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来勾他,怎么现在感觉身份互换了。
薛因梦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怎么看都不对劲,而且还在床上,她觉得不行。
“教主如果真决定明天要去比试,那就好好歇着,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我觉得你陪我一晚,兴许我明日比试的劲头更足。”谢羽笙忍着笑,一手慢慢拉开缠在她腰间的腰带,随后大手一挥灭了屋内烛火。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亮堂堂的屋内一下子陷入黑暗,四周静悄悄的,静地她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窗外的光线隐隐从窗纸中透进,她适应之后才勉强看到他的脸。
此时天字一号房对面正坐着两个暗中观察的人,直到烛火熄灭,展戈才露出欣慰之色。
“你在笑什么?”冬茉舞不解,他这笑怪怪的。
展戈对上冬茉舞后急速收了笑,他给自己倒了杯茶掩饰,“没笑什么。”
“他们在里面做夫妻之间做的事?”
冬茉舞问地直白,惊地展戈差点没把嘴里的茶给喷出来,“咳咳咳……算是吧。”
但愿教主明日去不了乾鼎山庄。
彼此的呼吸声在黑暗里愈发清晰,相互缠绕又相互吸引,合着悸动在心头萦绕。
“……”这尼玛谁顶得住。
这气氛,不说暧昧都说不过去,他不会真想那个什么什么吧。
“教……教主,我该回房了,我觉得你真和我鼓掌的话,明天比试的时候会虚。”她顶不住,她开口了。
明天的比试是个体力活儿,所以晚上做运动绝对不是好事。
谢羽笙虽不懂薛因梦说的鼓掌是什么东西,但是“虚”这个字他懂,全天下男人的禁忌,她竟然敢挑衅他。
“你觉得我会虚?”他揽过她的肩膀按到了光秃秃的床榻上,原本这里该有的被子被他拿去给她当垫子了。
噗。
薛因梦一看这架势不由慌了,他不要命了么。明天的比试不是儿戏,梁云朗的第一也不是浪得虚名,他上次就伤在他手里,今晚还敢乱来。
“没有没有,我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