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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贵人惨死的消息让后宫一时间都人心惶惶,那些本想着给太监使好处的人也都不敢再动作,况且当酒器的都是些不受宠的男妃,平日也得不到多少赏赐,能拿出闲钱来收买下人的更是寥寥无几。
而此时,皇宫,酒坊中,一个密闭的房间里,正隐隐地传出几声呻吟。只见一个男子赤裸着身子,跨坐在另一男子身上上下挺动,“啊……大人……奴要被干死了啊……”那男子身前挺着一个滚圆的肚子,头发长长的披在肩上,口中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喘息,脸上极尽媚态。
“赵焱没发现你这个宝贝真是太遗憾了,没想到我有朝一日,也能上了皇帝的男人。”身下的人坏笑着,一巴掌拍在了身上之人的屁股上,“赶紧动,今日把我伺候好了,我就让皇帝准你把这肚子里的负担卸了去。”
男子身下的正是给赵焱酿酒的巫医,这些不受宠的男妃,性命全都攥在巫医的手里,膀胱里灌多少酒也都是巫医说了算。曾经有男妃得罪了巫医,膀胱里被灌了三倍于其他人的酒量进去,也不准其用药,结果不出一月就裂腹而亡。
因此这些男妃对巫医的敬畏更是超过了对赵焱的敬畏,想尽一切办法讨好,有钱就送钱,没有钱就送身子,刚好平日里也得不到赵焱的宠爱。而巫医见有送上门的美人,自是来者不拒,因此这酒坊的密室,便成了巫医与男妃欢爱之地。
“啊……啊……”男子痛苦又欢愉地呻吟着,转身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让巫医从后面操干他,肚子挂在腰间被撞得晃动不止,“大人……哎哟……奴家肚子胀得厉害……”
这个男妃身段极好,肚子胀大又别一番风味,呻吟声喊出来跟姑娘唱歌一般甜,伺候得巫医欲仙欲死,巫医身子一抖,将一股浊液射入了男妃的后穴。
“嗯啊……嗯……”那男妃也已是精疲力竭,挺着这么大一个肚子,忍着极致的尿意,委身去伺候别人,一场欢爱过后顿时瘫倒在床上没了力气,眼角都变得湿润,痛苦地呻吟着,“大人……救救奴家吧……求求您了……”
“看在你将本大人伺候得这么舒服的份上,本大人今天也让你舒服一回。”巫医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出密室去找钥匙解开男妃男根上的锁扣,结果一开门,却见外面站了众多持刀的侍卫,赵焱的贴身大太监陈欢正笑吟吟地等着他,见他出来,不慌不忙地问道,“巫医大人,您玩得可尽兴?”
巫医吓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陈公公……”
“将他带下去,严刑拷打,务必将酿酒的配料闻出来。”陈欢冷漠地说道,然后又叫了两个侍卫,去密室内将那个男妃拖了出来。
那男妃身上还一丝不挂,看到陈欢,顿时脸色煞白,趴在地上哭喊着求饶,“陈公公,饶奴家一命吧……”
酒器与巫医通奸一事赵焱早有耳闻,便一直暗中派陈欢调查,如今终于抓了现行。
陈欢嫌弃了看了那男妃一眼,“将他驾到陛下那儿去。”
“啊!!!”那男妃还赤裸着身子,就被四个侍卫抓住四肢粗暴地架起,一路上惊恐又绝望地哭喊求饶,叫路上的宫人们看了无不胆寒。男妃就这样被带到了赵焱的寝宫,看到赵焱的一刻,颤抖着身子一个劲儿地求饶命。
赵焱走到他面前,一只手勾起他的下巴,发现他姿色还算上乘,身段也是极好,心道像他这般未曾宠幸过的男宠不知还有多少,得找个机会一一过目一番,挑一些上乘的出来。
“你入宫几年了,名字叫什么?”赵焱开口问道。
见赵焱没下立刻令处死自己,那男妃松了口气,哭着回到:“奴家名叫柳儿,入宫已三年有余。”
“你膀胱里的酒灌了多久了?”
“已满两年。”柳儿颤巍巍地说道。入宫一年都未得皇帝宠幸,自是个不受宠的主,被拉去做了酒器,自此除了出汗身上再也没排出过一滴水出来,肚子胀得如三胎足月般大。
赵焱一把将柳儿抱起放到床上,拿过陈欢递来的钥匙,将他玉茎上的锁扣打开,一朝得以释放,膀胱里的酒喷涌而出,酿了两年的酒带着浓郁的酒香,赵喆含住了柳儿的玉茎开始贪婪地吮吸起来。
“啊啊……啊……”受到刺激的柳儿颤抖着身子哭叫,用力地向外喷射着酒水,强劲地冲入赵喆的口腔内。他做梦都没想到,赵喆非但没有杀他,还允许他将这满膀胱的酒水释放出来,这可是每个酒器日夜期盼的事情。
“陛下……陛下……啊……”柳儿舒服地叫喊着,双手抱住小腹不停地按揉,想将里面的酒尽快都射出来,终于赵喆喝得心满意足,恋恋不舍地放开的柳儿,柳儿的玉茎又喷了几股细小的水流出来,满膀胱的酒水算是泄了个干干净净。
刚才跟巫医欢爱一场,此刻又被赵喆这般折腾,柳儿已是软得没了力气,但他没忘记眼前之人是皇上,拼了性命翻过身跪爬在赵喆身前,哭得梨花带雨,“陛下……”虽然膀胱里的酒都泄了去,但是肚子还是大得惊人,毕竟两年多没有排出去的雨露都积在了肚子里,若非用药,换成常人肚子怕是早已爆裂。
', ' ')('这时外面有个太监前来通报,向陈欢说明后,陈欢上前俯身对赵喆说道:“陛下,巫医受不住刑罚,人已经没了。”
听到这话,赵喆笑了笑,对柳儿说道,“你们身上插的银针只有巫医才能找到位置,现在巫医死了,这针……可拔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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