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光是一个通敌叛国就能把他们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先前姜芃姬诬赖他们通敌叛国,手上没有实锤,只能靠一张嘴扭曲他们土地兼并的目的。
如今手上捏着实锤,她不信整不死这些虫豸。
“主公是想将他们一网打尽?”
姜芃姬道,“祸害无穷的玩意儿,趁早捏死算了。”
按照原本的计划,她是打算和北疆开战之前收拾他们。
不想他们比自己还要焦急,趁着她不在崇州的功夫,密谋想要端掉她的家当。
这些人还是太心急了。
姜芃姬离开崇州,怎么可能不派人盯紧了他们?
这种时候更应该小心谨慎,夹紧尾巴做人,不能露马脚,偏偏他们咽不下恶气,非得搞事。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太蠢,实在是姜芃姬这个对手太狠。若不趁着姜芃姬不在崇州的功夫下手,按照她在崇州的发展趋势,拖一天她就强盛一天,他们报仇的希望也越来越小。
只可惜,他们低估了丰真和亓官让的本事。
这两人加一块儿,战斗力岂是一加一那么简单?
估计姜芃姬还未抵达崇州,这些跳梁小丑已经被他们布下的天罗地网抓住了。
事实证明,姜芃姬的猜测没有出错。
“主公可是春光满面,臣与文证倒是忐忑不安了月余。”
丰真顶着一双黑眼圈,瞧着像是被女妖精榨干了精气。
“你们怎么这幅德行?”
姜芃姬马不停蹄赶到崇州,路上也没有时间绕路去看卫慈,别提多郁闷。
到了崇州,她看到两位左膀右臂一副长久不睡的模样,文证的左臂还绑了白布。
“那些人打算鱼死网破呗,先前派了死士欲暗杀文证。暗杀不成,他们又撺掇人捣乱。唉,幸好那会儿汉美和文证在一块儿商议屯田和募兵的事情,这才侥幸捡回一条命——”
亓官让受到暗杀的时候,姜芃姬还在路上,所以没有收到消息。
“什么?这些人——不是已经被抓起来了?”
姜芃姬看了眼亓官让,对方与她对视的时候,眨了一下眼,眼神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她气得浑身颤抖。
她想得比丰真更多,为何偏偏是亓官让遭遇暗杀?
要知道亓官让的立场都是不偏不倚的,相较之下,丰真的仇恨更大。
怕只怕……有人想要浑水摸鱼!
姜芃姬哼了一声,丰真还以为她没明白,解释道,“那些人虽然被抓起来了,但是主公,崇州士族之间的关系十分复杂,彼此之间不是亲朋好友就是门生故吏。他们之间不止有交情,还有斩不断的血缘羁绊。先前只是把人关起来,他们还耐得住气。现在可不一样,事关人命,他们哪里还坐得住?文证遇险只是开始,以后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姜芃姬深吸一口气,她冷静地道,“你错了,他们会为了个人利益和家族利益而背弃国家,私通北疆,当然也会为了令人眼红的利益,重新向我靠拢,放弃那些个弃子——”
丰真问,“那主公的意思是?”
“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