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定有一个不对。
他更偏向自己的女儿。
她心里还有谢羽笙,为了不嫁给云朗设计这么一出也合理,至于事实到底如何,他会彻查,查不出也有办法解决,或许还能一举两得。
薛因梦愤愤地看着两人,面上气地比平日红润,“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我床上,还做了这等苟且之事。梁云朗,你口口声声说要娶我,还说一辈子只有我一个人,呵呵,现在算什么?男人的嘴果然信不得。你配不上我!”
她的眼泪说来就来,不论是眼神和情感都十分到位,将那种被背叛的悲哀愤怒和心酸体现地淋漓尽致,这场戏大概是她发挥最好的一次。
当然,她自己是这么想的,别人怎么看就不知道了。
“我不要一个不洁的男人,我们婚事吹了,我恨你!我恨你!”薛因梦捂着脸跑出了房间,一路哭,过足了戏瘾。
“梦儿!”梁云朗一掀被子便想去追薛因梦,然而一掀被子发现自己没穿衣裳,赶忙又盖了回去。
梁峥和孙鑫都在门口,他想穿衣服还穿不了,只得干做在床上焦心。
孙秋桐捏着被子的一角哭地无法自持,她是真哭也是假哭,为自己哭,为这场戏哭。
梁峥沉着脸,一语不发。
“你们……秋桐你,你让我说什么才好,唉……”孙鑫捂着心口,气地全身都在抖,他是用了十层功力才没让自己晕过去。
她娘去得早,他过于宠爱她,这才让她做出如此出阁之事。
“爹,是女儿做错了事,你骂女儿吧,都是女儿的错,是女儿不知廉耻,这事不怪云朗哥哥,你别怪他。都是疟女儿……”孙秋桐垂脸啜泣,晶莹的泪珠如卷帘一般下落,削瘦的肩膀高低起伏,柔弱地惹人怜惜。
“秋桐,是我糊涂对不起你,你别哭了。”梁云朗见她这模样也问不出口昨晚的细节。
心乱过后,他很快便冷静了下来。
他酒量虽不好,可也极少喝醉,除非是义父拉着他喝,然而昨晚他压根就没喝几杯。
古怪,太古怪了。一切如同事先设计好的陷阱,就等着他跳下去。
梁峥别过脸道:“你们俩先起来,打理好后来议事大厅。”
“是。”“是。”
议事大厅。
梁峥召来了日常守在飘零院外的暗卫询问昨晚之事,明面上的守卫只清楚常人进出,暗卫倒是知道点院子里的东西。
两名穿着黑衣的暗卫跪在大厅中央,肤色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