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教主怎么能说不行,行,非常行,时候不早我去睡觉了晚安!”薛因梦说完拔腿就跑,一溜烟儿便没影了。
他瞧着她离去的背影,薄唇紧抿。
清晨,气温在不知不觉中升起。
薛因梦在床榻上转了又转,她不想起床便会缠着被褥打滚,翻着翻着,她的手肘压到了某个东西。
嗯?
她睁开眼,那处凸起在床榻里侧的角落里,如果不是因为她喜欢乱滚,恐怕她还发现不了这个东西。
薛因梦拉着被子挪了过去,一层层扒开软垫,果然,最下一层躺着个精致的小瓷瓶,只拇指那么大,上头盖着一个木塞子。
这是什么?
她来的时候身上根本没带东西,所以这东西一定不是她的,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眼下有两种猜想,一种是那个人给她的,另一种是有人故意放的,而且还是她亲近的人。
她的房间只有三个人来过,冬茉舞,楼微雨,谢羽笙。谢羽笙显然没这么无聊,而冬茉舞不屑做这种事,至于楼微雨,她不敢想。
排除法,那个人找她都用纸条传消息,又怎么可能在她房间里放东西,所以答案呼之欲出。
薛因梦收紧手掌,她没敢将塞子拔出看看,谁知道里面是什么毒药,但她知道一件事,这个瓷瓶绝不简单。
今日风平浪静,谢羽笙照常去大殿议事,没人看出他受了伤。
他这行为让薛因梦很是不解,他为什么要装成一副没受伤的样子,难不成教里有武功高强的奸细么。
不知怎么的,她脑子里忽然想起一张木头脸来,浑身一冷,如入冰窟。
“微雨姐姐。”
此时日头已高,楼微雨正在院子里摆弄她的草药,白衣长发,岁月静好地像仙女。
楼微雨闻言转过身来,关切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叫你一下。”薛因梦站在原地看她,笑地甜甜的。
“嗯。”楼微雨也没再问,回身继续拨弄自己的草药。
纵然谢羽笙瞒地好,但他能瞒过其他人,却瞒不过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