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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载:“昭华四十一年,帝筝死,七子陨,帝姬靖以兵权登位,年号昭通,长公主筱乃摄行政当国。”
乾靖龙袍加身,修长挺拔的身影坐于明堂,受百官叩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乾靖周身气场强势,不怒自威,睨着眼往旁边看去,只见那金纱座椅里空无一人,看来老妖婆气得不行了,今个总算有一件舒心的事
接下来这些台阶下穿着暗红官袍的人就轮番上前述职:
“沧州太使阮具容见过陛下,上月官粮失窃,盗贼已押入官府处置,一切安和。”
“太平使秦仲卿见过陛下,太平一切安和。”
“常衡郡守拓跋霍兰参见陛下,一切安和。”
……
素来没多少耐心乾靖撑着脑袋要睡着了,“够了,有事速议,无事下朝。”
这帮废物米虫,上朝一口一个安和安和,呈上来的折子全是一通狗屁,仗着她那摄政的姑母撑腰,丝毫不把她这皇帝放在眼里。
犀利的眼神扫过,那些个又准备上前安和的缩了脚…
“罢了,苏州太守何在?”
只见身旁的太监传话出去,众人交耳接头,大多是看热闹。
据大元祖制,百官早朝皆按照官职高低安排站位,官位低无论严寒酷暑,只能跪在殿外听朝,当然也不乏一些做贼心虚的为躲避皇帝视线故意躲在殿外的,苏州太守官职可大可小,可再怎么说也是能站在天子眼前的,如今太监要去外边请人,其中猫腻不言而喻。
许久只见一官员急急从殿外走来,豆大汗珠挂在花白的两鬓,头也不敢抬扑通一声跪下,引得周围高官要员鄙夷一片,“呃…苏州太守陈梁…啊不,陈连庆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谢陛下”
“苏州连月来如何啊?”,她懒懒抬眼缓缓开口。
“啊…一切安和…就是…”
“就是什么?”
“这…上月突降暴雨,冲坏了几亩稻…还…淹没了几户人家…”
“陈太守就管这叫一切安和吗?”,她猛拍一把解元,百官齐刷刷下跪,只听得一片“陛下息怒”,吵得头疼。
“上月暴雨你现在才报!房屋农田乃百姓身家性命所依,天灾无情,有你这样的官员更是人祸!你看看你给朕呈的奏折,说什么一切安和还叫朕注意龙体,若百官都如你这般隐瞒不报叫朕如何安心!”
百官的头低得更低了……
“陛下息怒…臣…臣…已下拨官粮救济,也…也派人修缮水坝了…”
“哈,好一个拨粮建坝!你当朕这皇帝是聋的瞎的!?”“苏州早就传来消息,数万流民居无定所,哀声载道,水患可大可小,若是诱发瘟疫,你有几个脑袋?朕念在你是袁太傅舅舅给你坦白的机会,谁知你这老东西不识抬举,来人,剥去他这身官服,押去大理寺侯审”
陈连庆一听哪里还顾得上体面,一把老骨头不停朝地上磕去,额头立马磕出一个血窟窿,“陛下息怒陛下息怒…陛下息呃呃啊”,径直晕死过去了……
两个侍卫上来把陈连庆拖狗一样拖下去了,大殿上留下长长的一道血痕……
“怎么?都吓傻了?”,她嗤笑一声看向众人,仿若割人咽喉饮血的魔女,官员们面面相觑,不敢作声,“那么接下来还有谁有事要报啊?”
这下一个个都争着要上前,朝堂上热闹起来,只是再没听到安和二字。
听完朝堂上那些糟心事,罢了几个无作为的懒官蠢官,待到下朝已经是日下三杆了
宣武门停了一群门客和车马,皆是来接官员下朝的,皇帝的早朝从清早开到傍晚,把这些官员的家眷门客都吓坏了这下全京城都知道龙颜震怒,还有个苏州太守吓得昏死在朝堂上被拖走了生死不明
门客们唏嘘一片…
“哎呦啧啧,这区区一个女人,她要把朝堂翻个底朝天啊”
“谁说不是呢?据说这苏州太守年近古稀,就等着告老还乡安享晚年了,如今出来这档子事,恐怕是熬不过去喽”
“哼哼,要我说,这皇帝她做不了几天了,长公主和拓跋大人那边虎视眈眈呢”
“哎哎哎,我家大人有幸看过那女皇帝一眼,说是生着凤眸,气宇不凡,美得很啊”
“说起凤眸,前几日怡红院那个妓子也生着凤眸,四舍五入,那咱算是玩了皇帝了哈哈哈哈哈”
“嘘嘘嘘,莫谈了莫谈了,叫人听去了咱几个都得头点地…”
另几人撇撇嘴,嘟囔几句也噤声了……
乾靖下朝后回到寝宫,瞥见暗红的廊柱旁一个人影,对着一旁的太监福顺使了个眼色。
“陛下辛劳,这会儿该用晚膳了,小的这就叫御膳房去准备”,福顺立刻会意,弯腰退下。
待到周围没了人,那暗影出走出一劲装女子,眉目清冷俊秀,微微欠身,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家
', ' ')('主,长公主那边已经知道今天的事了,自从上次您痛打了一顿她的面首,这几天她都在榻前陪着养伤。”
“哼,她倒是演上情种了”,一想到她的好姑姑养的那个面首她都犯恶心,那低贱的男妓偏偏生了一双和袁界神似的眼睛,叫人想将那双眼睛活活剜出来,那糟糠的老太婆算什么东西,竟敢肖想她的人……
乾靖眼神翻涌出阴鸷的狠意令阿吉不由感到一丝寒意…
“拓跋呢?”
“他倒是最近热闹的紧,常在家中宴请朝廷重臣还有一些江湖人士,说是以诗会友。至于其他,暂时无异动。
还有今早被拖走的那位”
“说”
“诊看的太医说是年纪太大吓破了胆,估计活不过今晚了是否让太傅去看一眼,毕竟太傅在世的亲人也不多了”
“够了,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阿吉噤声,乾靖接着吩咐,“继续盯着长公主府,把拓跋霍兰的宴客名单和来历交给我。还有,两日之后我要去一趟苏州,宫中先让青婴顶着,你派一队人马与我一同前去。”
“去罢”
“是,属下告退”,转眼消失在长廊尽头
……
乾靖迈入帝王寝殿,第一眼便是看向榻上的人,就见他一袭白衣淡淡的坐着,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长睫如鸦羽遮住眼睑,清冷孤傲看不清神色,脚腕上突兀地锁着铁链,仿佛是九天之上落下来的谪仙…
袁界向来性格温润平和,昨晚强迫他的事情都气得他打人了,她若是叫他知道自个儿的舅舅被她吓死了,怕是要恨死她不可,心虚地摸了一下鼻子,她还是走过去开口,
“朕听宫人说太傅一整日滴水未进…”
“……”
“咳…太傅生朕的气倒是无关紧要,莫要气坏了身子…”
“陛下让袁某走罢”
“御膳房准备了清淡的菜肴,好歹吃点?”,她强忍着怒气柔声道。
“求陛下让袁某辞官回乡——”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袁界瞬间耳鸣,只见她眼神阴鸷恐怖,
“朕叫你用膳你没听到?!”,袁界墨色的瞳孔紧缩不敢置信,显然被她这副模样吓住,“如何?太傅知道朕一向是睚眦必报的。来人,把他链子解了!”,宫人连忙上前动作。
“过来用膳!”
袁界低垂着头,脸上还残留着火辣辣的痛感,心中的屈辱更甚于身体的疼痛,他步履沉重地走到桌边,不敢抬头去看那个刚刚对他施暴的女人。
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香气扑鼻,但他只觉恶心。他攥起手边象牙筷,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口中,味同嚼蜡。他忍住心中的恶心,强迫自己吞咽下去,只为不让她再找到发作的借口。屈辱和绝望充斥肺腑,他不知道自己何时能摆脱这个女人的控制,何时能找回自己的尊严和自由。
乾靖看着袁界僵硬的动作和低垂的头,心中涌起一股烦闷。她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但看到他这样屈服于自己,她又感到一种莫名的满足。她深吸一口气,声音也柔和了一些,“吃吧,吃完朕有事与你说。”
袁界依旧低着头,没有回应…
“苏州陈太守是太傅的舅舅吧…”
袁界疑惑,猛地抬头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陛下…这是何意?”
乾靖看他反应,心中冷笑,面上却不露声色试探,“有人告发他克扣公款,中饱私囊。”
袁界如遭雷击,脸色瞬间苍白,“这…这不可能…舅父老实敦厚,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是啊,朕也觉得,所以朕就问了他几句,谁知他吓得昏死在朝堂上,说是活不过今晚了”,乾靖语气淡漠,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太傅节哀啊。”
袁界咬着牙关,直挺挺地跪在乾靖面前:“陛下……求陛下开恩,让臣去见舅舅最后一面……”,乾靖是他看着长大的,她杀伐果决,做任何事情都有十足的把握,如今肯告诉他这些,必然是在给他机会。
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力气,乾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她轻轻扶起袁界,装做为难道:“太傅何必如此,朕也是公事公办。只是……这事情闹得有些大,朕也要给朝臣们一个交代。”,观察他的反应,她玩味地看着袁界眼中的绝望和哀求,心中一阵快意。她故意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不过,念在太傅你一向忠心耿耿,朕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袁界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连忙磕头谢恩,“谢主隆恩!”
乾靖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就要看太傅你的表现了。”,说罢,她牵起那双节骨分明的手走向龙床,袁界顿了一下忍住没有甩开,心中瞬间明了她口中的“表现”所谓何事……
她张开双臂,“宽衣。”
袁界身体一僵,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抗拒。
“太傅最好快些,否则朕也不知陈太守那把老骨头能挺到几时啊”
话音刚落,袁界走上前去,修长的手指
', ' ')('落在在天子繁复的外袍上,一点一点解开束带,他身体修长挺拔,比她高出两个头,害得她只能仰头看他,袁界脑袋低垂,他无论做何事都有种不落俗套的味道,就好像他眼下不是在给女人宽衣解带,而是在提笔写字,只是眼角微微泛起的红晕和氤氲将他出卖了……这就委屈了?
终于,她被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袁界不敢看她也不敢停下,垂着眼眸颤抖着唇吻上她的脖颈,或许不叫亲吻,而是啃咬,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屈辱和愤怒。然而,乾靖却只是冷漠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谁让你以下犯上的。”,她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强迫他仰头看她。
后脑被撕扯的疼,袁界疑惑地呆愣在原地。
“抱我去榻上”,她的命令不容拒绝。
袁界抿唇隐忍,轻松将她抱起,不是打横的抱,而是像小时候哄她那样让她靠在肩头,双臂一如记忆中温柔有力,乾靖一时恍惚。
乾靖满意地看着袁界僵硬的身体和屈辱的表情,心中涌起一阵快感。她喜欢他这种无可奈何又愤怒的样子,仿佛她才是掌控一切的神。她用力扯下他的外袍,露出他修长而结实的身体,然后猛地将他推倒在榻上。
袁界重重地摔在榻上,疼痛使他皱起了眉头。然而,他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屈辱和痛苦。乾靖看着他的样子,心中更加得意,她一步步逼近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太傅可曾听过吹箫”,她双指用力捻弄袁界的唇瓣,把它弄的又红又肿
“唔…微臣愚钝,求陛下指教。”,袁界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
乾靖轻轻一笑,伸手向下探进他的裙裾一阵摸找,轻松握住她想要的东西,上朝前她特地吩咐宫人不准给他穿亵裤,就是为了方便自己随意把玩,她少时习武,掌心不算娇嫩,摩擦着那棒状巨物的细肉,经她随意一拨弄便瞬间烫硬难耐,耀武扬威地昂起头来,另她一只手难以握住,乾靖垂眸盯着他撑起衣袍的某处浅勾唇角,只轻飘飘一句,“硬了。”
“陛下…”,袁界的脸透出粉红,声音颤巍巍的,想拿掉她的手
“不许用手!”,她命令道。袁界只好把手放下紧紧攥着身下的罗衾,偏过头去忍受她肆意的逗弄。
乾靖故意将拇指和中指掐呈一环,上下圈套粉红的茎身,使他浑身注意集中在那小小的环中,纤细的食指豪不怜惜地顺着冠状沟扣进马眼不断深入,胀痛令他浑身发颤。
“嘶…陛下…陛下…痛…”
“乖,不痛”,另一只手伸进半裸的胸口,顺着紧实白皙的胸肌找到那点凸起,朱红在她一顿轻拢慢拈之下愈发坚硬,美人泪珠盈睫,不觉挺胸向前送到她手中…
“太傅生得好俊俏,身上又白又嫩,就连乳头和阳根也是娇粉漂亮”,她舔舔嘴唇,指尖流过之处带起阵阵电流…
“…谢…唔…谢陛下…”,袁界咬着下唇,不让喉间那羞耻之音泻出,卑贱地讨好她。
深深扣进马眼的手指被顶端泌出前液和白浊打湿,她沾了一点送到袁界嘴边,“吃了。”,袁界偏头躲开紧密着唇求她不要,手指不由分说狠狠插进他口中搅动,一瞬间腥甜的气味充斥了整个口腔,“唔…陛下…唔嗯唔嗯……”,凤眸满意地眯了眯,“味道如何?朕尝尝?”她缓缓低下头,让那滚烫的阳具贴上她温凉的面颊,就着湿滑的前精在她那张惊为天人的脸上滑动,嫩滑的触感令袁界忍不住低头去看,青筋盘错的发红阳根与她白皙的面庞对比鲜明,漂亮的眼睛直直盯着他,殷红的朱唇微张……
“脏…陛下不可……呃啊~……啊哈嗯嗯嗯啊嗯…”,袁界听着自己发出的呻吟震惊不已,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只见乾靖紧紧抓握着他那处快速深吞浅吐,引得身下水泽声和吞咽声一片,硕大的阳具挤占口腔,贝齿磨过之处热肉弹跳,袁界不敢用手碰她,但只能难耐挺腰顶撞,想往到温热紧实的更深处去……
身下吮吸着的力道突然松了,袁界只觉片刻空虚,一阵掌风袭来两个耳光扎扎实实打在脸上,让他从欲望中清醒过来,
“谁让你动了!”,言罢又对着他夸下那根东西也来了一掌,“贱东西!”
袁界疼得狠狠抽了一下,愤愤又委屈地看着她,乾靖瞧着他这模样好不可怜,“太傅就这么喜欢听朕吹箫?”
原来……这便是她口中的…“吹箫”…袁界瞳孔震颤,脸上通红一片,不敢去想她是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下……唔唔!”,乾靖一把扯了身上的金禧云绣肚兜塞进他嘴里,龙涎香混合着女子淡淡的乳香堵住鼻腔…
“下什么?下九流?……朕不喜欢别人多嘴,太傅再这般口无遮拦,朕可要让你长点记性”,言罢她骑坐在他身上,故意不轻不重一下一下抽打男人的阳具,一双秀乳没了肚兜遮拦随着她的动作在眼前弹晃,袁界直觉头晕目眩,浑身发热酥麻,整个人像是要化在沸水里,下身有什么东西就要破体而出……
“唔…唔嗯嗯唔…痛唔嗯嗯…别嗯唔打了…
', ' ')('哈嗯出…要出唔嗯来呃嗯了……”
“朕听不懂太傅在说什么,嗯?”,只见他被打得东倒西歪的阳具顶端猛地喷出一大股白浊浓液,腥气弥漫,还有几滴射在她脸上,乾靖怒火中烧,抓着他的脸连甩耳光,“朕什么时候让你射了!?嗯?!说活!”
袁界口中堵着肚兜只能颤抖着摇头发音含糊不清,“陛…唔嗯呃…唔嗯恕唔呃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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