的目光看着小迪,笑着叫道:“小迪,快起来,来了位漂亮的大姐姐呢。”小迪闻言,抬起头,打量着青青。青青也笑着对小迪说:“小迪,你好。”突然,小迪一个翻身,鱼跃起来,跳到青青面前,亲热的叫道:“xxxx姐姐!xxxx姐姐!”

青青一愣,低头看看自己肥胖的身躯,恍然大悟。青青性格开朗豁达,对自己的体形从来都不在意,点点头,笑着回应小迪道:“嗯。我是xxxx姐姐。”

小迪伸出髒兮兮的双臂,向青青抱过来,青青却毫不在意,眉头都没皱一下,马上也伸出双臂,与小迪紧紧的抱在一起。王姐和花姐在一旁看到两人竟然一见面就如此的投缘,真是又惊又喜。

王姐走后,花姐回到屋子一边继续钠鞋垫,一边和青青聊家常,小迪刚才玩累了,此时居然很听话的在一边休息。花姐对小迪一见面就弄髒了青青的衣服表达歉意,青青自然毫不在乎的表示没关系,说过来这边就是准备好了要干活的,干起活来哪能顾得了这么多,花姐非常感激青青的大度,直夸青青的性格真好。

花姐当时上身是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t恤,下面是一条碎花裙子。

黑色t恤的领口开得很宽,露出一小截深深的乳沟,下麵的裙子也很短,裙摆离膝盖至少还有十公分,露出一段白花花的大腿。花姐体形也像青青一样,白白胖胖的,黑色t恤和白皙的皮肤对比非常强烈。接着,青青很快发现了一个情况,花姐t恤里面,竟然没有戴胸罩,是真空的!胸前两只豪乳将小背心鼓起两座小山峰,t恤的布料虽然比较厚,但山峰顶的两颗小顽石仍然依稀可辨。青青和花姐虽然刚认识没多久,但彼此开朗的性格,使得彼此已经很熟络。昨晚和上午的天体活动体验,令青青仍然处於兴奋状态。

下午的天气很闷热,尤其进到屋子里面,更加感觉不舒。此刻,青青恨不得马上就将身上的长t恤脱下来,赤裸裸的享受天体的乐趣,甚至马上动员花姐一起加入天体大家庭。青青虽然是个大大咧咧,口直心快的人,但和花姐毕竟才刚相识,始终还不十分瞭解花姐的喜好和习惯,所以想想还是暂时强忍“欲火”。

更重要的是,如果因为自己的一时舒服和冲动令小迪收到了惊吓或影响,那真的就后悔莫及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花姐纳好鞋垫,青青和花姐一起将鞋垫洗涤乾净并到院子挂起来晾好。花姐看了看时间,说道:“最近找了份工作,每天下午去附近一个屠宰场做清洁工作,那里很肮髒,青青妹子你就和小迪在这里等我吧,我去去就回。”青青听了,有点惊讶,问道:“屠宰场?”

花姐有点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说道:“其实就是一个小型的私宰点。”

“哦。”青青明白了。现在每个城市虽然明令禁止私宰禽畜,须集中屠宰分配,但丰厚的利润驱使之下,还是存在不少私宰点,尤其在城乡结合部。花姐说道:“那里每天晚上屠宰,早上运出去分配,上午又运活xx过来,放下就走。下午那里没人,我就每天下午过去清洁屠房和xx圈,并将活xx清洗乾净,以便晚上屠宰。”

青青听了,摆摆手,笑道:“花姐,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我来这里难道是来做客享受的吗,而且,我老家是农村的,小时候家里后院也养过xx呢,就让我和你一起过去吧。”花姐听了,有点迟疑。这时,小迪听到我们说话,居然叫道:“xxxx,xxxx,去看xxxx喽。”青青听了,笑道:“往日小迪也是一起过去的吧,你今天不让他去,他还不肯呢。”

花姐听了,无奈只好苦笑答应。

所谓私宰点,其实就是三间简陋的连体老房子,在山脚下,离花姐家非常近。

屋仔外面看起来很普通,很不起眼,具有相当的隐蔽性。外屋是分配货物的屋子,一边放了地秤和一些工具,另一边是一张办公桌和几张椅子。中间的屋子就是屠房,花姐打开门,一阵非常浓烈的腥臭味伴随着血腥味扑鼻而来,青青一下子没做好思想准备,被气味呛了一下,肠胃一阵翻滚。花姐见状,投以关切和询问的目光。青青明白花姐的意思,如果现在想退出,是可以的,但青青很倔强,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屋子的窗户全部用木板封了起来,完全没有光线。

花姐打开灯,里面是案桌和屠宰的器材,边上有一些货架,还有一个衣柜。

花姐打开排气扇,空气流通了一会,腥臭味才稍稍减轻,青青也渐渐适应了屋子的味道。

花姐说道:“里屋就是xx圈,养着几头活xx。清洁完这里,待会还要打扫xx圈和清洗活xx。”青青笑道:“知道了,我们这就开始吧。”花姐“嗯”

了一声,却迟迟疑疑,没有动手。

青青有点奇怪,刚想发问。这时,一旁的小迪跑到屋角的衣柜前,打开柜门。

接着,小迪居然做出了一件青青完全意想不到的事情。只见小迪手脚并用,利索麻利,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将衣服塞进柜里,赤条条的转过身,指着花姐,叫道:“衣服!衣服!”青青惊得瞪大了眼睛,看看赤条条光溜溜的小迪,又看看一旁的满脸尴尬的花姐。花姐满脸尴尬,过了半响,才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其实是这样的,这份工作虽然髒累,但报酬不错,我就毫不犹豫接下来了。

这里实在太髒了,髒物很容易溅到衣服上,尤其是血汙,非常难清洗。后来我发现,我在这里工作的时候,这里根本没人,所以我就乾脆把衣服脱下来干活,身上沾点髒汙不打紧,完了沖洗一下就乾净。“青青恍然大悟,大笑着说道:”

这太好了,花姐你应该早点说出来嘛!“花姐一愣,一下子还不明白青青的意思。

青青咧嘴一笑,双手抓住t恤下摆,”嗖“的一声,就把t恤脱了下来,抓在手里。青青里面本来就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的,一下子,青青就变成赤裸裸、一丝不挂的状态了。

花姐有点吃惊,盯着光溜溜的青青,似乎不敢相信,青青则笑嘻嘻的回应着花姐。片刻,青青才笑着说道:“花姐,不瞒你说,天气实在是太闷热啦,刚才在屋子里就想脱下衣服了,只是怕你在意而已。原来花姐你也喜欢裸体干活,小迪也喜欢裸体玩耍,那实在是太好啦,现在舒服多啦!”花姐惊讶的问道:“青青,你里面竟然…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青青哈哈大笑,说道:“这算什么,我和姐妹们在家都是这样子的,我们还试过就这样到街上呢。”花姐更惊讶,问道:“就这样?不穿衣服上街?”青青笑道:“是呀,不过是半夜三更,不是大白天啦,以后有时间再慢慢和你说吧。”

这时,小迪跑过来,抢过青青手中的衣服,塞到花姐手里,又指着花姐叫道:“衣服!衣服!”花姐回过神来,呵呵的笑着说:“既然青青你不介意,那真是太好了,我刚才不让你来,就是担心这个呢。”一边说,一边把身上的t恤和裙子脱了下来。

此刻,屋子里的所有人已经全部都变成了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状态。青青打量了一下花姐,只见花姐体形和青青一样,肉嘟嘟的属於肥胖型,两只大乳房像吊钟一样挂在胸前,阴部的阴毛杂草丛生,非常浓密,像黑森林一样分佈在阴阜周围。虽然年近中年,且生活状况不太好,但花姐的皮肤居然还保持得非常好,白皙而又细嫩。虽然粗膀大腰,却也浑身散发着中年熟妇的韵味和魅力。

这回,又轮到青青吃惊了。

原来花姐外衣里面,也是和青青一样,是完全真空的,不但没戴胸罩,连内裤也没有穿。青青指着花姐,笑着说:“花姐你刚才这么大反应,原来你也是一样,不喜欢穿衣服,喜欢裸体的呀!”花姐听了,脸上有点发红,摆手说:“没有啦,我只是在这里干活才这样的啦。”青青笑道:“花姐,那我问你,在这里裸体干活,是不是觉得很自然、很放松呢?”花姐微微一愣,想了想,笑着说:“嗯。确实是的,本来这里地狱般的环境,又闷又热,一开始我差点坚持不下去。

后来无意中尝试不穿衣服,裸体干活,顿时觉得轻松了很多,放松很多,干活也特别愉快。现在……现在我每天都盼着过来呢。“青青笑道:”花姐,你现在只是体验了裸体工作的乐趣而已,你还没体验过裸体生活更多的美妙呢。“花姐喃喃道:”裸体生活?“青青笑道:”对呀。就是裸体做饭、裸体吃饭、裸体做家务、裸体睡觉……总之,裸体做一切事情。“花姐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和期盼,轻声道:”裸体生活?这样可以吗?“青青哈哈大笑,说道:”你试过就知道啦,包保你爱上裸体生活的方式,觉得衣服完全是束缚,是累赘。哈哈!“花姐听了青青的话,被逗得笑了起来。花姐胸前两只大乳房没了衣服的束缚,随着花姐的笑声一晃一晃的跳跃不止,看得青青眼睛都花了。

随后,两人一边说笑着,一边拿起清洁工具,开始屠房的清洁工作,小迪则在一旁自己玩耍。就如花姐所说,屠房髒汙不堪,到处是髒秽之物,不一会儿,赤身裸体的两人白皙的皮肤上,就沾满了点点滴滴的血汙或泥巴等汙物,但两人有说有笑,一点也不介意,因为只要对方拿起水管,往身上喷射几下,汙物马上就去得一乾二净。不但如此,闷热的夏天干活,身上自然容易出汗发热,凉爽的自来水沖在赤裸的火热的身躯上,是说不出的舒畅。两人有说有笑,互相协调,一点都不觉得累,很快就将屠房清洁乾净。

看着原本髒汙不堪的屠房,现在变得乾乾净净,青青心里充满了成就感。屋子中央摆着大理石制作的案桌,每天,屠夫们就是在这里将xx只开膛破肚、大卸八块,然后再分门别类拿到外屋。看着乾净的案桌,青青突然想起一句老话:肉在案上,任人刀俎。现在传说中的案桌就在眼前,青青突发奇想,很想亲身体会一下“肉在案上”的感觉!

青青是大大咧咧,想到就做的女孩,马上笑嘻嘻的爬上案桌,仰面躺在冰凉的案桌上。赤裸的皮肤贴在冰冷的大理石,青青感觉很舒服,想到这是平时用来宰xx的案桌,感觉又变得很刺激,很奇妙。花姐看着肥嘟嘟的青青像一只待宰的小肥xx一样躺在案桌上,四仰八叉的,模样实在有趣,也不禁童心大发。只见花姐拿起水管,一边向案上赤身裸体的青青喷水,一边说道:“好一只白白胖胖的小肥xx呀。”

青青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叫道:“来呀,来宰我呀。”花姐放下水管,笑着走上前,摊平手掌拇指微屈,做成手刀的模样,伸出手,在青青肉嘟嘟的肚子上比划着,模拟将青青“开膛破肚”。青青闭上眼睛,想像着自己正在被花姐这个赤身裸体的性感的“屠夫”剖解,感觉竟是十分的奇妙和奇特。

正当青青迷迷糊糊的享受着这难得的体验,突然感到乳房一阵阵的麻痛,像是被什么粗糙的东西摩擦。青青睁开眼,只见光溜溜的小迪站在身边,手中拿着一把刷子,正在用力刷洗自己的乳房,乳头被粗糙的刷子磨来磨去,又酥又麻。

旁边的花姐微笑着看着小迪戏弄着自己,不但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笑嘻嘻的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小迪见青青睁开眼睛,笑着叫道:“xxxx姐姐,xxxx姐姐!洗刷刷,洗刷刷!”青青一愣,才反应过来,原来小迪真的把自己当成是一直小xxxx了!青青又恼又气,翻身坐起,一把抢过小迪手中的刷子,顺手一手拉住小迪,笑道:“我也来帮你洗刷刷,洗刷刷!”就想往小迪身上刷过去。没想到小迪竟然很灵活,一扭身就挣脱了青青的掌握,跑开了两步。

青青光溜溜的跳下案桌,向小迪扑过去。小迪一下子没闪开,居然被青青紧紧的抱住。青青哈哈大笑,伸手向小迪的屁股刷去,小迪左右扭动,极力挣脱青青的掌握。谁知,由於地上到处是水,非常湿滑,两人扭斗之下,一个打滑,竟然双双摔倒了地上,在地上翻滚起来。此时,两人身上都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两团白花花的肉团在地上扭打翻滚,就好像两只小白xx一样,看得花姐眼花缭乱。两人耍闹了一会,花姐笑道:“时候不早了,该去清洁xx圈啦。”

青青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小迪,站了起来。两人光溜溜的身上,沾满了地上的汙水,但两人一点都不在意,还在笑嘻嘻互相看着对方。花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摇着头,拿起水管,向两人身上喷洗。青青和小迪笑着跳着,搓洗着身上的汙迹,享受着凉水沖到火热的躯体带来的极致舒畅。

沖洗乾净身子后,花姐带着众人走向里屋。一边走,青青和小迪还在不停的你拍我打,嬉闹不停。小迪似乎对青青胸前两只硕大的乳房特别感兴趣,总是想方设法伸手玩弄青青的乳房,尤其喜欢抓捏两颗长长的乳头。一旦捏住了青青的乳头,便兴高采烈的捏紧往外扯拉,痛得青青龇牙咧嘴的。青青屡次小心躲避,还是被灵活的小迪抓到了几次,看着兴高采烈的小迪笑得这么开心,青青虽然吃痛,心里不断笑骂着小迪:“这人小鬼大的傢夥!”却也被小迪的天真烂漫感染着,觉得自己也很开心,很快乐。

打开房门,一阵xx圈特有的腥臭味,伴随着发酵的潲水味和粪便味,扑鼻而来。众人走进里屋,只见屋里的一边是xx圈,屋角一条水沟通向屋外,xx圈用砖块砌了隔离,地面和墙面都用水泥简单重新批荡打磨过,比较光滑,便於清洁。xx圈里有几只活xx,xx圈地面满是粪便和潲水,xx只身上也是沾满髒物,汙秽不堪。看到有人进来,xx只都跑过来“嗷嗷”的叫着。

花姐看着xx只,略带伤感的说道:“每次看到这些无忧无虑、活泼可爱的xxxx,想到它们晚上就要被全部杀掉,心里真的有点於心不忍。”青青没想到花姐竟然如此的善良,也有点感动,想了想,笑说道:“花姐,你也不用太难过了,xxxx它们今世为xx,应该是上辈子有些孽债,现在已经还清了,今晚过后,它们马上就可以重新轮回,重新做人了。你看它们这么高兴,说不定也是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告别xx的生涯,重新投胎做人,觉得很开心呢。”

花姐被青青这番没头没脑、天马行空的话说得一时没反应过来,微微一愣,恢复笑容,说道:“青青你真会说话,居然连轮回都被你搬出来了。对,确实应该往好处想的。”青青见花姐恢复了笑容,拍着手,高兴地说道:“那我们这就开始工作吧。”花姐笑着“嗯”了一声。

花姐瞄了一眼屋角的潲水桶,看到还有一些剩余的xx潲,笑着说道:“让它们再吃点吧,晚上也好做个饱死鬼上路。”青青听了,哈哈大笑,花姐也被自己的突发妙语逗得笑了起来。笑了一会,花姐停下来,真诚的对青青说道:“青青,认识你真好,你这么漂亮聪明,又如此的善解人意。在你面前,我觉得整个人非常轻松,完全做回真正的自己,一点伪装都不需要,任何的掩饰都是多余的。”

青青笑着说:“花姐,你太客气了,能认识你和小迪,我也是觉得非常的高兴,也让我体验了很多乐趣,学到了很多东西,得到了不少感悟呢。”说完,两人情不自禁的伸开双臂,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此时,两人身上都是赤裸着身体,没有任何衣物的阻隔,两人温暖的肌肤彼此紧紧相贴,互相感受着来自对方心底里传来的最直接、最真实的温馨和感激。

许久,两人才松开手来。花姐提起潲水桶走进xx圈。令青青惊讶的是,赤身裸体的花姐将xx潲倒进食槽后,并没有马上走出xx圈,而是在争相抢食的xxxx旁边,坐了下来!地上满是髒髒的粪便和潲水,花姐身上乾净无瑕,却一点都不在意。花姐温柔的看着身边争相抢食的xxxx,并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身边的xxxx。争相抢食的xxxx身旁多了一个“异类”,似乎不但不排斥,还表现得很“亲近”。

只见几只xxxx吃完食槽里面的xx潲,都扭过头来,围着花姐,用长长的嘴巴拱弄着花姐毫无遮掩的身体,xxxx一边拱弄,一边发出欢乐的“嗷嗷”

的叫声。花姐被xxxx“围攻”,虽然有点“手忙脚乱”,却一点都不排斥,反而显得很开心,一边咯咯的笑着,一边伸出双臂与xxxx们嬉闹着。接着,花姐乾脆直接躺了下来,四仰八叉的躺在髒汙的地上。

其实此时,原本乾净无暇的花姐,浑身早已被xxxx弄得髒汙不堪,浑身沾满了髒物,与xxxx们已经完全融为一体。xxxx们见花姐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更加肆无忌惮的踏步向前,用长长的嘴巴拱弄花姐身上的每一个部位,肩头、乳房、小腹,阴部……都是xxxx“进攻”的目标。花姐被xxxx们弄得左右翻滚,狼狈不堪,却发出发自内心的,开心的笑声。一旁的小迪拍着手,呀呀的欢呼着,青青却看得目瞪口呆,张大嘴巴,半响没发出声音来。

过了好一会,几只xxxx玩累了,散了开来,各自爬到一边歇息,花姐也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出xx圈。青青定眼看去,只见花姐披头散发、蓬头垢面,浑身xx粪xx潲,黑一块白一块的,就像一个女野人似的,但脸颊绯红,两眼迷离,又像是一个思春的少女一般。

青青看着花姐这副模样,不禁伸手指着,哈哈大笑起来。花姐随手拍拍身上的髒物,却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表情,只是微笑着说:“让你见笑了呢。”青青慢慢止住了笑,摆摆手,笑道:“花姐,你能在我面前毫不拘束的做回真我,我真的是很高兴,很感动呢。”

花姐此时也像个小姑娘一样,侧着头,咯咯的笑着。突然,花姐伸开双臂,就向青青抱过去。青青看着髒兮兮的花姐,“啊”的惊呼一声,本能的就想闪身而躲,但花姐的动作何等利索,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一下子被满身xx粪xx潲的花姐紧紧抱住。花姐一袭得手,抱住青青后,与青青贴身左右懦动了几下,然后放开手,退后几步,微笑着看着青青。

青青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已经被弄了一身的xx粪xx潲,回过神来后,气急败坏的就向花姐沖过去。花姐转身跳进xx圈,笑着叫道:“来呀,有胆你就过来呀。”青青年青气盛,什么时候受过这等挑衅,早已急怒攻心,哪里还管他三七二十一,咬咬牙,跟着跳进xx圈,与花姐扑倒在地,廝扭起来,再也不管什么xx粪xx潲……接着,一旁的小迪也加入战团……再接着,四周养足精神的xxxx也加入战团……小小的xx圈,此时成了世外的失乐园,几个人、几只xx,忘情的欢乐,忘情的嬉戏,完全融为一体,彻底超越了异类物种的界限,开始是青青、花姐与小迪人与人之间的廝扭,后来又变为三个人与几只xx互相嬉闹,再后来,又变成了三个人各自分开,与不同的xxxx嬉戏翻滚。青青与一只白嘟嘟的小xx嬉闹着,青青一次又一次的抱着小xx,在地上翻滚,赤裸的肌肤与小xx紧密相贴,虽然人xx殊途,却完全没有任何隔阂,小xx把青青拱倒在地上,对着青青赤裸的身躯上下拱弄,拱得不亦乐乎。

青青也向小xx完全敞开心胸,让小xx尽情的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欢乐的烙印。小xx伸出长长的xx嘴,不停的吮舔着青青皮球般的大乳房,又伸出舌头不断的挑拨着青青的乳头,弄得青青是浑身瘙痒,咯咯的笑个不停。小xx弄得兴起,甚至伸出自己的生殖器,试图插向青青的阴部,忘情的欢乐当中,青青对小xx完全没有任何的抗拒,任由小xx细长的阳具自由进出自己的身体……另一边,同样的情景也同时发生在花姐与另一只xx之间……廿五天体车厢青青的故事,真是高潮叠起,奇峰兀出,听起来惊世骇俗,细想之下又觉得是顺理成章,众人听得如癡如醉,完全进入了青青的故事当中,仿佛身临其境一般,直到青青讲完最后一句话,大家还沈浸在故事当中,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过了好一会,大家长长的籲出一口气,才恢复过来。王姐由衷的说道:“青青,感谢你,对我们这么坦诚的分享你的经历。”青青笑了笑,认真的回答道:“天体者,贵在彼此坦诚以待,如果咱们也像世人那样遮遮掩掩,就算彼此表面上天体相处,实际上还有什么天体的意义呢?”

众人听了,都纷纷鼓掌表示赞同。我整理了一下思绪,小心的问道:“青青,能不能请问一下,当小xx进入你身体的时候,当时你是什么样的感觉?”青青侧着头想了想,认真的回答道:“其实当时脑子里基本上是一片空白,所有的一切都是水乳交融的感觉。小xx进入我的身体,感觉完全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情,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没有丝毫的预兆,也没有丝毫的排斥。”

可可笑道:“恭喜你呀,青青,今日你的收穫,比我们俩都大多啦。”王姐笑道:“今日,大家各自都有各自的收穫,咱们这一行,真是不虚此行!”可可笑道:“玲玲呢,玲玲今日有什么收穫呢?”王姐笑道:“玲玲跟着我,一个下午忙前忙后,虽然没有天体方面的体验,但玲玲的勤快和亲善,得到老人家们的一致肯定和讚扬。玲玲的这次义工体验,也算是受益匪浅呢。”

玲玲在一旁,表情有点落寞,幽幽的说:“姐姐们惊心动魄、丰富多彩的体验,真是令人羨慕,早知就随便跟着你们其中一个了。”可哥呵呵的笑着说:“傻丫头,以后机会多着呢。”

接着,大家又各抒己见,继续探讨和分享各自对天体的观点和感悟……时光如梭,转眼又过去两个星期。这天是星期四的晚上,娟娟又出差了,青青也因为外婆生病回老家了,小天地只剩下我和可哥。饭后,我俩坐在厅下的小沙发看电视闲聊打发时间,身上嘛,当然是一如往常,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了。我靠在沙发背上,可哥则懒洋洋的斜靠在沙发上,脑袋枕着我的大腿。

我一边看电视,一边揉捏玩弄着可哥极富弹性的双乳,可哥对我的揉捏似乎也很享受,脸上一副舒服满足的表情。电视节目很无聊,实在没什么看头,换了两圈台,不是虚假做作的真人秀,就是抗日神剧,或是一堆面瘫小鲜肉演的所谓偶像剧。

可哥打了个呵欠,说道:“圆圆,后天就是周末了,准备如何过呀?”我瞄了一眼电视,电视放的是几个小明星在户外活动的真人秀,於是说道:“要不咱们也学他们,到户外走走?”可哥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笑道:“好主意!”说罢,转了转眼珠子,又笑着说道:“但咱们要来点刺激的。”???,当然心领神会,问道:“裸体出游?”

可哥眨了眨眼,笑道:“我刚才已经做了一个大胆的设想,我们来个彻底的天体两日游,怎么样?”我知道可哥花样百出,经常天马行空、异想天开,於是问道:“如何个彻底法?”可哥翻身坐起来,笑道:“我们到附近的小县城,来个短线游,从下车开始一直裸体,一直到回程为止!”我听了,脑海里浮过一幅画面,顿时也是满脑兴奋,颤声道:“从下车开始,一直到回程为止?”可哥此时一脸挑战之色,笑道:“对!怎么样,敢不敢?”

我有点踌躇,喃喃道:“在陌生地方这样,会不会有危险?”可哥哈哈一笑,笑道:“有什么危险!我们光屁股的难道还怕穿衣服的吗?”可哥这番话,真令人啼笑皆非,可哥竟然将俗语“光脚丫的不怕穿鞋的”改动一下,非常有创意的变成“光屁股的不怕穿衣服的”,居然改得非常贴切。话已至此,作为天体达人的我,又怎么会表示退缩呢,况且我和可哥都是练过一下的,两人互相照应,普通的险境完全可以应付自如,当然是举手附和啦。可哥听我同意了,非常高兴,站起来,搂着我转了几个圈,在我的乳头上亲了又亲。

这又是可哥的习惯和观点,按照她的观点,天体者之间表示亲近,亲嘴或亲脸都是世俗的习惯,十分的俗不可耐。她觉得,亲对方裸露的乳房或乳头,才是天体者们特有的表示亲近的方式。对此,我们是不以为然,但也不反对,但我、青青和娟娟的乳房和乳头,却成了可哥经常“攻击”的目标。

接着,我俩静下心来,打开地图,做了一下功课,最终选择了位於本省北部的一个小县城,决定明晚出发,坐火车去。别看广东省是第一经济大省,实际上发展却十分的不平衡,珠三角地区十分富饶,粤北、粤东和粤西却很落后,有些地方甚至还是扶贫区。我们选择的那个小县城正是属於落后区域,虽然通了火车,但发展却非常缓慢。那里地广人稀,民风淳朴,危险系数相对较低,正是天体出游的理想去处。我们订好了明天晚上的火车票和旅馆,又做好游玩路线计画。

星期五一整天,满脑子都是未来两天天体出游的画面,工作也没有什么心思,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回到小屋,可哥已经等候已久,笑道:“快到点了,咱们这就出发啦。”按照计画,我们这次出游是全程裸体的,所以也根本不存在什么换洗的衣服,带上钱包和手机,背上小背囊,随便套了一身旧衣服,就可以出发了。

到了火车站,还没到时间,我们在候车室旁边的茶餐厅吃点东西。可哥照例是性感的小热裤和小背心,可哥性感修长的双腿和胸前呼之欲出的双乳,惹得旁边的食客不断的向这边张望,尤其是隔壁座位的一个干干瘦瘦的老头,看得口水都快要掉下来了。我们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心里暗暗发笑,表面却装作不知道,自顾自谈笑风生。过了一会,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站起来,转身准备离去。我偷偷瞄了一眼那老头,只见他还在恋恋不舍的盯着我们俩。我心中暗暗好笑:这位老伯,可惜了呀,眼福仅止於此了,如果你和我们同一列车同一目的地,那你的眼福就远不止此了。呵呵。

随着汹涌的人流,我们上了火车,来到包厢。因为目的地小县城属於小站,快车是不停站的,我们坐的是俗称“民工专列”的那种没有空调,逢站必停的绿皮车,由於昨晚才订票,硬卧和座位早就没票了,我们只好买软卧。幸好是绿皮车,而且路程也不远,所以软卧票价也贵不到哪里去。

软卧包厢共有四张床,我俩买的一上一下,其他两张床的乘客还没来,我们就坐在下铺休息一下。绿皮车没有空调,空气非常闷热。可可笑道:“要不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我明白可哥的意思,但看到外面人来人往,考虑了一下,说道:“还是等车开了看情况吧,别搞得引起骚动,被赶下车,就没意思了。”可可笑了笑,点头道:“也对。”

正说着话,门口出现一个人影,我们一起扭头看过去。“啊!”我、可哥和门口的人不约而同都低声惊呼了一下。原来,这位乘客正是刚才茶餐厅隔壁桌的乾瘦老头!可哥稍稍楞了一下,马上恢复原状,笑着招呼道:“老伯,看来我们真的是有缘呀。”乾瘦老头开始也楞了一下,接着,脸上闪过一片惊喜之色,堆起笑容答道:“大妹子,真巧呀。”一边说,一边提着拉杆箱走了进来。可哥站起来,接过老头的拉杆箱,贴心的帮忙塞到下铺的床底下。

可哥弯下腰塞箱,小背心的前襟离开了身体,胸前两只豪乳没了束缚,差点就跳了出来,老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可哥的前胸,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可哥抬起头,见老头这副模样,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故作不明,低头看看自己前胸,又抬起头,满脸不解的问道:“老伯,是不是我的身上有什么髒东西?”老头回过神来,赶紧连连摆手,说道:“没有,没有。谢谢你啦,大妹子。”

说着,故意别过头,坐回到自己的床位上。可哥见状,笑了笑,转身坐到我身边。我见那老头明明一颗大色心,居然还遮遮掩掩的假正经,是典型的有色心没色胆那种伪君子,决定戏弄他一下。我对着老头,张开双腿竖起来踩着床沿,形成一个大写的m字,俏声问道:“老伯,你一个人呀?是去哪里呀?”老头听我问话,转过头来,看着我。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马上又呆住了。我穿的本来就是短短的伞裙,站起来或合起腿来倒没什么,但现在这个坐姿,裙内完全是春光大露,从对面看过来,简直就是一览无余。要知道,我是没穿内裤的,这样,等於是我把整个阴部,毫无遮掩完完全全的呈现在老头眼前!而由於我双腿竖起来向两边张开,带同阴户也跟着张开,这会,怕是连阴道内部粉红色的内阴肉,老头都可以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老头喉咙“嗝”了一声,一口气没顺好,猛的咳嗽起来。旁边的可哥何等醒目,早就看出我的把戏,心领神会,装作很关心的走过去,轻轻的拍着老头的背脊,温柔的问道:“老伯,你没事吧?”老头慢慢顺过气来,抬起头来。此时,可哥胸前那道深邃的乳沟,就在老头眼前咫寸之处,顺着乳沟往下瞧,由於距离近,连乳头都隐约可见。这下,老头又一次呆住了。可哥装作不知道,继续问道:“老伯,你好些了吗?”老头很是感动,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掏出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

突然间,“啊哧!”一声巨响,老头重重的打了一个大喷嚏。喷嚏来得是如此突然,老头根本没来得及转头,可哥也没来得及躲闪,一下子,老头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矿泉水,连同口水鼻涕,喷了可哥一身,尤其是小背心前襟连同前胸乳沟的地方,湿了一大块!可哥退后一步,盯着老头,又好气又好笑。老头也想不到,自己的喷嚏竟然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猛烈,满脸惶恐,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可哥扭头看看窗外,列车已经徐徐开动了,看样子,这个包厢只有眼前三个人了。可哥侧着头笑了笑,当着老头的面,利索的把小背心脱了下来,弯腰又继续把热辣小短裤脱了下来,一下子脱了个精光,变成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状态!

可哥似乎当对面的老头是透明的,随手将热裤抛到一边,然后用小背心乾净的部分拭擦着身上的汙迹,嘴里还喃喃道:“怎么办呢,这次出来没带换洗的衣服,这可如何是好呀……”

对面的老头简直是惊呆了,估计他做梦都没想到,眼前这个高挑漂亮的大美女,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旁若无人地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就好像脱掉外套一样自然,没有半点犹豫,也没有半点羞涩。

软卧包厢能有多大,此刻,身材火辣的可哥,浑身赤裸裸,一丝不挂的站在老头面前,两人的距离可说只有咫尺之遥。老头是坐在下铺床边,而可哥是站着的,这样,可哥毫无遮掩的阴部刚好在老头的眼前位置,由於距离是如此的近,可哥光洁无毛的阴部被老头看的是一清二楚!可哥的阴部是天然无毛,而且阴户天然张开阴唇外翻的,此时,可哥整个阴部的细节,包括娇嫩的阴唇、粉红色的内阴肉,乃至诱人的花生米阴核,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老头眼前。老头呵呵的喘着粗气,目不转睛的盯着可哥诱人至极的阴部,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可哥真是天生的好演员,明明感受得到老头火辣辣的目光,却仍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拿着小背心,仔细的拭擦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从挺拔的乳房,到平坦的小腹,再到粉嫩的阴部,最后是结实修长的双腿。

可哥擦完身子,抬起头来,见老头仍然火辣辣地盯着自己的阴部,心里暗暗好笑,表面却堆起一脸的不解之色,问道:“老伯,是不是我这里没有擦乾净?”

老头头脑发热,无意识“嗯嗯”的回应着,一想觉得不对,赶紧又说“不,不……”却不知如何说下去。可哥嫣然一笑,说道:“我自己看不清楚,能不能帮我擦一下呢?”说着,递过小背心,对着老头挺起小腹,双手掰开两片粉嫩的阴唇。

如此一来,可哥等於是把整个阴部内部的细节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老头眼前。

如果说刚才老头看得还不够细緻,那么现在,完完全全是看得清清楚楚了,连阴部深处的细节,都看得明明白白、透透彻彻!老头似乎从未想过会遇到这种状况,眼睛盯着可哥的阴部,手拿着可哥的小背心微微颤动,却不知如何下手。

眼前一幕,确实是意料之外的发生,我也觉得非常好笑。其实刚才老头打喷嚏的时候,可哥还穿着小热裤,隔着小热裤,老头喷出来的髒物,怎么也不会弄到阴部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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