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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詹事饿了一天了吧,自今早起,好像就一直没泄过,可是憋得难受了?”女帝挑起那涨得厉害的坚挺,稍显锋利的指尖刺向敏感的头部,将詹事的肉具压向他自己的腹部。
女帝的手指刮挲着詹事流水不止的铃口,那处的皮肤最是娇嫩敏感的不像话,平日里女帝以指腹轻轻揉捏,都能激得詹事哭喘不止,叫出又柔又爽的声音。
更别提现在直接用比指腹坚硬无数倍的指甲,那感觉,正如同刀尖略过了嫩豆腐,极快地留下了直直的痕迹,还是久久都不能消去的那种。
“陛…下。”詹事艰难的叫出声来,他真的无力承受如此激烈的欢爱,至少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在已经忍耐了如此之久以后,他的身体早已敏感的不像话。
放在往时,这会子的状态,便是被女帝在身上无论哪处随口吹上一点热气,都能立即高潮的地步。可如今的身体,在性事上,已经被女帝调教的根本不听他自己使唤了,明明是属于他的身体。
可在心灵深处,灵魂和大脑都替他自己狠狠的记得,它们真正的主人到底是谁,是……
女帝。
干性高潮舒服得让人难以思考,只是略有一点不足---这样的高潮意味着没有射精,是只靠身体快感堆积而成,纯粹的因为太过想要,导致的一种非传统性的高潮方式。
很舒服,但是……也很容易让人缓过神来,欲望更加深重。
“呜呜呜……陛下…放过臣吧……臣知道错了,臣…臣真的很想要……求您饶了臣吧……求您狠狠的惩罚臣…用一切您想要的方式,……无论怎么样都可以……只求您…”
“……放过下官吧。”詹事这回是真哭了,那泪流得满面都是,他也不顾着去擦,于是泪水滴滴答答的落到冰凉的玉砖上。
可把女帝吓得愣住了。
说实话,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詹事哭的这样惨呢,瞧瞧,都哭得连脸面都不顾了。要知道,詹事可是最守礼,最爱干净的人啊。
她这回好像,真的把人欺负狠了?
“詹事不哭不哭,是朕错了,朕跟你去寝殿里做个遍好不好?……今日朕一天的时间都给你,别哭了,都哭得丑了。”女帝还没哄过人,不过此时的业务到也还算熟练,她拉起詹事赤裸的身子一同坐在地砖上,温柔的把詹事的头托在自己的大腿上,让詹事好好的枕着,还细心的给詹事底下铺好衣裳垫着,免得他着凉。
女帝取出齐福给她织的贴身丝巾,给詹事哭得花花的脸蛋擦泪,詹事大哭过一场,白嫩的鼻尖顿时红红的,眼睛有点肿,像两个才出生的,粉粉嫩嫩的小桃子,可爱极了。
被女帝抱着又亲又哄的,詹事的泪水逐渐停下,但刚才哭的太狠了,现在一时半会的也缓不过来,于是还在女帝怀里止不住的边哭边抽泣,女帝看他哭得抽噎,带动着下面涨得紫紫的小詹事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不敢再多想花样欺负人,女帝温柔的含住詹事的耳垂,舌头时不时伸进耳洞里温柔的舔吻着,手还轻柔地为小詹事做着私人按摩。不久,方才还断断续续抽噎的詹事的声音,逐渐就变为了带点哭腔的舒服喘息。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女帝垂头吻住詹事滚烫又柔软的唇舌,在詹事的耳边温柔的低语,“詹事,射出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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