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再次脱水的鱼一般挺起来,又无力地落下,慕容风汐趴在地上,周身上下只有挨打的屁股是通红肿胀的,其他部位均如雪花般白皙透明,比先时却又是一番无可比拟的风韵。不似受刑,倒似一幅美人图一般,妩媚得令人窒息。
“啪!”又是一板打下,那通红的屁股重重一颤,周围雪白的肌肤也跟著抽动了一下,接著又瘫软下去。
“啪!”
“啪!”
“啪!”
……
最後十板一下下地蹂躏这慕容风汐的屁股,终於“啪!”地一声,受了一记空前狠重的板子後,慕容风汐听得琪嬷嬷高声禀道:“皇上,执行完毕!”
“收了她的牌子。传旨:封慕容氏为汐贵人!”皇上再次说出了一道大出慕容风汐意料之外的旨意,紧接著道:“琪嬷嬷,你陪汐贵人回府,贴身照料她。”
“是,老婢遵命。”琪嬷嬷恭恭敬敬地跪应了,这方起身替慕容风汐整理衣装,知她屁股早肿得穿不进小衣,便索x"/>撕开亵裤,将那素蓝长裙提了上来遮了她身子,传了一抬g"/>轿,将慕容风汐抬了出去。
作家的话:
解释一下皇上与慕容风汐的关系:先前的描写似乎让很多人误会慕容风汐与皇上相识。事实是八年前皇上还是太子时在京城游玩,偶然被慕容风汐见到,就是故事开头所讲“朝花绰约的庭院前,那少年朗声一笑,马蹄踏起遍地落红”的那一幕,那时候,皇上十六岁,慕容风汐八岁。皇上g"/>本就没有注意到那个八岁的小孩儿呀!!!可慕容风汐却一见之下念念不忘了八年……她是爱得太投入了,总觉得对方就该爱自己,对方就应该回应自己……
☆、皇後之位
“我不治伤……娘,您给女儿一个痛快吧,女儿不想活了……”慕容风汐趴在闺床上,那眼泪直似断线之珠一般,纤弱的肩膀躲在薄被下不住颤抖著,脆弱得仿佛随时都会融化掉。
“汐儿,你千万别起这个心思……娘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这伤总是要治的……”慕容夫人早是哭得泪流满面,女儿从小到大都是千般宠著疼著,哪里受过这等之苦。
“他为什麽不打死我……为什麽不打死我……”慕容风汐喃喃自语著,眼底一片模糊,却似是又看到了当年那少年,纵马踏花、朗声一笑,晴日之下百花似乎都失却了颜色……
“汐儿!”见爱女如此,慕容夫人终於再也克制不住,抱住慕容风汐放声大哭起来,两旁侍婢亦都忍耐不住,个个掩面而泣。
正混乱间,忽见琪嬷嬷“扑”地一跪,高声道:“汐贵人自重!”
这一下顿时惊得所有人皆都住了声,连慕容风汐都怔怔地停止了哭泣──琪嬷嬷这是在提醒所有人,慕容风汐已不是个深闺少女,他现是皇上的姬妾!
只听琪嬷嬷叩首又道:“汐贵人休怪老婢子多言,出g"/>之前皇上已赐下灵药,贵人若忤逆圣意不肯疗伤,到入g"/>之时怕又是龙颜震怒,再赐重罚。”
此言一出,慕容风汐登时想起那狠厉的板子落在屁股上的滋味,禁不住打了个寒噤,不再敢说话。
琪嬷嬷见她默许,便取了药粉用水化开,伸手来掀她被子。
“你、你们都出去,让我娘来……”慕容风汐又是一惊,慌忙死死抓住被角。
“贵人,”那琪嬷嬷跪在榻边,也不逼迫於她,只是不紧不慢地道:“您这板子是老婢子亲自伺候的,轻重老婢子自然知道,况且老婢子们日日练这推药手法,还是由老婢子来才能确保无虞。”
“你们都下去。”慕容风汐终是不敢违拗她,只得将屋内侍婢打发了,抓紧枕头趴在床上。
琪嬷嬷轻轻掀开她的被子,又极是小心地一点点褪下那条长裙,露出那双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嫩臀。
一句篡越的话:多半便是未来的皇後娘娘,不也才封了个贵人,和汐贵人您平等。”
慕容风汐此时心中本是欢喜的,却忽听她说道“那多半便是未来的皇後娘娘”,心上不由猛地一抽!
那个後g"/>中人人眼热的位子,竟是有了人选的吗?思及此处,心中早似针扎一般,面上假意浮起一抹淡淡地微笑,心内却暗暗发誓:无论使出何种手段,付出多大代价,那皇後之位,只能,也必须是我慕容风汐的!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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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曰无衣
“哇!姐姐好b"/>!!”随著一阵欢呼声,只见一袭灵动的白衣自芙蓉树稍飘飞而过。树下之人惊鸿一瞥间,却见那竟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面上蒙著白纱,只露出一双深湖般清澈美丽的眸子。
少女浅笑著,白皙的指尖伸向挂在树尖上的风筝。
偏在此时,却是一阵风起,那风筝飘飘舞舞,眼见向远处飘去了。
那少女也不懊恼,却自半空中将腰身一扭,轻踩树枝,人便如飞鸟般追了去。堪堪追上,却忽见一锦衣青年纵身而起,举手间已摘了风筝,衣炔飘飘地落地。
那少女也随之落地,才要说话,地下一群顽童已追了过来,欢呼著道:“谢谢大哥哥,谢谢大姐姐!”
那青年笑著将风筝儿与了他们,方才抱拳朗声道:“姑娘好功夫,不敢请教……”
一语未完,已听见远远的有人喊道:“冰儿,你又在淘气了!”
“糟了,师父!”那少女轻轻嘟嘴,却又是一纵身,眨眼间人已上了马背,人却回头娇笑道:“公子也好功夫!不用请教了,我叫柳冰!”
话音清晰,人却已远远地去了,只剩得那锦衣青年立於树下,口内低声道:“柳冰……”
正发呆间,只见一匹马自身侧缓缓而过,马上骑著一位极是端庄的中年女子,身上所穿皆与方才那少女一/>一样,脸上亦是罩著白纱。
“跟上她。”那锦衣少年低低吩咐了一声。
“是,主子。”身旁树影中早闪出一人来,无声无息地跟了上去。
***
慕容府密室。
慕容风汐斜倚在榻上,一双含露的眸子静静地垂著,听著周围之人说话。
“您……您说什麽?要让冰儿与少主一同入g"/>?”背光而立的身影踉跄了一下,颤声道。
“我夫妻也是实在无法可想……梅掌门,我慕容文远发誓,此事之後,慕容氏永不再将凌霄花间作为仆役使唤。”说话的正是光武将军慕容文远。
“恩主!”梅掌门退了几步,跪在地上颤声道:“我凌霄花间自四十年前赖慕容家之力逃得灭门之祸,便发誓世代服从慕容氏调遣。四十年来,凌霄花间从不敢违恩主之命。但是今日,梅若惜还求恩主收回成命。”
“梅掌门,”慕容文远叹了一声,自怀中取出一个锦盒:“你可还记得此物?”
梅若惜一见那锦盒,周身早是一震,颤声道:“这是……这是……”
慕容文远不答,却将那锦盒缓缓打开,里面竟是一g"/>苍白的断指!
梅若惜一见断指,眼泪早是滚滚而下,俯首道:“凌霄花间从不敢忘恩。”
慕容文远亦是凝视著那断指,语气凝重地道:“四十年前,家父为保凌霄花间,曾在先皇面前断指盟誓。今日文远代家父相求:为了保全慕容氏这最後一点骨血,请凌霄花间派弟子保护汐儿入g"/>。”
梅若惜此时面如死灰,便如同下了什麽重大决定一般,朝那断指“咚咚咚”磕了三个头,沈声道:“慕容氏的恩情,凌霄花间旦夕不敢忘,但恩主此命,我凌霄花间绝不能遵从!今日之事,凌霄花间掌门梅若惜愿以死谢罪!”
说毕,掌风一震,竟向自己中了心思,眼圈不禁微微红了。
“主人……”柳冰看得心疼,方要说什麽,忽觉空气中一阵奇异的香气!
不好!
心内暗道一声,急忙闭气时,却觉头脑一阵眩晕,身子一软人已晕了过去!
浑浑噩噩中不知过了多久,等再次找回意识时,柳冰竟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粗"/>绳牢牢绑住,周围空间极是狭小,只有一盏将息未息的油灯,惨惨淡淡地发著昏黄的光,却是一个暗室。急忙四处搜索,却发现慕容风汐亦是被绑了手脚扔在不远处,人仍是昏迷著。
强自镇定下来,柳冰暗自提气时,却发现竟连一丝内力也提不起来,周身上下绵软得如出生婴儿一般。
这一惊不小,柳冰不住搜索著可以自救之物,心内却禁不住回想当时的情景:“自己察觉那异香时便已闭气,若说吸入也只零星一点,断然不该如此……”
正疑惑间,忽听铁门哢嚓一声开合,一名身材矮小瘦削、面容极是y"/>柔的男人松松垮垮走了进来,见柳冰睁眼,先是一愣,随即大笑道:“哈哈哈,好,你这小娘皮醒得倒早!”声音沙哑低沈,象是被人毁过嗓子。
“你是什麽人?为什麽将我们弄到这里?”柳冰心知此时退缩无用,抬头对上那男子沈声道。
“明知故问!哈哈哈!这麽两个绝色小娘,是男人谁不想要!”那男子又是一阵刺耳的大笑,极是猥琐地靠上来打量著慕容风汐和柳冰:“真是一对尤物啊!一个风流妩媚,一个清透飘逸,大爷我先玩哪个好呢?!”
此时慕容风汐亦是醒了过来,听得这句几乎再次晕厥过去,颤声道:“你想做什麽?你可知我慕容府对付仇家的手段?!”
“哎呦!不愧是慕容家的大小姐,啧啧,大爷就喜欢玩这辣的!”那人咂著嘴凑上前去:“听说还新点了贵人?这身子皇帝老儿还没玩儿过罢!今儿大爷可要先尝鲜儿了!”说著便取扯她衣裳。
“不,不,别碰我!!”慕容风汐此时比那日在皇g"/>之内还要悚惧数倍,身体抖若筛糠,竭尽全力向後蹭去。
“别碰我主人!”那男人正欲扑上,忽听身後柳冰厉声道:“要做什麽就冲我来!”
“哎呦!真是主仆情深!”那男人停下手,回头打量了一下面无血色的柳冰,y"/>笑道:“有意思,老爷就来和你玩个乐呵的!”
慢悠悠地打了个响指,那男人眯著眼继续道:“大爷现在要扒一个小娘的裤子,就让你来做主,扒你们谁的?”
“你,你!”柳冰此时只觉心油煎,一双眼已挣得通红,嗓子竟如堵住了一般。
“不说话?那就扒她的好了!”那男人y"/>笑一声,伸手便向慕容风汐腰间扯去。
“不!不要碰她!扒我的,扒我的……”那双手越来越接近慕容风汐腰间,柳冰只觉已用尽了全身力气,终是喊了出来。
“不……不要……不要……”慕容风汐已是抖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心内却是明白,一行行眼泪如瓢泼之雨般落了下来。
“你什麽?扒你的什麽?大爷听不懂!”那男人乜斜著眼狞笑道。
“扒我的……扒我的裤子……”柳冰虽是早存了牺牲自己保护慕容风汐之意,然而这般耻辱的话却终是极难开口,咬了几遍牙才颤声说了出来。
“哈哈哈!”那男人又是一阵快意的大笑:“扒你的裤子?可以,求我啊!求我!”
“求你!我求你!求大爷扒我的裤子!”柳冰双眼早是血红,眼内却是一滴泪都没有,声音如同呐喊一般,似乎怕是微一犹豫便说不出来。
“哈哈哈!好!大爷成全你!”那男人大跨步走到柳冰身前,伸手便去扯她衣带。
“不……不要……求求你……”慕容风汐此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嘶声喊了起来:“你要什麽,钱、权力……什麽我慕容家都可以给你……求求你……放过我们……放了我们……”
“妈的!臭小娘!吵死了!”那男人厌恶地骂了几句,高声招呼道:“外面的兄弟都给我进来!”
一语未了,门外顿时又拥进七八个男人。
“你们几个,去那边把她的嘴给我堵了!然後给我看好了,”那男人捏住柳冰的下巴y"/>笑道:“这个小娘皮一句不听我的话,就扒那位慕容大小姐一件衣服!扒光了还不听话,就在这里给我轮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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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窟受辱
那男人吩咐完手下,却不急动手,狞笑著抓住柳冰的头发将她提起:“刚才你求大爷做什麽?再说一遍!”
那室内本来狭小,此时柳冰只觉四面全是面目猥琐的男人,一双双y"/>荡至极的目光盯著自己。一时间气堵声噎,那羞耻的话怎麽也说不出来。
“还不动手给我扒!”那男人见他不答,眸子登时一寒,只听“嗤”地一声,慕容风汐的外裙已被撕裂开来。
慕容风汐此时已被堵住了嘴,虽是惊惧已极,却只是瑟瑟抖著发出尖细的“呜呜”声。
“不,不!停手!”柳冰此时已知自己今日若是不从,慕容风汐必然受辱无疑,思绪翻飞,只是想起师父师门对自己种种恩义,终是挣扎著颤声道:“我求大爷……求大爷扒我的裤子……”
“哈哈哈!听到了没有?这小娘皮求我扒了她!”那男人放声y"/>笑,七八个手下也跟著哄堂大笑,其中一个尖声道:“这麽下贱的小娘皮,难不成是窑子里做婊子的,离不得男人?”
众人笑得越发响了。
又一个声音道:“你懂什麽!分明是咱们大哥风流倜傥,凭她什麽样的小娘见了,还不是春心萌动,忍不住投怀送抱?”
那被称作大哥的男人此时更是得意,用力提起柳冰道:“继续说!不许停!”
柳冰被他揪扯著头发,却丝毫觉不出疼,只觉得周身上下都是冰冷麻木的,口内一遍遍机械地重复著:
“求大爷扒我的裤子!”
“求大爷扒我的裤子!”
“求大爷扒我的裤子!”
不知重复了几遍,方听那男人y"/>笑道:“扒你的裤子?倒是扒到什麽样儿?嗯?”
“扒……扒……”柳冰此时觉得所有的自尊都被践踏得稀烂,转头看慕容风汐时,只见她被数个男人牢牢按在地上,身上的罗裙已被扒了下来,只剩一条底裤和遮羞的亵裤,自己若再不听话,怕是便要当众受辱,只得颤抖著道:“扒……扒光……”
“呵呵,看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爷还没教会你说话!”那男人脸色一沈,转向那七八个手下厉声道:“再给我……”
“不!我错了!!”柳冰见他转向慕容风汐时,便知自己又违了他心意,慌忙大声道:“我错了!大爷!我错了!求大爷扒光我的屁股……求大爷扒光我的屁股!”
“这还像话,给我记住规矩!”那男人y"/>荡地一笑,目光将柳冰上下打量一番:“跪好了!把屁股撅起来,大爷要扒你了!”
柳冰此时手脚被捆,周身上下都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一般,想到将要受到的侮辱,恨不能立即咬舌自尽求个解脱,却又实实不能就这样扔下慕容风汐不管,直咬得唇上见血,却最终还是强逼著自己支撑起来,双膝跪在地上,向著那个男人撅起屁股。
那男人目光猥亵地看著她跪好,一只手不住波动著手指伸到她腰上,似是颇通女衣关窍一般,眨眼间就挑开了腰带,嘴里吆喝道:“兄弟们一起瞧个鲜儿!”
那七八个男人早已等得不耐,此时个个屏住呼吸,齐刷刷盯著他的动作。
那男人狂笑一声,双手施力,干脆利索地将柳冰的罗裙亵裤扒了下来,当众露出雪白晶莹的屁股。
那七八个男人见了这双如雪嫩臀,登时开始咕咚咕咚咽起唾沫,其中一个不住搓手道:“这小娘皮看著瘦弱,怎地这屁股又挺又翘,真***惹火!”
那为头的男人此时亦是目光灼灼地盯著那双雪臀,听有人如此说,便挑起柳冰下巴道:“听到没?三爷夸你呢!还不爬过去把屁股挨著个儿送给爷们儿观赏观赏!”
柳冰此时已被凌辱得万念俱灰,屁股被扒光时头脑直似一阵阵眩晕,眼前似是异常清晰地看到一双双充满y"/>欲的眼睛贪婪地盯著自己的身子。此时那男人虽是只命令了一声,却似霹雳般在柳冰脑海中一遍遍响著:“把屁股挨著个儿送给爷们儿观赏观赏!”
跪撅在地上,柳冰恍惚中早已不敢再去想“尊严”二字,只知道自己必须要服从那个人,不然……不然……
不敢去想那个後果,柳冰强迫自己使出残存的一点力气,努力向那群男人爬去。
此时她的手脚仍是被捆著的,只能双手向前扒地,用腰腹拖动无法动弹的膝盖和双脚向前挪动,每一步都要高高耸起赤裸的屁股,用力向外撅出再收回,姿势y"/>荡羞耻至极。灯光虽是昏暗,但一起一伏之间仍是隐隐可以看到她深藏的密x"/>。
终於爬到对面,柳冰在一片嘘声中费力地转过身,将赤裸的屁股送给那群男人。
“哑巴了?”见她不做声,那为头的男人冷哼一声,目光y"/>鸷地扫向慕容风汐。
“请……请大爷们观赏我的屁股。”柳冰趴在地上,一时间只觉自己连最低级的妓女也不如,竟然说出如此下贱的话来。
那七八个男人早在她转身时便已瞪圆了双眼,个个目不转睛地盯著送到眼前的那双嫩臀,只觉那屁股柔嫩得似乎轻轻一捏便能捏出水来,又白皙得似乎轻轻一碰便会化了一般,不觉都是y"/>心陡起。
其中一个禁不住急不可耐地叫道:“大哥,这麽个尤物,就不让兄弟们开开荤?!”
“急什麽?”那领头的男人又是一阵大笑:“这小娘皮眼见还是个处儿,不细细的玩个痛快岂不糟蹋了?”
说毕又向趴在地上的柳冰道:“爬过来,趴在这桌上,大爷要细细的玩你的屁股!”
不敢迟疑,柳冰死死咬著唇向那男人爬去,身後七八个男人此时方是看清了她爬行时的隐隐露出的密x"/>,都大声说起荤话来。
在一片y"/>辱声中爬到那男人脚下,那人知道柳冰自己站不起来,便伸手抓住她的头发,硬生生将她提到桌上按下,屁股高高地撅向光亮处。
作家的话:
对不起……我是不故意重复发的,但是我发现上次发的点不进来……而且在专栏里也找不到……所以只能重复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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