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妖娆皇妃_np文作者:青末
女扮男装-妖娆皇妃第31部分阅读
认。”南宫御离漾着笑将我眸中的惊恐一点点地收入眼底,“你一早便发现了我,你一早便将所有的注意力通通放在我的身上,你一早,便怀疑我了,是不是?”
即便不能预知后事如何发展,但我也能想象得到,如今,危险正一步步逼近我!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要做的,便是那只黄雀,是不是?”南宫御离话落又是逼近我一步,我踉跄地后退着,足跟踩到一粒石子,身子一倾眼看便要摔倒,便是那时,后腰叫南宫御离伸手一揽,随即整个身子便是贴向他。
南宫御离的手放在我的后腰制住我的身子,我斜眸瞪他一眼,却见他笑得舒畅,那眼角微扬的眸子盯着我瞧了会儿,忽而抬起一手轻轻擦过我的眉心,“傅卿,倘若你跟我合作,不出五年,我便能领你看这瑰丽山河……属于我们的,江山。”
均南宫御离将最后一句话咬得清晰,我微微一怔,随即冷笑一声,“你也要这天下?”
南宫御离挑眉,“有何不可吗?”
“可以。”我冲他莞尔一笑,随即在南宫御离发怔之际,抬起一脚狠狠踩在他的右脚上。
耒一声倒抽冷气自南宫御离的唇边发出,待他手上的力道一松,我便自他怀中挣脱开来,只是没跑出两步却又叫他追上,之后用力一拽,将我带入黑暗之中。
漆黑的夜色中,唯有南宫御离一双幽暗如潭般的眸子盯着我,先是凌厉若鹰隼一般,然不出多久,眼底便有柔光泛显,“为何非要跟着薛承才可?说到底,其实他什么都不是。”
听不得南宫御离这般说阿承,我立时还口,“那你又是什么?”
我听得懂南宫御离的意思,他不就是想说,阿承的母亲曾经遭昏君玷污,他不就是想要强调阿承便是因了那次提早出世,倘若不是昏君好意收留,阿承根本不可能活至现在,阿承身份卑微,他,并非皇子,身体里也没有他们皇族高贵的血统!
可,皇族的血,便一定是高贵的了吗?
依我看,如今遇上的人和事,也没觉得他们比旁人高贵多少!
“你不该这般同我说话。”南宫御离的眸子紧了紧,随即探出一手扼住我的脖子,“你该知道,若不顺从我,等待你的下场会是什么!”
我迎着南宫御离的眸子,连着我自己都没有料想到的平静,“会比死更可怕吗?”
“怎么,听着口气,似乎你并不怕死?”南宫御离的手又是加大了些力道。
“我怕。”我冲他冷**轻笑,“可只在刚刚,我忽然明白了件事。”
南宫御离扼住我脖子的手又是加了一份力道,“何事?”
“你不会让我死的。”
“哦?”慵懒之中依然有三分欣赏,他分明懂了我的意思,却又不将一切挑明,“我同你说了那么多事,还将自己心中从未透露过的秘密说与你听,这样的你,带给我的何止是一点点危险?如此,你还觉得我要留下你吗?”
“你会留下我,而且只能留下我。”扬臂,拿开南宫御离放在我脖子上的手,一个转身绕至南宫御离身后,“若我死了,便同那些随处可见的废尸一般没有半点利用价值,倘若留下我,你却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完全牵制阿承,不是吗?这么简单的道理,我都懂了,爷不可能不懂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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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承已经失去我一次,那次的悲恸**绝,他此生不忘,倘若如今我重新再站在他面前,他决不允许有类似的事发生!
阿承说过的,此役完胜,他便要随了我一同下地府,他还说,生不能同眠死则同|岤,用情至此,倘若南宫御离拿了我要挟阿承,他定会将什么事都答应下来的!
可若是如此,倘若有朝一日,南宫御离要阿承手上的兵权,倘若南宫御离在阿承身上叩下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又当如何?
他用自己的命,一步步走至今日之地位,即便他不在乎旁人的想法,即便他可以眉头不皱一下地袖手一切,然而我却没有办法做到他的潇洒。
阿承不在乎的东西,我在乎。
“拿你来牵制薛承——”南宫御离话落一顿,他背着身站在我面前,他的面容连着他此时的神情我俱是瞧不清楚,半晌过后,他突然折转身来,“这主意确实不错,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的用处不单单只在薛承一人身上,连着凌灏南,也可以一并牵制的。”
灏南?
听南宫御离提及灏南,我的眼角突兀一皱。
他果真找人调查了不少事,连着我同灏南的事,他亦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倘若我将你送回晏国,送回凌灏南身边,为了酬谢我,你说凌灏南,有没有可能对我的条件满口答应?”南宫御离凑近我忽而一笑,“险些忘了告诉你,你可知道,凌灏南是怎么知道你同薛承之间的关系的?”
“因为你?”我怔怔地瞧着眼前的南宫御离,心下已是乱如杂麻。
我记得那时我问过灏南,他究竟如何得知我同阿承之间关系的,那时,他只轻描淡写地越过这个话题,殊不知,原来一切的一切,通通都是南宫御离暗中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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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耐心等待,再不然越过这几章,我心中已酝酿好卿儿同阿承见面的场景,我自己是很基冻了,就不知道乃们会不会基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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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百三十九章独倚阑干挽情丝(四十三)
及时更新“我总觉得,东篱堂那次事件,是上苍安排与我的最大机会!以往只能痴痴地想,便是因了东篱堂,因了那个女婢的死,这才形势大转,让我不光可以想,甚至还有实现的可能。”
疯子!
听罢南宫御离的话,这两个字便成了对他最后的评断。
“帝位,你要帝位做什么?”
均人人都想要帝位,我不禁很想知道,那东西究竟是哪处吸引人了,为何为了它,连人**都可以泯灭!
最初,南宫晤尚有影国做后盾,阿承同萧裔瑄一直便是合作关系,加之南宫御离原先隐藏极深,如此一来,四人之中,唯有他的势力最为薄弱,想要称帝,势单力薄,这并不是个好现象,所以,南宫御离要拉拢人脉,不想,灏南便是他最终的目标!
我以为南宫御离会同我说出一番什么长篇大论来,却不想,他顿了片刻后,竟是同我耸了耸肩,而后口吻轻松地道出三字,“好玩咯。”
耒“好玩?”我反问一句,“只单单因了好玩?”
为权、为势、为女人,甚至为了成为人上人,这类似的答案我听得太多,南宫御离的回答,我却是第一次听见,而他的回答,也是最敷衍我的一个!
既然之前已经同我说了那么多,既然之前已经将那么多不可告人的事说与我听,如今却为何话锋一转,将自己隐藏起来?
“若不然,还能因了什么?”南宫御离又是冲我温蔼一笑,远处的烛光打在他的侧脸上,竟是那么地难以琢磨,他本是冲我笑着的,只是当我眉宇紧蹙,越发不明白他要做什么时,南宫御离忽而腾出一只手来将我拉到身后,也便是那时我才看见,远处有几道人影正迅速翻过军营所设的关卡!
我的步子向着那些人走近两步,因了距离有些远,因了如今天色已晚,那些人的身影,我瞧不清。
逃兵?j细?
“最前边的,是莫筠。”南宫御离明白我心中疑问,立时指了那当先一人与我解释,“再后边的是那群土匪。”
我大惊,拉了他的身子问,“你放了他们?”
不是说两军要开战吗?在这个节骨眼上放了莫筠他们,南宫御离,他,他没事吧!
“这些人的确是我放的,你知道,我知道,可是薛承不知道,底下那帮子士卒更不知道,为了不动摇军心,薛承将旧疾一事通通瞒下,即便方才发病,也不跟手下透露一言半句,如此一来,倘若改日我将这一切罪名往薛承头上扣去,他便永无翻身之日!”南宫御离将手臂自我两手之中慢慢抽离,“再者,我放了莫筠,他日晏军挥兵而下时,才能护我不死,不是吗?”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国家灭亡,你忍心?”
南宫御离轻揉眉心,“这点,你不是比我更清楚。”
什么意思?
“傅卿,说到你,你的心也如铁石一般,你在问我忍不忍心时,为何不自问,你如今究竟希望何人完胜?你希望薛承赢,可若是薛承赢了,便等同于晏国灭了!”
南宫御离一字一顿,迫着我认清我心中一直不肯面对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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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凌灏南御驾亲征的事,你不知道吧?”在我怔愣之际,南宫御离忽地将唇角一挑,“凌灏南与你有恩,薛承与你有情,如此局面,我很想知道,你又希望孰胜孰负,不过你这女子心肠一向都狠,自然是希望薛承胜了的,所以,如今我放了莫筠,你心中定是恨透了我,是不是?”
睨一眼南宫御离,我退开他一步远,“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等着天下大乱咯。”南宫御离将话说得轻松,“只有天下大乱了,好些事,才能最简单最迅速地进行,便如要祁国灭亡,必先让他nei乱才可咯。”
祁国nei乱,只怕这也是灏南一心想要看到的,只是灏南你在选择同南宫御离合作的时候,又可曾想到,面前的人也是狼子野心,他并不甘于臣服啊!
莫筠在祈军大营待了那么久,南宫御离又是祈军nei鬼,表面上南宫御离不参加任何一次战争商议,底下却对一切了如指掌,如若不然,他又是如何得知此次领兵前来的会是灏南?
若是如此,此番莫筠离开,定是带走了祈军的军事机密,倘若有一日,晏军举兵而来,又是清楚祈军行军布局,届时,再有什么人站出来指证阿承便是……那时,阿承便会千夫所指,众叛亲离了!
太音险了!
“我在不远处安排了马匹,只要他们四人一离开,一切便——”南宫御离本要往下说一切便可大功告成的,然而不知因了瞧见什么,突然话音一顿,我循着他的眸光瞧去,却见他正盯着那三个一一翻越关卡的人影。
三个?
莫筠方才说的好似是……四人?
方是这般想着,之后便听得身后有人影闪现,然不等看清身后之人是谁,一瞥眼,瞧见南宫御离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便躺倒在地。
南宫御离倒下时,他的手臂刚好压在我的脚上,我惊惧地一退又退,直到一个熟悉的黑影自暗处慢慢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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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百四十章独倚阑干挽情丝(四十四)
及时更新自以为谋算好一切的南宫御离终在莫筠出现的那一刹倒在地上没能起来,而我,也因了莫筠的出现,再没能逃脱。
我想逃。
在见到自黑暗中走出来的那道黑影是莫筠后,我下意识地便想要逃跑,然而方一转身,后颈便传来剧痛,随后眸前一黑,连着自己怎么倒下的都不知道。
等醒来时,天际已露鱼白,我的身子正半挂在一匹颠簸的马背上,莫筠策马疾驰,身后还跟了山寨的大当家、二当家同老商三人。
均我叫那马颠得难受,动了动身子,竟意外发现,四肢已是叫人用粗绳牢牢捆绑。
许是连赶了一夜的路,莫筠他们也有了倦意,在我醒后不多久,莫筠便找了处偏僻的位置,栓好马,分了干粮,各自坐下。
大当家同老商坐在一处,一人饮水,一人掰着手中已然硬结的馒头一口口地往嘴里塞去,两人时而呆坐,时而交头接耳说些什么话,因了隔得远,并不听得清两人的对话。
耒二当家意外地独自盘腿坐着,手中同样拿着水袋与干粮,只是他一口未用,只望着远处发呆。
莫筠坐在离我最近的位置,他抓了我,却并不怎么虐待我,他们的吃食我同样有一份,只是我同他们唯一的区别是,他们四肢可以随意活动,而我的手脚上,始终绑了根绳子。
可以进食,却怎么都没法逃脱。
“稍后我们绕开小径走官路,那里人多,不易叫人发现行踪。”莫筠咬着馒头冷冷地下着令。
听者三人并不多说一句话,显然是默认了。
我瞥眼瞧去,大当家同老商正默默地饮水,二当家抓着手中的水袋,浓眉紧蹙,许是发现我瞧他,忽而,他抬起眸子来,一时四目相撞,竟是连躲的机会都没有。
“她是谁?”望着我,二当家终是开了口,“大哥让我多听少说话,好,其他的我不问,先告诉我她是谁,为何我们离开还要带着她一道儿走?”
显然,我的身份已是纠结二当家相当久的时间了。
“二弟!”大当家喝二当家一句,话落还不忘看一眼莫筠的神色,“莫要多事。”
“不能说吗?”二当家睨一眼莫筠,见他只是就着水吃下那干硬如石的馒头,沉声呕了口气,随后忽地站起身来,走至我身前,喝问,“你是谁。”
二当家的目光凌凌生光,望着那双眸子,我**大声道明自己的身份,孰料,便是那时我才发现,莫筠早已阻断了一切我有可能向外界求助的所有可能!
我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张了张嘴,喉咙干涩枯燥,一个字都说不出。
“你竟然点了她的哑|岤?”二当家凌狠的眸子扫向莫筠,话落已是扔了手中的干粮弯下身来。
瞧他的模样似是要替我解|岤的,只是不等他的双手靠近我,便听得长剑出鞘之声,随后银光一闪,原先摆在莫筠身旁的剑如今已是抵上了他心尖的位置。
“莫将军!”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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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同老商见状俱是一惊,随后纷纷扔了手中的干粮水袋起身小跑过来,一人拉开二当家的身子,一人则是挡在那把剑身前。
“有话好好说,如今这种时候可不能再多生事端。”
“是啊将军,如今,我们不是应该相互扶持才是吗?”
大当家同老商纷纷为二当家求情,莫筠的剑于空中顿了片刻,随后重新收剑归鞘。
此时此刻,懂得瞧人眼色的早知该如何做了,然而,那二当家平日里粗犷惯了,哪懂得收敛,见莫筠将剑收了起来,当下又是冲了我喊,“你同薛承什么关系,你是他什么人?”
“二弟!”大当家眼见莫筠眼色一凛,当下拽了拽二当家的衣袂,“闭嘴!”
“为何要我闭嘴?”那二当家见无人站在他一边,当下亦是来了火气,奋力甩开大当家的手,而后指了南方道,“为了取得战役胜利,你们不惜在薛承食物中下劣毒,他本就顽疾在身,你们还这般对他?想要取胜,没问题,若有本事便同他薛承堂堂正正一决胜负!暗中下毒算得什么本事?我一介草寇都不耻的事,却不想咱们堂堂莫将军竟使得出手!”
大当家见二当家口无遮拦,扫一眼莫筠,随后忙是去拽二当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薛承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怎么就胳膊肘往外扭了!”
“我没有胳膊肘往外扭,薛承也没给我好处!我只是觉得不耻!”二当家推开大当家的身子,扬手又是指了莫筠骂道,“想当初莫将军在前方浴血抗敌之时,我恨不得拿了大刀冲过来帮将军,那时,我敬佩将军,当将军也是条真汉子,即便琅琊山一役输了,也一心想着救将军出水火,可现如今见莫将军以如此卑劣的手段窃取祈军机密,以如此手段谋害薛承,我当真觉得耻辱!莫将军或许可以将这一切归诸于你们夺取战役胜利的手段计谋,可在我眼里,莫将军同薛承之间,却已然相差十万八千里,你,便是取得胜利又如何,你永远比不得薛承光明磊落,你同薛承之间,你永远不如他!”
“说够了!”大当家厉喝一声,随即,我便听得一声掌掴声划破四下静谧。
我循声瞧去,只见大当家已是扬手给了二当家一巴掌,然而待那巴掌落下后,连着大当家自己都是懵了,怔怔地盯着自己的手瞧了半天,再没了声音。
叫人这般评论自己,是人的都该怒了,然而此时的莫筠却是出奇的平静,眸中也无方才的凌寒。
“若是休息够了,我们便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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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威胁我……好罢……乃们实在看不下了便扔吧,我做好心理准备了,可是,为了我们阿承光辉的出场,我一定挺住!阿承周末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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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百四十一章独倚阑干挽情丝(四十五)
及时更新莫筠只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仿若方才那场闹剧根本同他无关。
起身走至我身畔,取走我手中的干粮同水袋放至马背上的行囊袋中,而后我的身子一轻,再次叫莫筠放至马背上。
“这马颠得厉害,不如——”我听得老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然而话至一半,也不知是叫莫筠的眼神迫住,抑或是自己觉得不妥,总之便那么没了下文。
又是一路颠簸,在马背上一次次晕厥过去,再一次次醒过来,第二次叫莫筠放下马背已是夜深人静。
均我一日一夜不曾进食,然而在马背上颠了整整一日的我哪还有胃口吃得下东西?看见那些干粮,没吐便是最好了的,吃,根本不指望。
因了那一巴掌,大当家同二当家之间已是起了隔阂,大当家曾试图同二当家找些话说,然而不等他开口,二当家早是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下。
我无力地斜倚在树干上,瞧着那些人影自我面前一个个的晃过。
耒此时,我多想挣开绳索站起身来,然而,此时此刻通通成了妄想。
虽说胃颠得难受,也没有胃口吃下什么东西,然而今日一连吐了几次的我,口中如今满是酸味,加之一日滴水未进,如今的喉咙火烧似的难受。
虽说如今恨透了莫筠,可再恨,我也不该拿着自己的身子来赌气。
如此,划不来。
伸手取来莫筠替我备下的水袋,拧开软木塞,而后对准了嘴灌下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