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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听着他哭腔里透着的舒畅和恐惧,兴奋得红了眼,她诱人的爱宠,胆小又敏感。无论命令他做出任何羞耻的事,他都是犹豫又害怕,但被她逼上一逼,就又会哭着答应。那副害怕又依赖着她的模样,往往能让女帝的心里及其的满足,进而给詹事降下更多的惩罚,更多的奖励。
詹事柔软的抵抗,女帝听着可怜,也想收手。
可,“詹事……你好像要射了。”
女帝圆润饱满的足趾泛着莹白,此时正绕着詹事勃发的肉具,一下一下的轻轻撩拨它。
“…真的……不想要吗?”
没有任何征兆的,女帝毫不留情地将詹事涨得红紫的肉具狠狠踩下,激得詹事受不住地、像条濒死般的鱼那样弹起腰杆,疯狂地抽搐。
按理来说,这是该射精的时候。
可,女帝什么也没说。于是成股的精液奔涌到肉茎上,却在最后时刻通通被堵在铃口前,高潮以至,可詹事只能含着泪,大口喘不过气,眼眸舒服得翻白了,肉具却仍是硬直着腰杆,青筋暴起,无人抚慰。
享过余韵,詹事又很快陷入了下一波情潮里。
他想射精……他想射精……想把积攒的精液射出来……好想……
“呜……陛下……”
求您了,让臣射出来吧,太舒服了,臣要受不住了……陛下……
詹事的哭喘真是怎么都听不够,这又软又娇的喘息,从一位男子身上发出,怎么会,出奇的合适。
见詹事委屈地哭叫着她的名字,女帝明知故问地调戏他,“詹事可是还没享够?可方才不是才高潮了吗?……这么快便又想要,詹事可真是贪吃啊。”
不是…不是的……臣没有贪吃…没有……这样……
“詹事可是想射出来?……但这是朝堂之上,若詹事射得多,脏了地砖,倒时可是会给洗扫的太监们带来困扰呢。”
还有,“昨日朕亲身尝试过了,詹事的味道浓郁的不得了,这要是一个没把控住,这满朝文武的,可就都能闻见……詹事的精液味了。”
“詹事,你说……他们闻不闻得出,这是你射的?”
女帝问着詹事,足尖清浅地略过敏感的肉具,一路往上,划过纤细的小臂,上腹,锁骨,女帝的脚不轻不重的踩在了詹事的脸蛋上。
此时的女帝玉足光裸,修剪得当的趾甲圆润可爱,泛着健康的粉意,脚底下倒是沾了些水光---那是踩在詹事阳具上,从铃口流出的欲液。
“詹事,你把朕的脚给弄脏了,那稍后……朕可穿不上袜子了。”
女帝苦恼地看着詹事,足尖调皮地按压他清秀文雅的脸蛋。
要不,“……詹事是守礼的人吧?”
“既然是詹事弄脏的,朕相信詹事必定也想着,要亲自为朕弄干净,……是吗?詹事。”
女帝笑着,足尖逐渐滑入了詹事虚软喘着气的薄唇,“可要好好清理干净啊,詹事。”
詹事红着眼,被动的含住女帝的足尖,女帝的肌肤细腻、光滑,明明这是很羞耻,很不可思议的事。若是之前有谁问他可会含住某人的脚,仔细舔吻?詹事定会怒不可遏,一挥袖子翻脸再不理此人。
可当主事者变为女帝后,一切就变了。一想到他如今含入的是女帝可爱的贝趾,他便满心欢喜,詹事顺从地打开自己的喉口,让女帝更好地侵入,长睫湿润间,詹事只一心想着要好生服侍好这几颗诱人的珍珠,好叫它们的主子满意,让女帝也能在他身上尽情享乐。
“嗯……陛下。”詹事着迷地轻闭眼眸,嘴中软舌熟练地绕着趾间,含住趾头,气息变得低沉而绵长。令人耳红的啧啧水声响起,稍有些明显。
可阶下大臣们讨论得正激烈,中气十足的声音里,詹事弄出的这点动静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伸手拿过龙椅旁放着的几本奏折,女帝低头细细翻阅了起来,时不时地点头做下批注。间或也不忘压深趾尖,玩弄一下詹事的红舌与喉头,女帝悠闲地晃着玉足,一边宠幸她的爱宠,一边不忘正事,在今天的工作时间里,女帝也是难得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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