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得很,前日还在广场上跟教主比剑,也没见他被吊打。”
冬茉舞迟疑地应着:“那……好吧。”
薛因梦眉眼一展喜道:“哇,茉舞姐姐,想不到你思想还挺开放的,记得明天早上跟我说说教主见到你时的表情,我特想知道。”
“嗯。”
这头,薛因梦和冬茉舞在商量怎么整谢羽笙和展戈,而那头,谢羽笙和展戈在大殿外头迎接来宾,拜日教的人都在山上,迎的都是江湖中人。
薛因梦怎么说也是当今的武林盟主,盟主成亲,他们哪能不来参加。
两新郎官同穿一款新郎服,布料上也没什么花纹,只心口绣了一小块本教标志。
谢羽笙立在右侧,长发如墨,落在罂栗花一般的喜服上,更衬得他面如冠玉,容华清绝。展戈的喜服颜色稍稍淡一些,直襟长袍淡雅飘逸,他立在左侧,面上韶光流转。
“恭喜两位教主。”
“多谢,里面请。”
“笙儿,小戈,恭喜啊。”齐炼踏风而来,风骨不凡,他看向两人时笑容满面,从眼角一路绽开到嘴角。
“齐叔。”谢羽笙与展戈极为恭敬地喊了一声。
齐炼是拜日教埋在梁峥身边的一颗棋子,也是最深的一颗,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与他们有交集。
梁峥在拜日教放了那么多奸细,谢羽笙又怎么会甘于他后,但他埋棋子只会在最关键的时间用,平时只会当敌人看待。
谢羽笙上次之所以敢一人独闯乾鼎山庄,便是因为他在,他信他可以保住自己。
齐炼仰头看了眼议事大殿,感叹道:“我离开这儿满打满算也有十年了,想不到今日回来竟是你们俩的大喜之日,好,好啊。”
“时间差不多了,齐叔快进去坐吧。”
“嗯……”
席间人多,声音鼎沸,嘉宾宴饮乐陶陶。来参加婚礼的人里头有不少正派人士,而拜日教教众向来不与他们搭话。
“我们盟主终于成亲了,成亲好啊,与她共事多日,我有种老父亲的欣慰。”
“唉,她虽不常过问江湖中的大小事务,有时想出的法子也匪夷所思,但如今江湖倒也还算安定。”
“也不晓得她嫁人后会不会偏帮拜日教。”
“说什么呢,你们这些正道人士就喜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个拜日教的人还说我们是小人?你的脸呢!”
“不巧,在令堂那儿。”